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一章,明天改~
狹窄而陳舊的病房裏靜悄悄的,昏黃的燈光照耀在兩張白色的病床上,屋裏一應物件都顯得非常有年代感。
忽然,『唰!』的一下,右邊床上的人豁然直坐而起,隨後痛苦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好痛!」
醒來的溫暖感覺頭痛欲裂,還有一股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傳入腦海。
她穿越了!
在自己盤點星艦上有用垃圾的時候,被突然襲來的亂流捲走,不慎掉落銀河。
然後,穿越到了異時空的年代裏,成為工人階級家庭,被抱錯的假千金。
溫暖急忙握緊自己的掌心,用意識自我探索了一下,頓時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空間跟來了,而且、比前世的空間更大,還把她的戰艦和所有『垃圾』都帶了過來。
棒!有了前世的家當,她還需要什麼狗屁千金的身份?自己做大佬不好嗎?區區年代而已,怎麼玩轉不起來?!
溫暖從空間裏搜索出她貯存的修復藥丸,張口就吞了一顆下去,不用一分鐘,頭也不疼了,傷口在看不見的紗布底下慢慢癒合。
一分鐘後,痒痒感來了,她一圈圈的解開自己頭上的紗布,用手一摸,哪裏還有什麼傷口?額頭光滑細膩,肌膚潔白無暇。
嘖嘖,穿越了千年的藥力也沒有過期嘛,藥效不錯。
溫暖驀然扭頭看向隔壁床,歪着腦袋狡黠一笑,朝清冷的男人遞去了一顆黑色的小藥丸,「吃嗎?治病神藥,病好後、我們假結婚如何?」
溫暖一醒來的時候,警惕習慣的司少安就跟着睜開了眼睛,自然將溫暖的所有舉動都看在眼裏。
「你認識我?」他們從未見面吧?這姑娘可是閉着眼睛躺着進來的,而她頭部的血腥足以讓人感到危在旦夕。
現在、連傷口都沒有了?原來她裝的?
「你不是溫佳玉的未婚夫嗎?或者說,你是溫家的准女婿?」溫暖明朗一笑,現在真千金叫杜佳玉,已經跟眼前的男人沒有關係了。
這是原主在被打破頭前的記憶,迷糊間聽到杜家人要把她送到,真千金原訂的斷腿絕症帶兩孩子的大齡未婚夫那裏。
但、眼前的男人其實只有二十三四左右吧?可原主不知道呀,直接嚇暈。
再加上談了幾年戀愛的未婚夫也要拋棄她,又聽杜佳玉哭訴鄉下生活的慘況,讓原主傷心彷徨的靈魂承受不住打擊,直接在沉睡中消逝,星際的溫暖穿越了過來。
「沒錯,我是司少安,杜家的假千金。」司少安也只是道出了事實,面無表情的他讓人看不出一點情緒。
「對,我是假的,你可以叫我溫暖。」於杜家而言,她是假的,於溫家而言,她同樣是假的。
不過前世的自己也叫溫暖,也許這冥冥之中有定數吧。
「假結婚,你是想擁有可以留在城裏的身份?」司少安一眼看出溫暖的目的。
這個被杜家強塞進來的少女,據說是溫家真正的女兒,溫家當年予老爺子有救命之恩,所以他與溫家女兒早年就訂了親。
只是沒想到溫杜兩家當初抱錯了孩子,杜家偶然發現了這事,心疼自己親閨女在鄉下吃苦多年,自然是要撥亂反正的。
事出突然,溫家至今還沒有收到消息,或者說、沒人在意溫家人的態度。
杜家是富足的工人階級家庭,溫家是窮苦的農民家庭,窮人從來都是不被人放在眼裏。
更何況,溫暖因不滿杜家人換回身份,矛頭指向杜佳玉,欲傷害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兒。
沒想成,最後傷害了她自己,從樓梯滾落,傷了腦袋。
如今的溫暖可以說是眾叛親離,確實需要一個新身份,而溫家一個老貧農戶,並不能幫上她的忙。
這些事情,當然都是杜家人跟他說的,司少安神色晦暗不明。
「對啊,我想留在城裏。」暫時性的,等她料理完杜家的事情,再去溫家看看。
只有理清了所有的關係,溫暖才好規劃自己的未來。
「不換嗎?你絕對不會吃虧的。」溫暖布靈布靈的眼睛睜的特別大,想顯示着自己的真誠。
所謂絕症,肯定是當代人治不好的病,而她的百病消除丸能讓他重生,換一個假妻子的身份,真的不虧。
通過原主斷片的記憶,溫暖了解自己處境,如果不想被關進小黑屋,她如今迫切的需要一個光明正大而又可以自由出入京城的身份。
溫暖像小白兔一樣無害的眼神,讓司少安心下不自覺的狠狠一跳,像被撞擊了下,面上卻眉頭緊鎖着。
「你用不着勾引我一個將死之人,憑着溫司兩家的關係,如果你想,我自然會給你這個身份。」
如果是別的男人,她是不是也會拋棄臉面,低聲下氣的去討好?不擇手段的那種?
「你得罪了杜家,他們必然將你除名,你又不想真的嫁給我,所以想了個折中辦法。」
與他假結婚從而有了名份,不用履行妻子之責,同時等他死後還能繼承他的財產?司少安不得不懷疑溫暖的動機。
他身邊圍繞的都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而溫暖一直在城裏生活,身上完全沒有鄉下人樸實的特性。
鄉下的生活確實很苦,有干不完的粗活,但他其實更喜歡心思單純的鄉下人。
溫暖在杜家時是嬌小姐,吃飽穿暖,讀書識字,她想在城裏找一份體面的工作無可厚非。
但行為舉止太過輕浮,素質也太低了些。
「不是不是,我是真的想治好你,特別真心的真!」怎麼就成了她勾引人呢?這個男人是不是不認識『勾引』啊?
溫暖那叫一個冤屈,無奈的嘟起嘴巴。
白白淨淨的姑娘,斯斯文文的,還顯着幾分笨拙,真的特別的、可愛!
是個人都要為她心軟。
但司少安對溫暖的第一印象並不好,小小年紀惡毒又有心計,着實令人不喜。
就跟京城裏普遍的女人一樣,盡耍些小聰明,心眼跟篩子似的,步步算計。
偏,她的勾引很成功..
司少安清冷無情的接過老鼠屎一樣的藥丸,嚴肅刻板的說道,「最好能治好我,否則!」
頗有幾分惱羞成怒的意味。
賭氣似的,司少安毫不猶豫的將藥丸丟進嘴巴,令人意外的是,藥丸入口即化,滿口清香。
這就更加證實了所謂的神藥,其實只是一顆長的像老鼠屎一樣的糖果罷了,怎麼可能治好他的絕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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