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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房哥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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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俊倒是能明白李恪的心情。

    出身為天皇貴胄,兼之聰穎絕倫、才氣四溢,自是心高氣傲,必有一番抱負在胸懷。

    可惜命運嗟嘆,只是排了個第三,那個手執乾坤指點江山的位置始終是無望的,任誰都會有些許不甘。

    好不容易出閣辟府,都督安隨溫沔復五州諸軍事,敕封為安州刺史,正想有一番作為給父皇看看,卻又被御史彈劾,罷官回京。

    趕上這場雪災,奉皇命巡撫新豐諸縣,眼看着無數百姓衣食無着凍餓而死,李恪怎能無動於衷?

    這新豐乃是天之腳下,近畿之地,緊扼關東諸地由渭水進入長安的通道,財富集聚,是以各大家族大多有分支在此,勢力盤根錯節,極其複雜。

    新豐富不富?的確很f縣內至渭水河邊商鋪林立、碼頭鱗次櫛比,豪宅大院一家挨着一家,富裕程度在關中絕對排得上前三。

    但是新豐每年征繳的稅賦,卻是關中諸縣的末流。

    原因便是縣內大部分暴利行業都被各大家族壟斷,這些家族要麼有免稅的資格,要麼仗着位高權重拒不繳稅。

    李恪初到此地,雄心勃勃想要大幹一場,解決災民的窘迫境況。

    可是縣裏財政早已因為雪災而透支,瀕臨破產,唯一籌集錢糧的辦法便是募捐,可他挨家挨戶的說破嘴皮子,也沒籌到多少錢糧,就這些,還是人家看在親王的老大面子施捨的

    眼瞅着魏王李泰那邊治理災情搞的轟轟轟烈烈,自己這邊確是舉步維艱,李恪怎麼可能不鬱悶?

    若說他李恪不如李泰,打死他也不承認!

    李恪喝一口酒,嘆一口氣,把房俊都整鬱悶了

    「那啥,殿下可是有煩心事?」房俊不關心朝政,那些跟他沒關係,前世腦袋削尖了往上爬的執念早已煙消雲散,今世最大的願望就是當一個快樂的小地主。

    李恪瞅瞅房俊,心說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不過看他整日裏無憂無慮優哉游哉,想幹啥就幹啥,想打誰就打誰,也未曾不是一種幸福。

    便將自己的心事緩緩說出。

    岑文叔苦笑道:「某雖是新豐令,可這城裏的各大家族,根本不把某當回事兒,看着這城裏城外的流民災民,莫心裏猶如五內俱焚,卻是一籌莫展,毫無辦法!」

    原本指望着吳王殿下親臨新豐,可以震懾那些世家豪族,多少捐點錢糧出來賑災,可誰知道殿下來了,那些家也捐了,可那麼點兒錢糧,給災民塞牙縫都不夠哇!

    這些個趴在帝國身軀上吸血的螞蝗,根本毫無人性,眼裏只有利益,簡直可惡可恨至極點!

    房俊算是聽明白了,撓了撓有些發暈的腦袋,想了想,說道:「某倒是有個法子」

    李恪差點把喝到嘴裏的酒噴出來,心裏連連苦笑:拉倒吧,你你房二打架是把好手,找你想辦法?呵呵

    岑文叔也是無語,你房二這腦子根本就沒開竅啊好不好?

    房俊見到兩人神情,頓時不爽了,嚷嚷道:「怎麼着,瞧不起人?我房二就不能想出個絕頂妙計?」

    岑文叔也差點噴了,還絕頂妙計,您先回去多人幾個字吧,誰不知道你房二就是個棒槌,腦子一根筋?

    一直大吃大喝,渾然不管身外事的李思文插了一句:「拉倒吧房二,就你那腦子也沒比我強哪兒去,除了漿糊還有啥?」

    房俊頓時惱羞成怒:「李老二!你這是罵我是傻子?」

    「那不是我說的,整個長安城都這麼說。」對於房俊的羞惱,李思文卻是渾然不懼,老子又沒撒謊,確實外邊都這麼說你啊

    李恪強忍着笑,滿腔愁容倒是被這兩個活寶給逗得緩解了不少,拉着暴怒的房俊,說道:「二郎莫惱,李二郎說笑罷了」這一個房二郎一個李二郎,李恪覺得自己舌頭都有些打結,好不容易把舌頭捋直了,安撫着說道:「二郎有什麼妙策,不妨說出來,讓愚兄參詳參詳。」

    房俊忿忿的瞪了李思文一眼,後者嘿嘿一笑,繼續胡吃海塞。

    房俊怒道:「撐死你得了!」

    鬱悶的坐下,看着一臉敷衍的李恪,心說你丫的有什麼見識,哥哥我可是腳踏月光寶盒穿越而來,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看的書比你認的字都多,居然看不起我?

    那就給你露一手!

    「很簡單,四個字——勒石記功!」

    房俊老神在在的說道。

    李恪和岑文叔互視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說:看看,我就說吧,這個夯貨能想個屁的辦法

    還勒石記功?

    李恪乾咳一聲,說道:「二郎可知,城中諸富戶捐款幾何?」

    房俊搖頭:「不知道,但肯定不多就是了。」廢話,人家要是踴躍捐獻,你這小子能跑這兒喝悶酒?

    李恪苦笑道:「這麼跟你說吧,杜家杜家知道吧?『城南韋杜,去天尺五』的那個杜家,克明公的本家,他們家是城中捐款最多的幾家之一,你知道捐了多少錢?」

    不待房俊回答,李恪便伸出兩根手指:「二百貫!本王親自登門,他們就捐了區區二百貫!難道本王的臉面只值二百貫?就這你還讓我給他們勒石記功?」

    說到後來,聲色俱厲,滿臉羞惱之色!

    簡直拿親王不當幹部嘛特麼的本王親自出面,嘴皮子都磨破了,那幫混蛋最多的才捐了二百貫?

    老子恨不得把他們統統殺了!

    你特麼還讓我給他們勒石記功?

    房俊一臉淡定:「沒錯,勒石記功!」

    李恪氣得嘴皮子都哆嗦了,合着這棒槌沒聽明白還是咋地?

    「咳咳」岑文叔捋着鬍子乾咳兩聲,說道:「二郎怕是喝多了,那些世家豪族在藍田響應魏王的募捐,一出手便是成千上萬貫,幾百上千石的糧食,分明是捧紅踩黑,也不怪吳王殿下生氣。」

    他不得不出來打圓場,眼看一向溫文爾雅的李恪都快被房俊氣瘋了,搞不好下一刻就掀了桌子,那就尷尬了

    李恪心氣兒也順了一些,聽懂了岑文叔的意思,瞥了房俊一眼,心說我也是魔症了,跟這個棒槌叫什麼勁?他那腦子裏除了刀槍棍棒也就沒別的了,指望他出主意,我特麼比他更棒槌

    熟料房俊卻似完全聽不懂,雙眼微眯,抿了一口小酒,依舊一臉理所當然:「正是如此,才要給他們勒石記功,而且是丈高的石碑,就立在舟船往來人流如織的渭水之畔,還要請當世名家揮毫潑墨,記錄他們在此次天災降臨之時對於新豐百姓做出的卓越貢獻,讓他們的事跡流芳百世!」

    岑文叔張目結舌,心說你丫的果然是棒槌都特麼這麼說了,你還沒聽明白?咦好像有哪裏不對味兒

    李恪也是目瞪口呆了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大喝一聲:「高!」

    差點把李思文嚇得出溜到桌子底下。

    岑文叔也反應過來,頓時一臉激動,撫掌大笑道:「果然是高!二郎此計,比之諸葛孔明也不遑多讓了!」

    真特麼陰啊,「勒石記功」這麼一招一旦使將出來,那些個趾高氣揚的豪門大族全都得哭鼻子。

    流芳百世?

    遺臭萬年還差不多!


    李恪精神大振,親自給房俊斟滿酒,舉起酒碗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順了順氣,李恪贊道:「二郎此計果然妙哉,先前是愚兄失禮了,居然沒能領悟賢弟此計的玄妙。」

    越想越覺得房俊這計策是真的妙,簡直就是笑裏藏刀的絕戶計!

    房俊先前被二人輕視了還有所不忿,此時卻是做出一副謙虛狀:「殿下謬讚了」心裏也有些得意,信手拈來一個不知道哪裏看到的計策,便將這兩個當代俊傑給震了,很有成就感。

    困惑多時的鬱結一朝得解,李恪心如貓爪,居然連片刻也坐不住了,當即起身,沖房俊一拱手,說道:「多謝賢弟賜教,愚兄這就回去安排詳細章程,早一日籌得錢糧,早一日解救新豐百姓於倒懸之中,待大功告成,愚兄必親自登門,向賢弟致謝。」

    說罷,便起身離席。

    岑文叔一愣,不料李恪如此心急,只得也跟着起身告辭。

    房俊還未來得及起身送客,便見李恪走到門口,又折返回來,盯着案几上的火鍋,問道:「不知賢弟此物從何得來,可否幫為兄也購置一件?」

    岑文叔也對這火鍋念念不忘,忙道:「某也有此意,還請二郎幫忙。」

    房俊一聽,眼珠兒轉了轉,說道:「這火鍋乃是府里鐵匠打造,本來嘛,二位看得上這玩意,實是小弟的榮幸,便是奉送兩個又有何妨?但是吧,這玩意看似簡單,實則費時費力還費銅,最關鍵還是這個創意好吧,咱也不說什麼專利費,童叟無欺一口價,一口鍋一百貫!」

    「噗」

    李思文當時就將嘴裏的酒水噴到案几上,一百貫?

    你特麼真敢要哇

    李恪也愣了,下意識的重複了一句:「一百貫?」不過隨即回過神,點點頭說道:「賢弟果然非常人也,以往是為兄看走眼了」

    岑文叔把頭猛點,是啊,真的非常人也,這麼一口破鍋就敢要一百貫,太特麼不要臉了

    誰知李恪接着說道:「物以稀為貴,此物雖小,但勝在新奇,卻烹煮出來的食物鮮嫩可口不失原味,一百貫實在不多!明早為兄打發人送來錢款,賢弟何時打造出來,派人送到為兄府上便是!」

    岑文叔臉都綠了,特麼真要買?

    一百貫啊,夠自己這個小公務員干十年的工資了

    可是領導都說了不貴,難道你要唱反調,說領導您錯了?岑文叔只得捏着鼻子,瓮聲瓮氣的說道:「那啥某也訂一個」

    話說得倒是豪氣,心裏卻是嘩啦啦的直滴血,看來長安城平康坊的那位清純如水的清倌人怕是沒錢買下來金屋藏嬌了,為自己尚未開始便已逝去的第二春默哀吧

    李恪這個渾身閃光的大帥哥一走,房俊頓感一陣輕鬆,那傢伙太帥,在他面前鴨梨太大,容易傷害自尊,打擊自信

    不過幸好,哥們是以智慧取勝,不是靠臉吃飯,這叫「胸中錦繡三千段,心剔透,性和暖」

    便是千古風流的吳王李恪,不是也得贊一句「二郎妙計安天下」?

    自我yy一陣,心情大爽。

    不知為何,自從穿越成房遺愛之後,似乎性格也隨着身體有了變化,好像重回了自己十七八歲飛揚跳脫的時候,易喜易怒,率性而為。

    房俊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好還是不好,總之暗暗警惕,切不可因為自己憑空多出一千多年的見識就妄自看扁了古人,江山代有人才出,古人的智慧也不可小覷。尤其是這個弱肉強食、民主法制幾乎不存在的時代,任何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可能發生,否則哪天一不留神陰溝里翻了船,哭都來不及

    有些走神

    等到回過神來,房俊頓時瞪大了眼珠,大叫道:「李思文,你是豬嗎?」

    但見案几上杯盤狼藉,所有盤子裏的食物都被李思文一股腦的倒入火鍋,一雙筷子舞得飛起

    李思文對於這種程度的諷刺充耳不聞,只是含含糊糊的說了一聲:「太好吃了」自顧舞動筷子,大吃大嚼。

    房俊還想再嘲諷他兩句,忽聞門外環佩叮噹,回頭去看,卻是自家妹子房秀珠和李玉瓏攜手而來。

    一進門,兩個丫頭的小鼻子便小狗一樣翹起來,使勁兒的嗅了嗅,房秀珠驚訝道:「好香啊,二位二哥,你們在吃什麼?」

    李玉瓏一雙秀眸閃閃發亮,盯着案几上的銅火鍋,咽了口唾沫。

    兩女在李恪前來的時候便躲到內宅,只顧着嘰嘰喳喳的說些閨蜜話兒,隨意吃了點糕點,這時聞到肉菜的香氣,小肚子禁不住咕嚕嚕響了起來。

    房俊一看,便知道兩丫頭大概是沒吃飯呢,便把侍女叫進來,撤了桌上的碗碟,火鍋里也換了清湯,再吩咐廚房將菜蔬和羊肉照樣整治一份。

    李思文對於自己還未吃完便被撤下碗筷也不以為意,摸摸肚子,打個飽嗝,舒服的嘆了口氣,說道:「今日方知羊肉之味居然鮮美至極,以往的年歲都白活了,房二啊,這個火鍋也給某做一個。」

    房俊招呼兩個丫頭坐下,對李思文說道:「沒問題,一百貫一個,見錢就做。」

    李思文瞪眼:「就這麼個破玩意,你居然敢要一百貫?」

    房俊嗤之以鼻:「怎麼不敢?剛剛吳王殿下就買了一個,你又不是沒見到。」

    「我是說我倆是好兄弟吧?你賣給吳王多少錢都行,但是不能賣給我也這麼貴啊!我哪裏有吳王有錢?」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何況好兄弟?你有沒有錢是你的事兒,我又沒逼你,願意買就買,不買就拉倒!」

    房俊不為所動,繼續抬槓。

    李思文氣得滿臉漲紅:「汝將金錢置於友情之上乎?」

    房俊氣笑了:「我乎你個腦袋!就你這狗肚子裏裝不了二兩墨,還學人家掉書袋?驢唇不對馬嘴的,也不嫌丟人!」

    回頭對李玉瓏說道:「瓏兒妹子,往後你二哥這樣的,就在家弄根繩子栓住了,別牽出來丟人」

    李思文大怒:「你罵我是狗?」

    房俊一翻白眼:「你耳朵有病啊,我啥時候說了?」

    李思文氣得要死:「你是沒說,但你就是這個意思!」然後問他妹子:「瓏兒你來說,房二就是這個意思!」

    李玉瓏苦忍着笑,俏臉漲得通紅,心說這倆人都是一根筋,大哥別說二哥啦

    正巧侍女端來切好的蔬菜和羊肉,李玉瓏便嬌聲說道:「上菜了呢!」

    李思文對於妹子顯然極是寵愛,見她一臉興奮的樣子,不忍掃了妹妹的興致,便恨恨瞪了房俊一眼,坐了回去,自己給自己斟滿一碗酒,一仰頭,喝了個乾淨,打了個酒嗝。

    房俊則不理這貨,拿起公筷夾起蔬菜和羊肉放入沸騰的火鍋中,一邊輕聲細語的講述着吃火鍋應該注意的事項,菜不要煮老了,否則丟失了維生素,羊肉涮一下變色便可以吃,否則沒了鮮美的味道

    待到湯水滾開,房俊夾出青菜給自家妹子放到碗裏,卻沒有也給李玉瓏放到碗裏,而是放在她面前的碟子裏,再動作熟練的為兩個丫頭涮羊肉。

    李玉瓏俏臉兒紅紅的,明媚的大眼睛像是湖水一樣蕩漾着,輕咬着紅唇,嬌聲說道:「謝謝房二哥」

    少女的心裏泛起陣陣漣漪,便是自家親二哥,也從未如此細心的照顧自己

    房秀珠則看着輕聲細語、體貼細緻的二哥,有些微微的失神。

    不知從何時起,記憶里那個魯莽粗俗的房二郎居然變成一個細心體貼無微不至的哥哥,看着他微笑着為自己和李玉瓏布菜涮肉,會輕輕的挑出微微發黃的菜葉丟掉,會不厭其煩的囑咐羊肉太熱會燙到嘴,但是涼了有會有膻味,好趁着不會燙嘴的時候一口吃掉

    濃濃的幸福感在房秀珠心底升起,甜蜜得幾乎蓋過了羊肉的鮮美味道。

    有這樣一個房哥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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