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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完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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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探幽錄

    八月薇妮之六部系列, 晉江原創網首發,美的人都要正版訂閱哦~  因為猝不及防, 在眼罩被摘下的瞬間,阿弦本能地閉了閉雙眼。

    此時細看,才發現她的睫毛極長,在袁恕己看來, 也許正是因為年紀小的緣故, 所以在他面前的這張臉, 並無絲毫的男子氣, 反而格外的清秀漂亮。

    奇怪的是,在此之前,在袁恕己的心目中,十八子都是個有些模糊而神秘的形象,不管是容貌, 還是人物。

    打個不怎麼恰當的比方, 阿弦原本遮着右眼,就好像是一朵花被遮住了半面, 無法看其全貌,更抓耳撓腮地猜測那被遮住的花瓣是否缺損, 究竟壞到什麼地步。

    故而對於露在外面的部分, 留意的自然便少了, 只有個朦朧的印象。

    何況原本阿弦也是刻意在眾人面前隱藏自己。

    所以此刻, 當眼罩終於被取下, 整個世界神清氣爽, 一覽無餘。

    尤其是在阿弦重新睜眼抬眸的時候,袁恕己才發現原來她的睫毛如此之長,如兩面輕盈小扇,甚至有些太女兒氣了,底下的雙眸清幽明盈,讓他瞬間幾乎無法移開目光。

    ……這真是個極美秀靈透的孩子。

    心底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異樣之感在飄飄蕩蕩,袁恕己察覺,正欲說一句玩笑話排解,卻戛然止住。

    阿弦的右眼慢慢地透出一抹奇異的紅。

    袁恕己起初以為是錯覺,他凝眸湊近了些,果然看的更清楚了。

    那一股宛若鮮血似的紅在她的右眼裏極快匯聚,整隻眼睛幾乎看不清瞳孔的顏色,只有那耀眼的血寶石似的紅,妖艷欲滴,過分的赤紅近似於墨黑,裏頭泛着極明顯的怒厲之色。

    然而她的左眼卻仍是好端端地,甚至越發黑白分明,清澈乾淨,兩下對比,越見妖異。

    於是袁恕己那句話還未說完,便訥然停止,只顧直直地盯着她看。

    可袁恕己很快又發現了異常,——阿弦雖然就在他的身前,但卻並非在看他,而是看向他身後某個地方,神情恐懼而驚駭。

    袁恕己只當有人靠近,忙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卻空空如也,並無人蹤。

    而就在他回頭的瞬間,覺着身邊風動,他忙瞥一眼,卻見是阿弦轉身,竟是個要倉皇逃走的模樣。

    &來又是騙人的?」袁恕己只當她是「調虎離山」,即刻攥住她的手腕。

    手掌一握,才發現她的腕子竟這樣纖細,幾乎讓人擔心略用點力就會捏碎。

    就在袁恕己覺着自己該將力道放輕些,卻覺着手底下的人狠狠一顫。

    袁恕己還來不及反應,阿弦抬臂回身,出手如電。

    袁恕己做夢也想不到,自打認識以來,一直看似人畜無害——雖並非書生卻也的確手無縛雞之力的十八子,竟然會動手打人。

    而且打的還是他堂堂刺史大人。

    最要命的是,他這位堂堂的刺史大人,不敢說身經百戰,好歹也是曾經沙場的袁將軍,居然真的被打了個「正着」。

    看不出那小小地拳頭竟有這樣的力道,鼻子被擊中,酸痛難當,眼前也隨着一片模糊,已經不由自主地湧出淚花。

    但這顯然還不是最糟糕的……

    &慘叫出聲,袁大人以一種極為不雅的姿勢捂住了臍下三寸那地兒,原本英俊的臉因過分的痛苦而有些扭曲,他嘶嘶呼痛,渾身發抖:>

    有那麼短暫的剎那,腦中一片空白,袁大人覺着自己可能從此絕後了。

    他咬牙切齒,竭力定神,勉強看清阿弦正飛快地往巷子裏跑去。

    那種姿勢,就如同身後有虎狼追着的鹿兔,正搏命狂奔。

    袁恕己才要喝住她,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正前方明明沒有人,跑得正急的阿弦卻神奇地往旁側一閃,仿佛在躲開什麼。

    袁恕己睜大雙眼,暫時將那股男人難以容忍之痛拋在腦後。

    正在呆看之時,疾奔中的阿弦毫無預兆地停在原地,只見她僵直地站了片刻,身子微微搖晃。

    最後,就在袁恕己眼前,她「噗通」一聲,往前撲倒。

    袁恕己本以為她是跑的太急不留神絆倒了,這對他來說本是極為解恨而好笑的,但是眼睜睜看着這一幕,卻又着實笑不出來。

    地上的「阿弦」卻又動了,手腳輕晃,這感覺就像是一條越冬的蟲兒,正從僵硬的狀態中慢慢甦醒,然後她爬起來,頭也不回地仍舊走了。

    以袁恕己的脾氣,他居然從頭到尾只是看着,而忘了出聲喚住她或者如何。

    &人……」他張了張口,狐疑不解:「這人怎麼……」

    正在他搜腸刮肚想找一句合適的話來形容的時候,耳畔傳來一聲稚嫩的笑。

    袁恕己回首,意外地看見在身側巷口,立着一個看似七八歲的小乞兒,身上破破爛爛地,一手抓着塊烏黑的看不出是什麼的東西,仿佛正在吃。

    袁恕己本不欲理會,小乞兒卻又笑說:「誰讓你招惹十八哥呢,活該。」

    這一下兒袁恕己卻不樂意了:「臭小鬼,你說什麼?」

    小乞兒烏溜溜地眼睛上下逡巡,最後落在他的雙腿之間。

    袁恕己對上他的眼神,這才回過神來,原來此刻他仍是一手扶着牆,一手捂着下面「受傷」的地方,怪不得這小乞丐的目光里充滿了幸災樂禍。

    袁恕己咬牙,不知哪裏來了一股力氣,他驀地站直身子,可隨着動作,那一處仍是令人心碎地疼顫了顫。

    心裏一陣寒意掠過:「該不會是真被打壞了吧。」

    正在胡思亂想,肩頭忽然一疼,原來是一顆小石子甩落過來,兇手卻正是那小乞兒。

    只聽他說:「你再敢欺負十八哥!」

    此刻,袁大人心裏升起一股「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游淺灘遭蝦戲」的悲憤之感,正無處發泄,偏偏那小乞兒「咚咚咚」地跑了過來,看似是要越過他身邊兒去追阿弦。

    袁恕己當機立斷,一把將他揪住:「正愁捉不到你,你自己送上來了?臭小鬼,你跟小弦子什麼關係?」

    這小乞兒正是住在藥師菩薩寺里的安善,因偶然路過,正發現阿弦跑開,而袁恕己一副吃癟的模樣,他便猜到必然是這位「大人」欺負阿弦,反被阿弦教訓,他最是崇敬阿弦,自然要跟着為她出口氣。

    如今被袁恕己抓緊,安善才害怕起來:「放開我,你這大惡人!」

    袁恕己見他掙個不停,忽然靈機一動道:「你是不是住在菩薩廟裏?」

    安善立刻停下,抬頭問:「你怎麼知道?」

    袁恕己道:「小麗花的弟弟小典,先前就在菩薩廟裏住過,你可認得他?」

    安善的雙眼瞪得溜圓,叫道:「你認得小典?他在哪裏?」

    袁恕己在他毛茸茸的頭上輕輕拍了一把,道:「我是大惡人,當然什麼都知道了。」

    安善是小孩兒,哪裏知道他是玩笑,眼神里又透出警惕,袁恕己才說:「他現在府衙里,你要不要去見他?」

    安善惦記着小夥伴,聞言警惕心立刻消散無蹤,點頭如搗蒜:「好好好!」

    袁恕己嗤地一笑,暗中仔細體會,覺着下面的疼也散了大半,這才鬆了口氣,便同安善往府衙而去,一邊問:「我帶你去見小典,你總該告訴我你跟小弦子是什麼關係了吧?」

    安善道:「你說的小弦子是十八哥?」

    袁恕己道:「自然了。」

    安善道:「你打聽他做什麼?」

    袁恕己看出這孩子的戒備之心,便道:「方才你看見的,是我跟他玩笑呢,我是府衙新來的刺史大人,是他的頂頭上司,怎麼會害他?你放心就是了。」

    安善才鬆了口氣:「你真的是刺史大人?就是今天殺了那幾個大惡人的袁大人?」

    袁恕己覺着身上金光閃爍,微微一哂:「當然了。」

    安善認真地打量了一會:「你沒長鬍子,看着不像個大人,像個……」

    袁恕己斜睨了他一眼:「像什麼?」

    安善嗤嗤笑道:「像個小白臉!」

    話音未落,換來袁恕己一記溫柔的頂錘。

    兩人且說且行,期間碰見幾個小乞兒,見安善跟袁恕己一塊兒,不知何故,都疑惑地張望。

    安善一一打招呼,又指着前方的菩薩廟道:「我們就住在那裏。十八哥經常會帶好吃的去給我們吃。」

    袁恕己抬眼看去,望見那雜草叢生破破爛爛的菩薩廟,又看看這滿面灰塵衣衫襤褸的小孩子,不由皺眉。

    安善又說:「原來有人不許我們住在這裏,還是陳大哥哥做主的,不然大家都要凍死啦!」


    袁恕己問:「哪個陳大哥哥?」

    安善似乎怪他如何不知「陳大哥哥」這樣有名的人,哼道:「陳大哥哥就是十八哥的大哥,只是他現在不在縣城了,聽說去了長安,當大官兒去了!」

    本來到府衙的路並不長,卻因為這個善談的孩子相伴,袁恕己又別有用心地想打聽些事體,故而竟用了小半個時辰才回。

    還未進府衙,就見吳成跟左永溟迎了過來,備說監斬事宜等。

    吳成掃了眼安善,又道:「方才十八子來過,不知怎麼了,看着有些古怪。」說到這裏,不由上下打量了袁恕己一眼,總覺着他走路的姿勢也略見怪異。

    袁恕己止步:「他來過?」

    吳成點頭:「是,我問他來做什麼,也不答,只是要去見那個叫小典的孩子。」說到這裏,又謹慎地掃了眼周圍,袁恕己會意,叫了個親兵來,讓領了安善先入內去見小典,才問:「怎麼了?」

    吳成滿面疑惑:「我因看他的舉止異常,擔心有什麼意外,就悄悄跟着進內聽了會兒,起初兩個人還說話,後來,小典就哭……喚什麼姐姐,兩人抱在一起……」

    袁恕己咽了口唾沫:「他如今何在?」

    女人的預感往往是最準的,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武昭儀喜得了一名小公主。

    皇后畢竟無有所出,心中更有着對新生兒的一絲好奇跟喜悅,這日便起駕前去探視。

    接下來發生的事,成為王皇后畢生難以解開的夢魘,而且註定會在大唐的後宮掀起滔天波瀾,讓整個後宮天翻地覆。

    只是沒有人想到,也無人敢想,這波瀾並不僅僅限於後宮而已,翻天覆地的,還將是整個天下,整部大唐史。

    據《新唐書·卷七十六·列傳第一》所記載:昭儀生女,後就顧弄,去,昭儀潛斃兒衾下。

    &治通鑑·卷第一百九十九》言:後寵雖衰,然上未有意廢也。會昭儀生女,後憐而弄之,後出,昭儀潛扼殺之,覆之以被。上至,昭儀陽歡笑,發被觀之,女已死矣。

    &唐書》同《資治通鑑》都成於北宋之時,所記載真偽,自然也無人知曉。

    但在當時的大唐後宮,小公主的忽然暴斃,最大的嫌疑人,卻毫無疑問是前來探望的王皇后。

    在高宗李治看來,皇后一則嫉妒昭儀,二則,小公主原本好端端地,如何皇后剛來探視過後,公主便告「暴斃」?

    由此,高宗李治的廢后之心越發堅定。

    但因為長孫無忌跟褚遂良等老臣的竭力勸阻,廢后之事才暫停。

    可是,「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永徽六年,李治終於達成所願,在陰曆十月,冊封武昭儀為皇后,且趕走長孫無忌褚遂良等人。

    武昭儀終於順理成章地成為大唐皇后,她並未忘記那無故夭亡的小女兒,下令將小公主葬置在德業寺,後於麟德元年,冊封為「安定公主」,諡號>

    新皇后冊封,普天同慶,精緻華麗的煙花點亮了大唐的半邊天,其繁麗華盛,無可比擬。

    這一夜,卻有幾道黑影,悄無聲息地潛入寂然冷清的德業寺。

    安置小公主的殿院中,日夜不息地燃着長明燈,一線燈火,於冷夜中不由瑟瑟搖晃,明滅不定。

    因這並不是什麼吉祥的地方,今夜又是新皇后的大喜,無人關理此處,看守院落的下人們心照不宣,只留兩個守門,其他遍自去偷酒取樂。

    是以這悄悄潛入的幾道黑影,不費吹灰之力便定住那看守的兩人,其他的便去掘取安定公主的棺槨。

    不多時,已經揮汗如雨,卻沒有一個人放鬆,蒙面的黑巾底下,是一雙雙含壓着怒恨焦灼的眼睛。

    近兩個時辰,天都將明了,安定公主的棺槨終於呈現眼前。

    黑衣人們雁翅排開,當中為首一人深吸了口氣,凝重的眼神盯着那雕琢精細的沉香木棺板,從腰間拔出一柄雪亮的匕首。

    當棺板在眼前被撬開之時,在場每個人的眼睛都逐漸睜大,個個面露駭異之色。

    東方天際,第一抹朝霞慢慢湧出,希微淺淡的晨曦,映出院落里每個人難看的臉色,一個個呆怔而立,恍若石雕木塑。

    被圍在他們中間的安定公主的棺槨已經打開了,當中……卻空無一物。

    袁恕己怔忪:「原來果然沒壞,這不是好……」

    &端端」三個字還未說完,袁恕己忽然噤聲。

    因為猝不及防,在眼罩被摘下的瞬間,阿弦本能地閉了閉雙眼。

    此時細看,才發現她的睫毛極長,在袁恕己看來,也許正是因為年紀小的緣故,所以在他面前的這張臉,並無絲毫的男子氣,反而格外的清秀漂亮。

    奇怪的是,在此之前,在袁恕己的心目中,十八子都是個有些模糊而神秘的形象,不管是容貌,還是人物。

    打個不怎麼恰當的比方,阿弦原本遮着右眼,就好像是一朵花被遮住了半面,無法看其全貌,更抓耳撓腮地猜測那被遮住的花瓣是否缺損,究竟壞到什麼地步。

    故而對於露在外面的部分,留意的自然便少了,只有個朦朧的印象。

    何況原本阿弦也是刻意在眾人面前隱藏自己。

    所以此刻,當眼罩終於被取下,整個世界神清氣爽,一覽無餘。

    尤其是在阿弦重新睜眼抬眸的時候,袁恕己才發現原來她的睫毛如此之長,如兩面輕盈小扇,甚至有些太女兒氣了,底下的雙眸清幽明盈,讓他瞬間幾乎無法移開目光。

    ……這真是個極美秀靈透的孩子。

    心底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異樣之感在飄飄蕩蕩,袁恕己察覺,正欲說一句玩笑話排解,卻戛然止住。

    阿弦的右眼慢慢地透出一抹奇異的紅。

    袁恕己起初以為是錯覺,他凝眸湊近了些,果然看的更清楚了。

    那一股宛若鮮血似的紅在她的右眼裏極快匯聚,整隻眼睛幾乎看不清瞳孔的顏色,只有那耀眼的血寶石似的紅,妖艷欲滴,過分的赤紅近似於墨黑,裏頭泛着極明顯的怒厲之色。

    然而她的左眼卻仍是好端端地,甚至越發黑白分明,清澈乾淨,兩下對比,越見妖異。

    於是袁恕己那句話還未說完,便訥然停止,只顧直直地盯着她看。

    可袁恕己很快又發現了異常,——阿弦雖然就在他的身前,但卻並非在看他,而是看向他身後某個地方,神情恐懼而驚駭。

    袁恕己只當有人靠近,忙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卻空空如也,並無人蹤。

    而就在他回頭的瞬間,覺着身邊風動,他忙瞥一眼,卻見是阿弦轉身,竟是個要倉皇逃走的模樣。

    &來又是騙人的?」袁恕己只當她是「調虎離山」,即刻攥住她的手腕。

    手掌一握,才發現她的腕子竟這樣纖細,幾乎讓人擔心略用點力就會捏碎。

    就在袁恕己覺着自己該將力道放輕些,卻覺着手底下的人狠狠一顫。

    袁恕己還來不及反應,阿弦抬臂回身,出手如電。

    袁恕己做夢也想不到,自打認識以來,一直看似人畜無害——雖並非書生卻也的確手無縛雞之力的十八子,竟然會動手打人。

    而且打的還是他堂堂刺史大人。

    最要命的是,他這位堂堂的刺史大人,不敢說身經百戰,好歹也是曾經沙場的袁將軍,居然真的被打了個「正着」。

    看不出那小小地拳頭竟有這樣的力道,鼻子被擊中,酸痛難當,眼前也隨着一片模糊,已經不由自主地湧出淚花。

    但這顯然還不是最糟糕的……

    &慘叫出聲,袁大人以一種極為不雅的姿勢捂住了臍下三寸那地兒,原本英俊的臉因過分的痛苦而有些扭曲,他嘶嘶呼痛,渾身發抖:>

    有那麼短暫的剎那,腦中一片空白,袁大人覺着自己可能從此絕後了。

    他咬牙切齒,竭力定神,勉強看清阿弦正飛快地往巷子裏跑去。

    那種姿勢,就如同身後有虎狼追着的鹿兔,正搏命狂奔。

    袁恕己才要喝住她,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正前方明明沒有人,跑得正急的阿弦卻神奇地往旁側一閃,仿佛在躲開什麼。

    袁恕己睜大雙眼,暫時將那股男人難以容忍之痛拋在腦後。

    正在呆看之時,疾奔中的阿弦毫無預兆地停在原地,只見她僵直地站了片刻,身子微微搖晃。

    最後,就在袁恕己眼前,她「噗通」一聲,往前撲倒。

    袁恕己本以為她是跑的太急不留神絆倒了,這對他來說本是極為解恨而好笑的,但是眼睜睜看着這一幕,卻又着實笑不出來。

    地上的「阿弦」卻又動了,手腳輕晃,這感覺就像是一條越冬的蟲兒,正從僵硬的狀態中慢慢甦醒,然後她爬起來,頭也不回地仍舊走了。

    以袁恕己的脾氣,他居然從頭到尾只是看着,而忘了出聲喚住她或者如何。

    &人……」他張了張口,狐疑不解:「這人怎麼……」

    正在他搜腸刮肚想找一句合適的話來形容的時候,耳畔傳來一聲稚嫩的笑。

    袁恕己回首,意外地看見在身側巷口,立着一個看似七八歲的小乞兒,身上破破爛爛地,一手抓着塊烏黑的看不出是什麼的東西,仿佛正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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