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寓意?
粉荷有些想不通,「大少爺沒說什麼?」
有道搖搖頭。燃武閣 m.ranwuge.com
玉珠子這類是女人帶的東西,大少爺將這掛在床頭,就有些奇怪,於是轉身粉荷就將這話帶給大夫人。
「就和這玉珠子差不多,是淺粉色的,一看是女兒家帶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少爺將這玉珠子掛在床頭。」
大夫人聽了這話,眉頭皺了一下。
又聽粉荷說道,「聽有道說了,只是近幾日才放的,之前也沒有。大少爺每次學業完畢,躺在床上的時候總要看兩眼,有道還說,大少爺說了這是別人送的。夫人,您說着……誰能給大少爺送這玉珠子。」
「你讓人去看看這會寒哥兒可是在院子?」
大夫人越想越覺得不安,自從甜蜜兒這事之後立馬給白水寒定了親,就怕白水寒自從忙着學業,這年歲大了也沒有個同房成天搞學問學問的沒有見過女人。
那粉荷立馬讓小丫鬟跑出去看了。
沒過一會,小丫鬟人就回來了,「回夫人的話,大少爺一早就出去了,說是要去買些筆墨回來。」
粉荷點了頭,進屋立馬給大夫人稟報了。
「走,去寒哥兒房裏看看。」大夫人也顧不得什麼,帶着人就準備出去,粉荷面上有些猶豫,「夫人,不等大少爺回來嗎?這要是讓大少爺知道……」
「去給門房的人說一聲,人回來了立馬稟告我們一聲。」大夫人吩咐,說完就帶着粉荷出了門。
因為是去大少爺房裏,到了他院子大夫人招呼有道過來,「吩咐下去,我進大少爺房裏這事情,就算看見了也給我當作瞎子。」
有道知道是什麼事情,心裏在回想這玉珠子到底怎麼來的,都勞駕大夫人親自過來看一趟。
大夫人進了白水寒的房間。
擺設還是一如既往,進了屋就能聞到淡淡的書香和墨香味道。
但是大夫人顧不得欣賞這些,而是直奔床頭,果真瞧見了掛在床頭的一串子玉珠子。
看了一眼。
大夫人瞬間就火冒三丈,將玉珠子一把拽了下來。
有道都有些急了,「夫人,少爺將這玉珠子可當個寶貝。」
「什麼寶貝!」大夫人回過頭,整個人臉色變的很是鐵青,「不過是一串玉珠子,我兒什麼寶貝沒有見過,是誰……是不是你將這玩意掛在這裏,故意勾引少爺。」
有道嚇傻了,立馬跪下來求饒,「奴才,奴才沒有。不是奴才,求夫人繞過奴才。」
說着,跪在地上朝着大夫人連連磕頭。
「夫人,少爺前些時日才和您……」粉荷上前,也勸道,「若是現在再拿了這玉珠子,怕是大少爺回來,更和您鬧。」
「鬧,鬧也就罷了,你知道這誰的東西嗎?」大夫人嘴角冷笑,「這是那個女人的東西,這下好了,我不讓他見人,直接拿了那女人的東西掛在床頭?怎麼,準備一輩子看着嗎?」
粉荷瞬間就明白了,臉色有些蒼白。
這玉珠子,是那甜蜜兒的。
那甜蜜兒前幾天剛行刑,聽說一卷竹蓆卷了屍首,隨便仍在亂葬崗了。那裏到處都是野狗野狼,當天晚上扔出去就被狼狗撕成塊當做食物吃掉了。
這……
難道大少爺對那女人還有情?
大夫人諷刺的笑着,「叫人來給我翻,看着屋裏還有什么女人的玩意,通通給我扔出去。」
說着,就對着外面喊人。
粉荷有些不贊同,但是大夫人只主子,她只能聽着大夫人的話,叫人來了。
進來兩個小丫鬟和一個婆子,還有兩個小廝。
「給我找,誰要在這屋裏找到找到一件女人的東西,我就給誰一百兩銀子。」
那幾個丫鬟小廝聽了這話,眼睛瞬間都亮了。
一百兩銀子,那可是平常老百姓的家裏幾年掙的,這找個東西就能得到了。
這些人立馬動手緊張的開始翻找起來,沒兩下就將大少爺的屋裏翻的很亂。
有道是大少爺身邊的小廝,自然了解大少爺的衣食住行習慣,大少爺雖然性子溫和,可是很少讓人去觸碰自己的東西,他往日伺候大少爺也是要各種洗漱淨手之後才行。
但是這些人……
他瞧了下大夫人,看到大夫人臉色鐵青,剛才還說什么女人,也覺得大少爺那玉珠子肯定來路是哪個女人送的,但是這個女人大夫人很是討厭。
沒辦法,他只能求救的眼神看向粉荷,粉荷是大夫人的大丫鬟,歷來很得寵,也很知道大夫人的心思。
粉荷也是皺着眉頭,看着這些人將大少爺屋裏弄得很亂,瞧着大夫人臉色越來越不好,趕緊再說道,「夫人,奴婢想來還是找少爺談談,這要是讓大少爺知道了,不知道心裏作何感想。這過些時日,就是秋考的日子,若是少爺心裏有了怨氣,說不定對秋考還有影響。」
大夫人也聽了這話,閉了下雙眼強忍下心裏的火氣,雖然兒子自小聽她的話,但是有些事情不如意了他不說只會默默的記下來,面上給她三分情面,但是感情那段時間明顯淡了很多。
「行了。」
大夫人發了話,幾個丫鬟婆子再也不敢動手,急忙將東西給人收拾妥當。
這時候,外面也有人傳話,說是大少爺回來了,讓人攔在了門外,但是畢竟是大少爺門房的人也攔不住。
「快些收拾,將東西擺成原樣。」粉荷急忙吩咐,也招呼旁邊的有道,「你對大少爺的東西很是熟悉,務必要將這些東西歸回原位。」
有道愣愣的答應了,幾人手忙腳亂的將東西收拾妥當了。
這時候,外面正好有了聲音,是他們人傳達的暗號。
「大少爺,二少爺,你們回來了。」
白水寒和白清塵都被這聲問候嚇到了,白清塵呵呵笑了一聲,「大哥,你這院裏的人真是有禮貌。」
「嗯,」白水寒嗯了一聲,招呼人進去,對着下人吩咐,「你們先下去吧,有道呢,讓他來一趟。」
幾人面面相覷,也不好解釋。
正在這時候,大夫人帶着粉荷從屋裏出來。
白清塵愣了一下,個大夫人作揖,「母親,您在這?」
白水寒瞧見大夫人,頓了一下也問道,「母親你怎麼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