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直覺,與動腦子分析了。
說得如此斬釘截鐵,再加上這副模樣,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小子絕對是嘗到什麼甜頭了....
「你看看,還是宴哥懂我!」
季言川聞言,好似找到知音一般,得意道。
說着,看向晦長明,繼續道:「你一個七星瓢蟲,境界差的太遠了....」
那眼神那語氣,充滿了嫌棄與貶低。
仿佛在說,這不是你所能理解的。
「你tmd!」
晦長明一愣,罵罵咧咧道:「姓季的,說得你以前,好像是什麼好貨色一樣!」
「大哥別說二哥....」
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如此猝不及防地被人身攻擊。
而攻擊自己的對象,還是臨安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
你特麼要臉嘛?
「我都戒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季言川瞥了一眼,理直氣壯道:「三千弱水,只取長樂一瓢!」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他願意為了余長樂,做出任何改變!
並且以宴哥為榜樣,堅持不懈地奮鬥....
至於某晦姓男子,還是靠邊站吧!
根本不是一路人!
「死舔狗!」晦長明扯了扯嘴角,罵道。
「七星瓢蟲!」季言川不甘示弱,回罵道。
「死舔狗!」
「七星瓢蟲!」
......
寧宴看着爭得面紅耳赤的兩人,無奈開口道:「行了,行了....」
「還是說你和余長樂之間的事吧。」
其實,寧某人才不想和稀泥,只是被吵得耳朵疼。
再加上,按耐不住想吃瓜的八卦之心.....
他好奇極了,團團媽到底給了這傢伙什麼甜頭。
「對,說來樂呵樂呵....」晦長明附和道。
提及這個,季言川秒變臉,侃侃而談道:「宴哥,你是不知道,在你跟嫂子去英格蘭出差的時候....」
「因為工作壓得太滿,一直連軸轉,我那晚上加班,在公司突發高燒....」
「長樂看出我情況不對,就送我去醫院....」
那一天的畫面,儘管過去好幾個月了。
但單是回想起,季言川的嘴角,就止不住地上揚。
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
甚至,不惜動用關係,調來了醫院的監控,以便於時時重溫....
「那咋了?」
晦長明拿起一顆車厘子,塞進嘴中,吐出核後,懟道:「身為上司送自己員工去就醫,很正常吧?」
「不要人家稍微對你好點,就自作多情....」
不理解,不明白,很疑惑。
在鹿鳴加班,出了任何事都屬於是工傷了,無論換做是誰,於公於私,都會送去醫院吧?
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慣會腦補!
舔狗刻板印象+10086
「切!」
季言川並未生氣,一副你不懂的表情,繼續道:「長樂在醫院,守了我整整一晚上....」
「溫柔至極!」
「還衣不解帶地照顧我,基本上有求必應。」
當時的點點滴滴,無論什麼時候回想起來,他都覺得感動。
整整一晚上,寸步不離啊!
雖然也是帶了電腦,在一旁工作,但不也是為了照顧他,而不耽誤工作嘛?
還買了粥....
「就這?」
晦長明看着花痴樣的季言川,滿臉嫌棄,說道:「只要你花點錢,有的是女人願意照顧你....」
「上至御姐,下至蘿莉,任你挑選!」
那一刻,晦某人的母語是無語。
他還以為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故事呢?
結果就這?
姓季的傢伙這操作,搞得自己很缺愛一樣?
只要錢到位了,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還上趕着照顧你....
「庸俗!」
季言川冷哼一聲,反問道:「錢能買來真心嘛?」
「這就是階級的局限性,不是你所能理解的.....」
花場混跡了這麼多年,他什麼的女人,沒見過玩過?
但混的越久,季言川就越覺得,真心,真心是最重要的!
那些衝着你錢來的女人,最後也會因錢離你而去....
但余長樂不一樣!
「嘖!」
「還讓你裝上了....」
晦長明吃了塊梨,吐槽道。
他也沒想到,這小子在舔狗的路上,越走越遠就算了,還能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搞得好像舔狗,是什麼高端行為一樣?
煞筆。
季言川懶得搭理俗不可耐的某人,轉頭看向寧宴,興致勃勃地繼續道:「那晚上我在長樂的身上,看到了母性的光輝....」
頓了頓,又繼續道:「我倆以後要是有了孩子,她肯定是個好媽媽!」
說着說着,就陷入了暢想腦補。
那一夜的余長樂,雖然還是不怎麼笑,但卻是肉眼可見地變得溫柔。
尤其是,那無微不至的照顧,更是讓他有了某種錯覺....
「也不用以後了,有現成的....」
寧宴聽到這話,抿了抿唇,心中嘀咕道。
隨即,又在心頭補了一句:
「她也的確是個好媽媽。」
眼前頓時浮現出了,寶貝乾女兒的身影。
念及此處,寧某人莫名一個猜測:
團團媽能這麼照顧他,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團團?
季言川見久久沒得到回應,看向發呆的寧宴,喊道:「宴哥,你想什麼呢?」
「咋還走神了?」
儼然一副疑惑模樣。
他尋思着,自己剛才的話,也沒那麼無聊吧?
「沒什麼....」
寧宴回過神來,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我聽你嫂子說,你都混到余長樂的助理了....」
「距離抱得美人歸,又更近了一步啊!」
季言川並未察覺到異樣,反而喜笑顏開,拱了拱手,「承宴哥吉言,我也這麼覺得....」
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麼,又繼續道:「說起來有個事挺離譜的,在鹿鳴幹了快一年,我上次回家,我老爹居然誇我了!」
「他可是從沒有誇過我,一直覺得我不成器....」
眼眸之中,難掩興奮之色。
由於只知道吃喝玩樂,對家族業務一竅不通,他老爹每次看到他,不是罵,就是數落,連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從來都是恨鐵不成鋼。
現在卻一反常態地誇他了,季某人甚至一度覺得,老爹是被人奪舍了....
不然,那種話怎麼可能被他說出來?
「誇你啥了?」晦長明看着這個吃了蜜蜂屎的傢伙,問道。
「誇我終於活出了人樣,知道幹些正事了!」季言川沒有任何猶豫,脫口而出。
晦長明聞言,愣了愣,緩緩道:「6。」
「真是親爹!」
一時之間,晦長明也不知道,這究竟是褒還是貶了....
不過,用在季言川身上,好像又是個好詞。
畢竟,哪個家主看到繼承人不成器,心裏不着急呀?
「我知道。」寧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淡淡道。
「嗯?」
季言川見狀,疑惑道:「宴哥,你笑的怎麼這麼不對勁啊?」
縱使季某人在愚鈍,他也能看出,他宴哥臉上的異樣。
不對勁,一萬分的不對勁!
寧宴強忍着笑意,略作措辭後,開口道:「你猜猜,余長樂女士為什麼每天,都給你安排那麼多工作?」
言語之中,滿是意味深長。
「我之前覺得是公報私仇,現在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季言川想了想,反覆回憶斟酌後,沉聲道。
最開始那遠超普通員工的工作量,怎麼看都像是她很討厭他,想藉此逼走他....
但如果余長樂真有那麼恨他,又會照顧他嘛?
而且,此時回頭看看,那不像是刻意為難,反而更像是鍛煉....
畢竟,他從當初的一竅不通,變成了現在的大有長進....
寧宴淡然一笑,並未賣關子,徑直說道:「因為季叔在你去鹿鳴後不久,親自找她談過話....」
「就只有一個要求,狠狠地操練你!」
關於這事,還是五月份的時候,季言川逐漸能夠獨當一面後,慕大富婆向寧宴透露的。
正所謂,父母之愛子,必為之計深遠....
在季父的眼中,這就是一個讓自己那紈絝兒子,可以脫胎換骨的機會!
當然,寧某人並不覺得,老季同志上門只是為了,那一件事....
或者還涉及團團。
畢竟,以他的段位與消息渠道,想查出季言川以前幹過的破事,以及其他東西,其實並不難....
「哈哈哈哈!」
晦長明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聲,「老季,你他娘的這可真是親爹啊!」
季言川猛地恍然大悟,撇撇嘴,低聲嘀咕道:「難怪我說回家的時候,他的眼神那麼奇怪....」
那一刻,他終於能理解,自家老爹那耐人尋味的眼神....
以及,從始至終都沒阻止過,他自降身份去鹿鳴打工的荒唐之舉。
就在晦長明準備繼續嘲笑之時,猛地感到一股奇怪的能量波動,頓時臉色大變,嚴肅地看向寧宴:
「老寧,感受到了幹嘛?」
「剛才那熟悉的波動....」
寧宴點點頭,收斂笑意,雙眼微眯,「幾乎如出一轍....」
「來自一尊王座!」
「距離我們還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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