衛柘去酒吧目的並不是為了獵艷。
如果是為了獵艷,他會去更加「高雅」的酒吧。因為那樣酒吧情調更好,抱着同樣目的的女人也更多。
在那樣的酒吧更容易「配對」成功。
不像這樣的酒吧,來的人大多是結伴來的。他們來這裏的目的是為尋求刺激,釋放……姑且說是熱情吧。
而衛柘來,是為了放鬆。
最近,他的心情也夠壓抑的。只有這種酒吧嘈雜才能讓他將心裏的壓抑釋放出來。
雖然他懟得系統無話可說,但還是很注意自己的身體的。
為了長久的性福,不能半途而廢啊!
四個人喝了一打啤酒,兩百多毫升裝的那種。他就打算離開了。
四人走出酒吧,衛柘只覺一股熱氣撲面而來。但走出充斥着能將心臟壓縮住的dj音樂的酒吧,他整個人似乎似乎也熱脹冷縮,膨脹了一圈。
他吁了一口氣,笑着說:「果然舒服多了。」
波波夫卻說:「剛才我們被三個扒手、五個賣藥的人和酒吧大部分打手的盯梢。」
吉娜更正說:「是四個扒手,另外還有酒吧打手十二個。」
這其中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衛柘奇問:「怎麼回事?」
楊森解釋說:「我們這打扮不像是來這種酒吧的,大概是被當做便衣,或者是其他奇怪的人了。」
衛柘看了一下自己。
果然,他還算是穿着休閒的衣服。但是波波夫和楊森身上帶着槍,為了隱秘槍支,他們還穿着西裝呢。
而吉娜也是長褲夾克。
總之他們四個人和剛才那個酒吧里的人,是格格不入的。
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剛才酒吧里才沒鬧事?
衛柘笑着說:「那我們也算是做了一點貢獻了吧。回去吧,明天還要工作,真特麼的命苦!」
對他的埋怨,三個保鏢心裏只是翻白眼。
就他的生意,還有多少工作量?多少人願意用十倍的工作量擁有他現在的生意?
不過他是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四人向前走,吉娜走路邊的內側,波波夫走在他外側。而楊森則走在背後。三個保鏢似乎已經形成了默契,就算是走在路上也將他保護在圈裏。
他們正走着,身邊突然經過幾個人。吉娜被撞了個趔趄。
衛柘看時,楞了一下。那是三男一女。女的被抱着,醉眼惺忪,投向他的眼神里似乎有求救的意思。
他定眼再看,那女人不正是在酒吧里踩到他後腳跟的那個煙熏妝?
煙熏妝朝他眨眼。衛柘敢肯定那絕對不是拋媚眼。而且眼裏有着祈求。
衛柘看向波波夫。他塊頭最大。
波波夫比他更早發現問題。見他有插手的意思就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就兩個大步追上去,扒住那個抱着煙熏妝的男人的肩膀:「撞了人就這麼算了?」
那三個男人還沒來得及說話,楊森和吉娜已經將人圍住了。
衛柘伸手將煙熏妝搶過來,對吉娜說:「現在可以叫警察了!」
他們幾個人的行動非常默契,從將人拉住到衛柘將煙熏妝搶過來不過四五秒時間。
那三個男人這會才晃過神來,知道事情敗露了。
他們臉上閃過驚慌。
正當衛柘以為他們會求饒時,兩個男人想要撞開吉娜逃跑。而被波波夫捉住的那個也想來個金蟬脫殼,結果被波波夫一腳踹到在地。
而那兩個想要跑。一個被吉娜順勢扭住胳膊撞到身後的路燈柱上,直接攤地上不動了,另外一個才跑出一步就吃了她一記飛踹。
看他在地上哀嚎,伸手向後伸手卻總夠不着。衛柘只覺得背上一繃。
吉娜穿的好像是高跟鞋……
不知道那可憐的傢伙的背沒有沒有被她的鞋跟戳穿。
楊森站在他身邊,一手伸進腰間,警惕地盯着四周。看到前方來了警察,他將手抽出來,對衛柘說:「老闆,警察來了,我過去應付他們。」
看到衛柘點頭,楊森雙手舉起來,走到波波夫和吉娜面前,對趕過來要拔槍的警察說:「兩位警官,我是私人安全人員,持有從業資格證。這三個可疑人物對我們的僱主做出威脅性舉動。」
兩個警察卻不管他說什麼,在三米遠的地方拿槍指着他們:「全部慢慢舉起手,將手放在頭上,靠牆站好……」
包括衛柘在內,都只能聽警察的。
西華聯邦的法律規定,警察只要認定嫌疑人有危險動作就可以開槍。據說這是為了保證警察的安全。
警察從三個保鏢身上搜出手槍。但是他們也隨身帶着持槍證和保鏢從業資格證。警察查到這些證件,放鬆了不少。
這樣的槍支和人員是比較安全的。
面對警察的詢問,衛柘沒跟警察說煙熏妝可能被下藥的事。只說按照楊森說的,那三個男人對他做出了威脅舉動。
在西華,可沒有什麼見義勇為的說法。對付嫌疑犯是警察的事。如果你發現有人正在作惡,最好的辦法是馬上報警。只要疑犯不是正在對你實行傷害或者有危害公共安全的行為,如果你多管閒事打了疑犯,那就是你對嫌疑犯進行了侵害。
疑犯不管有沒有罪,只要他沒對你有威脅。你就不能動手。這就是法律。
剛才那三個男人雖然在拐帶女人,但他們只是對煙熏妝進行了侵害。其他人就算發現不對,也只能報警或者阻攔他們離開。而不能對他們動手。否則疑犯就算有能判了死刑的罪過,也能起訴你毆打他。
警察從那三個男人身上搜出一些違禁藥物。那是專門針對女人。
警察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對衛柘他們說:「他們可能屬於人口拐賣團伙的成員。這些人渣選定目標後會給目標下藥,用藥物控制女孩幫他們賺錢。」
他們呼叫了支援,將那三個男人拷了帶走,煙熏妝也被他們叫來了救護車送醫院了。
而衛柘他們則是什麼事都沒有。
警察走後,衛柘他們幾個不想再被人圍觀,很快就開車離開。
衛柘坐在後面笑着說:「吉娜,沒想到你身手那麼好。」
兩個男人眨眼之間就被她撂倒了。
吉娜額回頭,說:「剛才只是取巧。要硬碰硬,可能只有波波夫能一個人對付剛才那三個男人。」
楊森卻說:「老闆,最近你出行可能要儘可能謹慎一些。」
「怎麼?」
「剛才兩個警察說,那三個男人可能來自某個人口拐賣額集團。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剛才那個女孩是他們特定的目標還是臨時起意的目標。如果是特定目標,他們有可能會找上我們。」
衛柘心裏一沉:「你是說,他們可能會報復我們?」
吉娜卻覺得楊森是危言聳聽:「如果那個女孩是他們的特定目標,他們的準備肯定會更加周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