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托您的福了,勞您大駕給我兒子請專家,沒有你的話,我兒子還真沒這麼一出。」
「你們父女倆休想從我兒子身上打主意,你們李家是豪門世家,而我們雷家只是個無名寒門,我們可高攀不起。」
「前一刻你女兒來了,同我說話的語氣簡直能將我吃了,這就是你們李家的好家教?我兒子還沒娶她呢!就這般給我使臉色,等過了門還不得拿我當牲口使喚?」
溫蕾索性一次性過足了嘴癮,在李麗銘那裏吃了暗虧,又聽見李金秋對他兒子的算計,心裏正憋着一口氣,誰讓他自己送上門。
「親家您言重了,是我將女兒寵壞了,她不該頂撞你,我替她向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可別與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您說氣話歸氣話,振飛這個女婿我是要定了。」
溫蕾將李金秋當成出氣筒,以前對李家人客客氣氣是因為他們理短,見了李家下人還得笑臉相迎,如今可不一樣了,她無意中聽見了李金秋的計劃,兒子的腿是他找人打斷的,她手裏有了他的把柄。
之前李金秋趁火打劫,將雷家收購以後,給了他們極少的股份,如今她有了談判的籌碼,必須要回雷家應得的。
如今兒子已然不可能成為上門女婿,她趁着這個機會與他說清楚。
「你既然認定振飛這個女婿,那我今天好歹說一句。」
「當初您二話不說給雷家出錢,我感激在心,可是你不該趁火打劫壓榨雷家的股份,這是其一。」
「其二您將振飛介紹給有頭有臉的企業家,為他鋪路,我仍然記得,可是您不該借着這些優勢,讓振飛做李家的上門女婿。」
「如今我兒子是在你們家出了事兒,他的腳以後能不能恢復到從前,誰都不好說」
溫蕾一口氣將自己的怨氣都說了出來,真是不吐不快,如今心裏暢快多了。
只剩下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
「我兒子絕不可能成為李家的上門女婿。」
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溫蕾眼神里滿是堅定和執着。
現在的溫蕾倒把李金秋看的一愣,這個女人此刻的模樣他從未見過,雖然少不了女人的胡攪蠻纏,他怎麼覺得竟然有幾分道理。
「親家你可能誤會我了,你看啊」
此刻的李金秋搬了小凳子,坐在離溫蕾較近的地方,準備開始與她理論。
「振飛在我家出了事兒,是我沒照顧好他,這個我認。」
「但是讓他做上門女婿,我雖有此意但是也不會逼迫你們,你家只有一個兒子,我也只有一個女兒,他們住我家一段時間,住你家一段時間,這樣輪流不好嗎?」
「至於股份的事兒雷家前期欠的外債,我幫你們還過一筆,那筆錢到底有多少,你們自己心裏有數,股份的分配你們也不虧。」
「不管振飛的腳能不能回到沒受傷之前,他都是我雷家的好女婿,這你可以放心。」
「我現在打算將公司的業務慢慢交給振飛,因為我的公司遲早是他的。」
「你說我還能虧待自己的親女婿不成。」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李金秋此番話快將溫蕾說動了。
溫蕾看着滿臉認真的李金秋,這與她剛才在樓梯間看到的是同一個人嗎?
這變得也太快了吧,孫悟空有七十二變,他已經超越了齊天大聖。
「入贅和股份,沒得商量。」
「股份你給我增加百分之十,入贅更是別想了,等他們結了婚,小倆口必須住在雷家。」
股份增加百分之十?
她開玩笑吧!
百分之十值小一個億。
公司里他是最大的股東,女兒是二股東,如果給他增加百分之十的話,就超過自己的女兒了。
「如果給你們增加股份百分之十就要超過我自己的女兒了,你們覺得可能嗎?」
「這有什麼不可能?你不是說將振飛當自己親生的孩子對待嗎?」
「哦您這是全靠嘴說說而已?哄三歲小孩呢?」
「你自己的親閨女股份有那麼多?我兒子的股份必須比她少?這就是你說的拿他當親兒子?你哄傻子呢?」
溫蕾氣的直翻白眼,這明明就是口是心非,給他說的自己好像多麼大義凜然一樣。
「啊呸」溫蕾心裏暗罵道,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溫蕾今天的戰鬥力直接讓雷振飛刮目相看。
他媽直接將李金秋干趴下了,他見李金秋雖然神色帶着笑意,可是暗自握緊的拳頭沒逃過他的眼,由於太過用力他的指尖微微泛着白。
他過了大概一個世紀那麼久,要看溫蕾等的已經不耐煩。
忽而李金秋突出一口氣,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同意你說的。」
李金秋思量再三還是同意了,這與平時的他太不一樣了,平時的他斷不會讓自己這麼吃虧,處在下風任人宰割。
他也不知自己出於什麼心理,不知是因為對雷振飛的虧欠,還是其他什麼。
他竟鬆口了
溫蕾心滿意足的笑,她又打贏一場仗,還是贏了李金秋。
「我可以答應你們這兩個條件,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條件」
溫蕾聽了他的話笑容霎時僵硬在臉上,她還沒高興一分鐘,就被澆滅了。
她就覺得李金秋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這不
「什麼條件?」
溫蕾一臉防備,心裏暗自叫苦,高興的太早了。
從始至終未發一言的雷振飛早就料到了,李金秋豈能任由他們拿捏。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軟柿子。
這不?大招在後面憋着呢。
「振飛同銘銘結婚,必須要簽一份協議。」
他要用這份協議綁住雷振飛,為了自己的女兒,也為了
「什麼協議?」
「我說李金秋,你給我們憋着什麼大招呢?」
「真當我雷家,非你李家不可了?」
溫氣呼呼的說道,明明他同意了,一會兒子又提什麼條件。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人就在這,你看着辦。」
溫蕾為了兒子,索性豁出去了。
「您真是言重了,怎麼好端端的說起要不要命的事兒,協議真沒什麼打緊的,只是一些尋常事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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