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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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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9章

    桂嬤嬤深吸了一口氣,儘可能好言好語的哄勸:「姜繡娘這話,實在是嚴重了。」

    「您總不能把人盡往壞處了想吧!」

    她語重心長的勸說:「這世上總歸還是好人多」

    「世上還是壞人多!」

    姜安寧擲地有聲的,打斷了桂嬸道貌岸然的勸說。

    「嬤嬤或許是沒有聽過未經她人苦,莫勸她人善這句話。」

    「也或許嬤嬤,從未被流言惡毒所擾、所害!」

    「所以才能夠輕飄飄的一句,不過些許小事,何至於如此上綱上線,說的那般嚴重,不依不饒的,反而顯得小氣。」

    姜安寧目光凌厲,怒視着人:「若這樣的小事,發生在嬤嬤身上,說不定,嬤嬤比我還要生氣憤怒,更加不饒人了。」

    「怎麼可能!」

    桂嬤嬤想都沒想的反駁出聲:「我又不像你們這些年輕人,聽人幾句閒話,幾句滿是酸味的閒言碎語罷了,就這般受不住打擊,要死要活的。」

    她字字句句,都透露着「你們年輕人就是經不住事兒、經不住打擊」的高傲與輕蔑。

    與前世村里那些勸她「忍一忍」的人,是完全一樣的嘴臉。

    姜安寧忽地笑了。

    她走上前幾步,貼近桂嬤嬤,低聲輕語:「聽人說,桂嬤嬤您心悅安夫人,為了能夠與人長相廝守,特意扮作女人,在人身邊日日夜夜地伺候着。」

    桂嬤嬤驚嚇的瞪大了眼睛。

    姜安寧感覺到人情緒上的變化,接着語不驚人死不休:「白日裏,您是安夫人身邊最為得力的嬤嬤,幫着安夫人料理內宅外院兒的大小事情。」

    「入夜後,您便爬上安夫人的床,繼續賣力的服侍。」

    「甚至為此,還不惜招了趙元山等健壯之人,一同服侍你們二人」

    桂嬤嬤怒火躥騰,瞪圓了眼睛,一把推開姜安寧:「你胡說八道什麼!!」

    誰是男人了!

    誰男扮女裝了!

    誰召了趙元山那些廢物進來,還一同服侍了?

    這不是造謠嗎?

    桂嬤嬤氣的嘴皮子都哆嗦了起來,顫着手,指着姜安寧的鼻子,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

    「這怎麼能叫我胡說八道?」

    姜安寧穩了穩身形,等站穩了之後,撣了撣裙裳上根本就不存在的,這才漫不經心的笑道:「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

    「不能因為嬤嬤您覺得這話不中聽,就斥責我是在胡說八道吧?」

    桂嬤嬤氣的心肝疼,胸口更是憋悶的難受,着急的說不出來話。

    被差點咬碎了牙,才勉強擠出來一句:「你放屁!」

    她再也維持不住冷靜鎮定的樣子,原本的通身貴氣與華貴雍然,也在此時消失不見。

    面目猙獰的渾像是市井無賴。

    她胸腔劇烈的起伏,大口大口的喘了好幾下氣,才終於順暢過來。

    卻還是忍不住雙手顫抖,怒火中燒的指着姜安寧:「你這死丫頭!竟然敢這般編排我!」

    「你、你、你你這是惡意中傷!」

    「是造謠!」

    「是污衊!」

    姜安寧哂笑,面對桂嬤嬤的指控,絲毫沒有猶豫的,坦然承認:「對呀!」

    「我就是在造謠,就是在污衊啊!」

    「所以我只說給了嬤嬤您一個人聽。」

    姜安寧咯咯咯地笑出了聲音:「只是我也沒想到,剛剛還說不在乎這些污衊聲名的流言蜚語,不在乎這些編造的閒言碎語,一定能比我經得住事兒的嬤嬤您,在聽到這些惡意中傷的話,也會如此憤怒!」

    她的話,就像是幾個重重的巴掌,狠狠掌摑在了桂嬤嬤的臉上。

    打的人老臉泛紅,憋悶的說不出來話。

    「現如今我不過是將這些玩笑之語,獨獨說給嬤嬤您一個人聽,嬤嬤您就如此憤怒發瘋。」

    「這萬一要是什麼時候,這樣的話,在街頭巷尾流傳了起來,那」

    姜安寧刻意停頓,沒有再繼續的往下說。

    卻還是給了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桂嬤嬤雙眼佈滿了血絲,滿是恨意與怒火的瞪着姜安寧,像是想要將人給活撕了一樣。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此時江安寧大概已經被千刀萬剮,屍骨無存了!

    她狠狠地用力咬牙,似乎是想要壓下心裏翻騰的恨意與惱火,維持住她身為安府大嬤嬤的體面。

    卻止不住胸膛劇烈的起伏,仿佛是啞火了的爆竹,再一次遇見了明火,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再次重新爆炸一樣。

    真是氣煞她也。

    氣煞她也!!

    這死丫頭、這死丫頭簡直就是不知死活!不知所謂!不知天高地厚!

    桂嬤嬤因為雙手太過用力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掌心也滴答滴答的掉落起鮮血來。

    姜安寧略略挑眉,看着眼前似乎隨時都會撲咬過來,將她給生吞活剝、嚼碎了吃肉拆骨、飲血分屍了的桂嬤嬤,毫不意外。

    瞧吧!

    就是無人會不在意自己被惡意編排、造謠中傷!

    哪怕那謠言聽起來荒謬無比,可總歸,聽到的時候,一天的好心情都會就此被破壞。

    更不要說那些帶着明顯攻擊性的惡言惡語,令人作嘔窒息,每每想起都會令受傷害之人,暴躁煩怒,痛不欲生。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多麼簡單的一個道理啊!

    只可惜,很難有人做到罷了。

    有些東西,大抵是生來,就只為了刻薄別人,惡意中傷別人的。

    偏偏最有意思的是,傷人的話由他先說,攻擊刻薄別人的事兒由他先做,被反罵了回去,他又覺得委屈了。

    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永遠都能輕描淡寫的說一句,反正也不痛,幹嘛那麼大反應?

    呵!

    姜安寧冷笑了聲,眼角眉梢儘是不屑之色。

    「嬤嬤看起來,似乎很是生氣啊。」

    她學着桂嬤嬤剛剛很是語重心長,「好心好意」勸說她的語氣:「不過是些許小事罷了,我也只不過是隨口一說,嬤嬤怎麼就還往心裏去了?」

    桂嬤嬤:

    她深吸好幾口氣,才暫時按壓下堵在胸口的那團火氣,咬牙切齒的擠出來幾個字:「這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了?」

    姜安寧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桂嬤嬤瞧着她這副裝委屈裝無辜裝可憐的樣子,就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

    她可是還記得,剛剛這死丫頭在她耳邊輕聲低語,說那些惡毒話的樣子!

    歹毒!

    純純的歹毒!

    「她們說你的那些話,怎麼能跟你說我的那些話相提並論?」


    桂嬤嬤怒聲道:「你知不知道你說的話究竟有多麼的歹毒?」

    「萬一真要是有什麼人相信了你說的這些污衊之語,我跟夫人的名聲可就全都毀了!!」

    「你、你、你」

    桂嬤嬤越想越生氣,哆嗦着嘴皮子,好半晌的說不出來話。

    「你簡直是蛇蠍心腸!」

    「我這就是蛇蠍心腸了?」姜安寧像是聽到了什麼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話,哼哼的冷笑了幾聲:「你們污衊我唆使了盛越聞殺人,覺得盛越聞之所以會光天化日的行兇,是因為我壞了他的算計,沒有讓他的奸計得逞,刺激到了他的情緒,所以才會發生惡性殺人之事。」

    「你們甚至理解盛越聞,同情盛越聞,而無故指責我。」

    姜安寧呵呵冷笑:「這個時候,你們倒不覺得這些惡言惡語,心思歹毒了。」

    「倒是我說起你們的不是,你們的是非時,又開始覺得這些惡言惡語傷人,是心腸歹毒了。」

    「現在你又不說,不過是些許小事了?」

    「那怎麼剛剛勸我時,勸的那樣起勁,那樣信念感十足呢?」

    「難不成,在桂嬤嬤這裏,明明是同樣的一件事情,卻有着不相同的兩套標準?」

    「這怎麼能一樣?」

    桂嬤嬤怒聲道:「這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情,怎可相提並論!」

    「你是你,我是我。」

    「更何況她們說你的那些話,本來就不算什麼大事兒。」

    「難不成那樣的話傳出去,就真的會有人相信了嗎?」

    「你以為所有人都沒有腦子嗎?不會自己分辨,隨便別人說什麼,就盡數相信,跟着人云亦云嗎?」

    桂嬤嬤怒紅着眼睛:「是因為你的原因,盛越聞才會殺人,這本來就是無稽之談,任憑是誰聽了都會覺得滑稽可笑,根本不會相信!」

    「除非他們沒有腦子。」

    「和你說我的那些話根本就不一樣。」

    「不一樣,你懂嗎?」

    桂嬤嬤怒聲質問,姜安寧無辜的眨眼。

    「不懂。」

    她看起來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我沒覺得這兩件事情有什麼不一樣。」

    「又或者我應該換一個說法?」

    「嬤嬤您唆使趙元山,就是為了與安夫人」

    她才不確定的剛說了幾個字,桂嬤嬤就瘋吼着打斷了她:「夠了!」

    「你這都是在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

    桂嬤嬤胸膛劇烈的起伏着,目光警惕的環顧着四周,生怕是有什麼人路過這裏,不小心把剛剛的那話聽了去。

    再或者是隔牆有耳,不過是聽見了半耳朵渾話,就跑出去胡亂謠傳。

    那可就真的糟了!

    姜安寧笑了:「我可還什麼都沒說呢,嬤嬤這樣激動做什麼?」

    她聲音微頓,假作特別驚訝的說道:「天吶!該不會是我歪打正着的?」

    「沒有!沒有!沒有!」

    眼見着姜安寧又要胡亂猜測瞎說起來,桂嬤嬤整個人都要瘋了。

    她崩潰的大吼:「根本就是都沒有的事情,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姜安寧冷冷地哼笑了聲:「嬤嬤現在還堅持,這兩者算不上同一件事兒嗎?」

    「當然算不上!」

    桂嬤嬤:「她們說你的那些話,根本就無傷大雅。」

    「可你說我的這些話,分明就是在誅心!」

    「你這是殺人誅心!」

    「根本就不一樣,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桂嬤嬤吼道:「你是在詭辯!!」

    「你說的那些話,對我造成的傷害,跟那些人說的話,對你造成的傷害,怎麼能一樣?」

    「這根本就不一樣。」

    眼見着人完全是一副不講理的樣子,姜安寧也懶得再繼續與人爭辯了。

    她無所謂的「哦」了一聲,神色淡淡:「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要求什麼了。」

    「便隨着,她們胡亂說吧。」

    「反正也不過就是樁小事兒。」

    她呵呵了幾聲:「芝麻綠豆大點兒的事兒嘛,確實也不值得大動肝火。」

    「倒顯得我這個人小氣了。」

    「這般斤斤計較,也的確有失風度。」

    她看起來就像是忽然間釋懷了一樣。

    渾身滿是無所謂的氣息:「倒不如就此為止吧。」

    桂嬤嬤擰眉,很是懷疑的看着人。

    「你是說真的?」

    她怎麼那麼不敢相信呢?

    明明剛剛還張牙舞爪,張嘴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能把她氣個半死,非要撕咬下她一塊血肉來,才肯罷休似的人,突然間就什麼都不計較

    怎麼看怎麼可疑。

    姜安寧微微點頭,笑容輕快:「是啊!」

    「我說的當然都是真的。」

    「我娘打小就教過我一個道理,做人呢,什麼都不會不要緊,但一定要誠實。」

    「欺人者,人恆欺之!」

    桂嬤嬤不僅沒有放心下來,反而更加狐疑的看着人。

    她心裏頭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可偏偏姜安寧說的又是一臉的坦誠真摯,叫人實在是忍不住去相信。

    她漸漸鬆緩下心神,輕吐了一口氣。

    頗有些欣慰的說道:「你能夠這樣想就再好不過了。」

    「本來嘛,不過就是一些小丫頭們的玩笑之語,他們腦子不清醒,拎不清楚,你難不成也同他們一樣?」

    「何苦要在這樣的些許小事上不依不饒?」

    桂嬤嬤鬆了口氣:「如今這樣,便是再好不過了。」

    「既顯得你為人大度隨和,也顯得你英明睿智,不會與一些不知分寸、不夠聰明的小傢伙們計較,白白的傷了精神,你說是不是?」

    姜安寧嗯嗯地點頭:「是啊!」

    「反正不過就是一些小事兒嘛。」

    「只要以後,我在哪裏聽見了這樣腦子不清楚才會說的話,便與他們細細講講,嬤嬤你是如何為了與人長相廝守,恩愛雲雨,男扮女裝」

    桂嬤嬤登時變了臉色,聲音氣結:「你!!」

    姜安寧繼續道:「唆使趙元山」

    桂嬸氣得險些說不出來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地擠出來幾個字:「你到底想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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