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夏緋都躺在床上,幾乎動彈不得。
司辰本是要去買藥的,但,夏緋本身就是醫生,這種時候,他去哪裏買的藥,能比夏緋自己的藥更有效?
只是,夏緋自己也沒辦法治好自己這種特殊時期的疼痛。
只能讓司辰給她揉肚子,能緩解一二。
於是,司辰一整個下午都在房間裏陪着夏緋,不停的幫她捂肚子,揉肚子。
又是紅糖姜水又是止痛藥的,直到下午下班,夏緋才感覺舒服一點。
出了一身冷汗,夏緋去沖了個澡,感覺肚子好受了些,才跟司辰走出休息室。
只是,他們這一出來,才發現外頭已經等了好一些人。
「非總,厲小姐非要在這裏等你,說不論如何,今晚都要請你吃個飯,表示自己的謝意」
蘇梓寧說着,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腦袋,「我跟厲小姐說了您不舒服,在休息,她非要在這裏等您出來」
「哦?」夏緋微微一笑,懶懶的看着厲銘雅,「厲小姐也太客氣了。」
厲銘雅一身火辣辣的紅色緊身連衣裙,襯得她原本就高挑火辣的身材,越發的出挑,她微微揚起下巴笑了笑,「應該的,夏首席為了我這生日禮服,可謂是盡心又盡力,我都聽楚臨川說了,這半個月,你天天為此奔走,夜不能寐,實在令人感動。」
「明天就能拿到我的禮服了,我這心裏激動又感動,不過來請你吃個飯,難以安撫我內心的激動啊
。」
厲銘雅嘴角含笑,音調微微上調,加之她妝容精緻,一頭染了色的大捲髮披散在腦後,顯得氣勢十足。
相比之下,夏緋一身普通的t恤加長褲,因為身體不舒服,臉色有些蒼白,站在厲銘雅跟前,氣勢倒是低了一截。
「區區一套禮服罷了,完全是按照厲小姐的要求定製,又是厲小姐花了錢買的,大可不必這麼大費周章來請客。」
夏緋懶懶一笑,淡漠清冷的聲音響起,襯着她清冷乾淨的容顏,竟瞬間把厲銘雅的強勢給碾壓了回去。
反倒因為她的清麗脫俗,瞬間顯得厲銘雅俗氣撲面。
厲銘雅攏了攏長發,雙眼帶着幾分委屈,「我可是滿帶着誠心來的,畢竟,我一直沒能見到禮服的雛形,心裏好奇,也着急,請夏首席吃飯,也是為了在餐桌上,跟你好好討論一下禮服的情況,僅此而已。夏首席要是不放心,可以帶楚臨川一起,我總不能吃了你們吧?」
走在後邊的司辰,因為回去幫夏緋拿了個外套,落後了兩步出來,所以厲銘雅一直沒見到他。
聽到這話,司辰上前兩步,將外衣披在夏緋身上,摟住了她的肩膀,對厲銘雅笑道,「既然這樣,不介意連我也一起請了吧?」
厲銘雅的瞳孔猛地一陣收縮,驚愕不已的看着司辰,身子一個踉蹌,止不住退後了兩步。
他,他怎麼會在這裏?
而且,她進來夏緋辦公室也近一小時了,夏緋
一直躲在休息室不出來,竟是跟司辰在一塊兒?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再看夏緋那明顯剛洗完澡,渾身嬌柔無力的樣子
要說他們什麼都沒做,厲銘雅都不信了。
她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狠狠刺進手心,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目齜欲裂。
「我竟不知,lm首席設計師的工作作風,竟如此的耐人尋味。」厲銘雅壓下心底瘋狂肆虐的恨意,聲音染上了幾分陰沉。
「這光天化日的,在工作時間,就」
說罷,她輕嘆一聲,「抱歉,是我冒犯了。只是,你這樣的作風,就不怕影響了lm的名聲嗎?」
厲銘雅不敢看司辰,她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腦補他們之間的故事,只要想到司辰跟夏緋的親密舉動,厲銘雅就覺得渾身冰冷,如置冰窖,差點沒瘋掉。
「厲銘雅,你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東西?」不等夏緋出聲,司辰便冷哼一聲,「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雷劈了,人話都不會說了?」
厲銘雅的眼圈微紅,激動的叫道,「我我不是」
「在你眼裏,男女共處一室,就只能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別忘了,我們是夫妻,我們想做什麼,犯得着爭分奪秒到在辦公室里?」
說着,司辰低頭看向夏緋,眼底的寒氣褪去,換上了一抹溫柔,「如果真這般急不可耐,也只能說明我們家緋寶太誘人。」
厲銘雅更是氣得渾身顫抖,話都
說不出來了。
司辰抬眸,瞥了厲銘雅一眼,「還請吃飯嗎?如果不請,我要帶老婆回家了。」
一句帶老婆回家,徹底擊潰了厲銘雅。
她退後兩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好一會兒,想起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才死死的咬着牙,握緊了拳頭,眼底通紅道,「請,當然請。畢竟,夏首席為我設計了這麼完美的禮服,我當然要請她吃個飯,聊表謝意。況且,我也是真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需要請教夏首席。」
說罷,抬眸看着司辰,眼底滿是脆弱,「我們女孩子家聚餐,辰哥也要來嗎?怕我吃了她不成?」
司辰懶懶的開口,「楚臨川能去,我不能?」
厲銘雅只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子,好端端的,她先前為什麼要說楚臨川呢?
本是因為怕夏緋不肯去,才提了一句楚臨川,沒想到如今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恨的連微笑都不能保持了。
「如果辰爺沒在這兒也就算了,如今他人在這裏,我們也約好一起吃飯,厲小姐要是覺得不方便,不如就下次再聚?」夏緋笑着開口。
今天就是最好的機會,厲銘雅哪裏能放夏緋走呢?
她們本就沒有任何交情,一旦明天夏緋把禮服交出來了,她還請她吃飯做什麼?
況且,她現在要做的,是讓夏緋明天交不出禮服,今晚不去,更待何時?
「沒事,我跟辰哥也許久沒聚了,今晚機會難得,大家一起
去坐坐也好。」厲銘雅說着,眉眼含笑,「安安姐走了這麼多年,辰哥可算是走出來了,今天我們定要好好慶祝一下。」
厲銘雅故意提起鹿安安,看夏緋的眼神,滿是挑釁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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