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劍皇的氣息

    我被拉着跑出了冰凌閣，齊霜霜的手十分冰冷，拖着我的小手小跑過那橋，齊霜霜慢慢放緩了速度。

    「天漠，你今年幾歲啦？」

    「額，回霜師姐，今年我估摸應該是十二有三...或許十四？事實上我也不知我多少歲。」

    我自回歸了這身體後，身體變化後，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我在此界算多少歲，隨便說吧，差不多這個樣子的歲數年齡就差不多了。

    「哦，那剛好也差不多呢...」

    「什麼剛好差不多？」

    「哦，沒，沒事，嘻嘻。來吧，這邊。」

    她又拖着我跑去了一個小空地上。

    「旭罡山峰頂這裏有各種傳送陣，凌雲山上沒有，要山腰才有。」

    我看了一看，在小空地中央能看到一種傳送符文，我掃了一下，確定這是一向多的多重傳送陣。

    「這裏可以在陣法上面選擇你要去的方位，心念一個位置就可以了。十分方便。」

    「哦~原來如此，那此處能傳向那些地方呢？」

    「當然最大的就肯定是總山門正殿咯，殷掌門所在之處，另外演武場也可以從這裏進，上次你進的是師娘特意開給你的一個陣，直接到演武場正中央的哈哈。」

    怪不得，哪有什麼傳送陣直接到中央的。那也太奇怪了。

    「接着還有山腰的劍冢處，那邊通常是大家修煉共同探討功法的地方。還有凌雲山這邊山腰的藏閣，裏面是可查看功法和有一件件小密式可供修煉。」

    「哦~看來一應俱全啊。」

    「對啊，還有旭罡山底，有個器工坊，那是和上元會合作開放的，從以前就是在山底說利用地下的炎熱之氣可打造好武器好防具什麼的，那邊也算是弟子們經常光顧的地方。」

    「哦！都很好，那我若是要去山門處，哪個最快呢？」

    「嘻嘻，你陪我逛完全部的地方我就告訴你...」

    「啊，這...」

    想不到齊霜霜這女子也有這種玩樂之心，第一印象她就是個非常冰冷以為是只喜歡修煉的女子呢。

    我笑着搖了搖頭...這點時間，或許能有...便陪陪她吧。

    「那勞煩霜師姐了。」

    「嘻嘻嘻，來吧，不過待會兒你可不能揶揄我，在外我不是這樣子的。」

    「額，好...」我還在好奇究竟是怎樣了，傳送到第一個地方的劍冢處後，我終於明白了...

    唰...

    我和齊霜霜來到劍冢，大家一看到是齊霜霜來了，個個禁若寒蟬...

    「噓，齊霜霜來了...」

    「啊，她怎麼突然來劍冢...」

    「她還是好美啊...羨慕死了...」旁邊一個個『師兄』『師姐』在說道...

    每個人投向她的目光有羨慕嫉妒、有傾慕仰慕、更有不敢正視者...

    得了，就個冰山美女的意思？

    「天漠師弟，這便是劍冢...地界有挺大的，一個個劍冢都是先人刻寫於石碑和石頭上的感悟，許多人有空便過來參觀一番，看能否有所頓悟。」

    我看着一大片陳列在地面的石碑，錯綜複雜，整個山腰像被挖去了一半一樣，上面的石頭上均刻着許多的感悟之言。

    『劍為劍，人為人，人劍合一。』

    『動中有靜，靜中有動。』

    我稍微掃了一下地上的一些石碑，確實為一些感悟之語刻在石碑上...

    我抬頭看到了最大的一塊在山腰懸掛着。

    單單是一個『劍』字！我驚訝地看着那字，

    齊霜霜看我如此驚訝，說道「你也很震驚吧，這字許多前掌門，先人，都在這參悟，你看每一筆都有其參透的東西，這一撇一捺，這兩道宛如劍痕的兩豎。聽說這是當年劍皇開山時寫下的這字供世人參考...」

    我當然驚訝，這不就是劍皇那小子的字跡嗎？好吧，原來他也逃到下界了，看來他應該無事，我心中稍許安慰了一番，這麼推理，刀宗-刀皇，槍宗-槍皇，靈弓-靈仙子，或許都安全下界了？

    還好沒有損失過多，當年兵分幾路。我心裏稍感安慰...只要他們還健在，至少就還有東山再起之日。

    齊霜霜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她以為我看到這字非常驚訝，我現在在參悟着，還略帶欣賞地看着我，以為我有所獲呢。

    「這字十分好，想必以後我可能可以多來看看...」

    「好，來，我帶你再去看看藏閣。走吧。」

    於是我當作走馬觀花一般算是『看』過了劍冢了。

    我們倆進入了傳送陣傳送走後，一幫人送了口氣。

    「呼，天啊，果然不愧是霜女神，只要在場都倍感壓力。」

    「噫？為什麼師兄師姐你們都這麼說啊？剛剛我就奇怪了。」

    「師妹你剛來，這齊霜霜實際只有十八歲，但僅十八歲就已經是離氣階二重強者，當然是各個女生的榜樣了，加上她平日不愛交談搭話，加上她名字有霜，又住在冰凌閣，大家都給了她一個冰山美女霜女神的稱號。」

    「十八歲？不會吧，才比我大兩歲？看上去都像是二十多歲的女生了，好成熟啊。」

    「人家怎麼長都好看，成熟就成熟些唄，我還羨慕呢。」

    一對女劍宗弟子在互相交談着。

    一陣光華，我們又來到了藏閣...一下來，我便看見了一座十分巨大的樓房，足足有九層！

    外面裝飾十分華麗，藍色的磚瓦和白色帶有劍宗派底紋的牆面，連着一條條雲紋的白玉柱子支撐着這一層又一層的樓。恐怕單單一層面積足足有好幾畝地了。

    「走吧，我們進去瞧瞧，說不定有你適合的功法呢？目前我只能帶你到第四層，第五至九層分別要到離氣五重、離氣九重、氣宗一重、道宗一重。」

    「唔？那最高那層呢？」

    「最高那層以及不知有多少歲月了，沒人進去過。」

    「為什麼？」

    「因為連道宗六重都進不去...連劍皇一脈的殷問天掌門都進不去...」

    莫非是要飛仙階？這麼說來如果是劍皇的話，有可能...莫非有什麼隱藏在那裏？

    「走吧，我帶你先去挑挑功法。」

    「好...」

    我隨着齊霜霜一併走進第一層，許多人投來了目光，但一看是齊霜霜，便又低頭繼續看着功法書簡了，倒是很有趣的是許多人都偷偷瞄着齊霜霜。

    「走吧，我們直接上去。」

    「是，霜師姐...」

    在一道道樓梯後，走過二層三層。

    正準備上去第四層的時候，突然被叫停了。

    「停下！」

    我和齊霜霜看向呵斥我們的方位，

    「哇，是誰啊，敢呵斥齊霜霜？」

    「那個是誰？」

    「啊！是古師兄！排名第六的古師兄啊！他要幹嘛。」

    ...

    「古煥真，你要作甚...」

    「霜師妹莫要見怪，你上去四層，可以，可他...不行...」

    「此樓是你開？」

    「不，霜師妹，我並無其他意思，這第四層是要離氣階才能上去，讓這...是叫狄天漠師弟吧？只有氣純二重，怕是不妥。」

    「若我硬是帶他要上去呢？」

    「這...讓其他師弟師妹看到多不好，壞了規矩怕是...」

    我明白這古煥真的意思，若是帶我上去了，那別人會覺得我不是以實力而是蹭着自己師姐的威名和階級上去的。

    其實確有不妥，我剛想作揖回答，不料霜師姐先發話了。

    「我師弟我護定了！誰敢說壞話，就劍上說話吧。」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這，為什麼這麼突然就護着我，我說實話看不看也無所謂...真是出來走一遭才知道，齊霜霜恐怕和趙慧一樣強勢的個性...但她為了我卻去得罪他人...我心裏多少有愧...

    「霜師姐，我這邊其實以後來也一樣，現在要不我們繼續去逛逛？」

    「師弟不怕，今日我帶你上去定了！」

    「霜師妹...唉...狄天漠小師弟，你看這樣行不行，你試着自己走走這階梯，若是過了，大家也不會說什麼，這裏有禁制，低於離氣階的是上不去了，但曾經的第一人那個修煉狂人也硬是用氣純階闖過了，當時他也就氣純四重左右。如果你能上去，想必大家都不好說什麼，反而會對你稱讚有加。」古煥真十分真誠地對我說道。

    唔，看來這古煥真也不算是個找茬之人，公私分明，不錯。

    「古煥真，你...」

    「霜師姐，我也想一試...別人能做到為何我做不到，相信我吧。」

    我拼命使眼色給齊霜霜，她見我貌似有底氣，便退下來與古煥真對峙着了。

    「若我師弟有什麼閃失，我第一個找你麻煩。」

    那古煥真非常無奈搖了搖頭，並對我投以感激。身為大家的師兄，畢竟遇到事還是要為了大體為重，自己見了也不說，那其他修煉的師弟師妹可不寒心？

    我對古煥真作了作揖，便看着那道階梯，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在大家的眼光中往樓梯走去。

    第一步！嗡！我立即感覺到了有壓力在我身上，有着凌厲的劍氣！但這劍氣我是多麼地熟悉！那是劍皇的氣息！

    我竟是在踏出第一步時，嘴角微笑，大家都不明所以。

    我是在欣慰，劍皇為了整個大界，也作出了不少的努力。我都能一一感受出來。

    我又踏出第二步！轟！更重一些的壓力壓到我身上，雖然我覺得完全不在話下，但那至少是劍皇的氣息壓制，量天六階之人，又怎會馬虎呢？

    「小師弟，這階梯最高是離氣四重之息，遇強則強，要小心。」古煥真在一旁提醒，我對他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我連踏了三步！全場都驚呼了一聲。

    越來越重的壓力壓着我，『竟然動用了飛仙階的氣息壓制？』我心中有個小猜測，我想再測試一下。

    望着到頂還有大概五步左右，我又連續跨了三步！

    轟！圓滿階的氣息直接壓到我身上！

    證明我的猜測正確了！確實『遇強則強』，我身體目前是圓滿七重，但竟然能動用到圓滿階來進行對抗，反過來可以說...至少，劍皇實力還在...應該還在...不過過去了十萬年，也難說，但至少在創造這個樓閣的時候，還是很高的水平。

    最後兩步！確實對我來說有些困難了，目前過於動用身體，容易加劇消耗。

    但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走吧...

    當我踏出倒數第二步時，突然腳上一松...我差點踩了個空！

    「哎？」我發出驚嘆！

    但下面的人一個個十分緊張，可我卻一下子懵住了。

    因為...突然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仿佛沒有存在過一樣。反而有一絲一絲氣息往我身上補充，仿佛是向我賠禮道歉一樣，幫我把剛剛用的力量補了回來...

    難道說氣息也認主了嗎？唔？真神奇...

    我又仔細推敲了一下...難道劍皇他？？？

    如果猜測是真的，這比什麼都高興。

    下面的人看着我就剩下一步了！不知道誰開始喊起來的，「加油啊！天漠師弟！」

    「加油！」

    「都最後一步了，加油啊！！！」

    結果大家都在為我加油打氣，這幅景象看到後我心底真是欣慰萬分...

    看見齊霜霜已經走在我正側方了，拳頭已經抓得緊緊地，我們眼神對上時，她一直在眼裏給我加油打氣，仿佛在說，你可以的！

    『看來，不能不上啊，但至少不要表現地那麼輕鬆引人懷疑。』

    我非常緩慢地抬起了右腳，每移動一段小距離仿佛承受了莫大的壓力一般。

    慢慢地我右腳接觸到了那最頂的階梯，許多人瞬間捏一把汗！

    因為要整個人上去到最高才算完成。我還差半步！

    「哈！！！」我吶喊一聲直接身子一頂！

    整個人站在了第四層！

    下面全場歡呼了起來！！

    「哇！！！」

    「天啊！他成功了！」

    「又一個天才！哈哈哈哈，我們劍宗派這下可發揚光大啦！」

    「呀，不知他和那第一人誰更厲害呢？」

    ...下面的所有人都沸騰了！

    從以前到現在，又一位登上了這階梯，每一位能跨階登上這階梯的人，都是驚才艷艷之輩。

    每一位在這階梯上走過這種形式的人，都會被世人銘記！

    「天漠師弟好樣的！哈哈」齊霜霜竟然歡笑了起來。

    旁人都有些驚訝，仿佛第一次看到齊霜霜的笑容，男的都迷醉在那笑容中，女的都在羨慕中。

    「哈哈，恭喜天漠小師弟！天縱之才啊！小小年紀，資質之高！哈哈哈，我們劍宗派未來又多一位強者！」

    「多得大家的打氣加油聲，在最後踏上的一瞬間，有着大家給我的鼓勵，我才能登上的，天漠在此謝謝各位師兄師姐。」

    「好！你看看，人家多禮貌，大方得體。不錯不錯，我喜歡上這小師弟了，師弟有空來玩！」

    「什麼嘛！來姐姐這邊玩，姐姐帶你御劍飛行~」

    「喲，你沒看見剛剛他是看着我。」

    「哪有師兄，你就讓着點給師妹嘛！」

    我突然成為了大家互相爭搶的角色...

    「咳咳...」大家一聽這聲音又不敢說話了。還有誰？齊霜霜唄。

    大家一陣偷笑，都在歡喜宗內來了一位好師弟。

    「古煥真...還有話說嗎？」

    「呵呵呵，心服口服，不愧是大長老弟子，果然有當年風範！」

    「哦？當年難道大長老也？」

    「對，師娘當年也登過頂，當年師父不服氣，也來登，結果硬生生他們倆都登上了，兩個不服輸，冤家變親家咯。」

    「原來如此，那想必師父師娘年輕時也有過一段傳奇。」我其實挺羨慕他們的，這樣的道侶想必會非常恩愛。哈，確實恩愛，自己不是也清楚麼？我搖了搖頭笑笑。

    此時讓我收穫甚大，應該是劍皇察覺到自己的氣息了，但估計現在不方便出來，正好，我想告知他無需擔心，一切安好。我把訊息也夾雜在剛剛滋補的氣息里，一併帶去給他了。至於究竟他收不收得到，這個我單方面不清楚了。但至少，我很開心，劍皇沒事...

    「走吧，我們去看功法去。」

    「是，霜師姐...」

    「哎，對了，霜師妹，兩天後你也會去嗎？」

    「與你何干？」

    「額呵呵，沒，就問問。那我先告辭了。」

    古煥真搖了搖頭慢慢離去了。看來古煥真算是對齊霜霜有點意思？

    其他人看着我被帶上第四層後，也都散了，各自繼續看着功法，可今天這事情，想必會傳遍整個劍宗派吧...

    來到第四層，一個人也沒，齊霜霜看我疑惑便為我解答了。

    「離氣階的要麼已經在斷崖谷了，要麼都在準備過去斷崖谷了，平時四層還是挺多其他的師兄師姐的，也都是離氣階的強者。」

    齊霜霜走在各個書架之間，緩緩說道「過兩天，我們也得過去了，所以，你儘量挑一些功法，能懂多少懂多少，至少實力高一些在那邊存活的幾率大一些。不過，可能你都無需我擔心呢？」齊霜霜又對着我笑了起來，那笑容確實十分好看，純真、善良、正直，都能在她的笑容中看到。

    我隨意挑了幾本功法便說要離開了，

    「不看多一會兒嗎？」

    「我覺得可以了，臨時抱佛腳事實上用處並不大，更重要的是穩定心態和境界。」

    事實上我是急着想要過去上元會了，剛剛在樓梯間又花費了不少時間。

    「好吧，你說得也對。走吧，帶你看看器工坊去。」

    於是我心中頗有無奈地跟着她出去了，在下樓時許多人見到我都向我打招呼。

    「嘿，天漠師弟走啦，有空常來玩啊。」

    「天漠師弟...」

    「天漠師弟要不要...」

    若不是齊霜霜已經冷着眼看着他們，說不定可能都撲上來了...

    唉，世界實力為尊永遠是對的...

    不久，經過一陣光華，又傳送到了一個新的地方。

    器工坊-三個大字在叮叮噹噹的敲擊聲、火花中顯得格外亮眼。

    「呼，這就是最後一站啦，器工坊，我的玄離劍也是在此打造的，上元會從來不缺好的鍛造師。」

    我看着那些打鐵師傅渾身大汗地敲擊着一塊塊珍鐵，每一次的敲擊都讓那劍胚緩緩成型，差不多時又放入風爐里重新加熱，又一遍又一遍地把雜質都敲打出去。

    沒錯，再強的功法再厲害的階級，想要打造出一把絕世好劍，必須經過這一層層的敲打才能成型。一把利用哪怕是量天階造出的『寶劍、寶刀』遠遠比不上你用錘子一錘一錘敲出來的厲害。

    「只不過，貌似你已經有了一把寶劍，恐怕這裏你也不會太過常來。」

    聽着一聲又一聲的敲打聲，人很容易發呆，齊霜霜亦如此，恐怕她已經在回憶着以前的事情。

    「霜師姐...」

    「我知道，我會告訴你的，其實大門從任何的傳送陣都可以到達。」

    我心中雖有無奈，但看了看齊霜霜的神情，我知道她想有個人多陪陪她。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願意認我做姐姐麼？」

    「啊？」我被齊霜霜突然的問題問懵了。

    「我，十三年前曾經也有個剛出生的弟弟，但，他夭折了。師娘她為此哭泣了很久...」

    「等等，師娘、弟弟...」我才搞明白了，這其實是明擺着的事情，齊秋齊老前輩姓齊，齊霜霜也姓齊，那齊老和趙慧是道侶，那生兒育女這不是正常的事情嗎...

    我拍了拍額頭，一直沒想到這方面的事情，總以為他們只是師徒關係。

    恐怕是我最後一個知道這事的吧...這麼明顯...

    「之後師父為了不讓師娘傷心，也許諾不再要了，怕師娘回憶起這事。我...」

    「我答應，沒事，本來我就是你師弟嘛，無差...」

    我哪怕認個姐姐又如何呢，能讓她也開心，趙慧也開心，這不比什麼都好。

    齊霜霜聽到後開心地笑了起來，「真的嗎！天漠！」

    「嗯，霜兒姐。」

    「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有弟弟了！！」

    我笑着搖搖頭，對她這時表現出的喜悅，有點心酸也有滿足。因為幫人不一定就是殺人、護民就是幫助別人，給予別人一份好的情感，讓別人有所期盼有所求，這也是幫人。

    「嘻嘻，我得告訴師娘去，你在傳送陣想着總山門門口就可以啦。你記得早點回來哦~嘻嘻。」

    這一下子的喜悅讓齊霜霜都忘形了，旁人也十分奇怪，為何今日霜女神如此開心。

    「那我先走啦，不好意思讓你拖這麼久，你快去吧。」

    「好的，師姐待會兒見。」說完齊霜霜揮手就走進傳送陣走了。

    呼，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看着這片天空。

    每個人都有自己最追求的東西，每一個個體都是有血有肉之人，使我更想守護好這片天地，讓萬民得以開心幸福地生活。

    「是時候去上元會問問情況了。」我踏入了傳送陣往山門口傳送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