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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天上飛來一隻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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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風不解風情,吹動了少年的心。

    冬涼夏暖的屋裏,透過牆縫傳來隔壁春耕播種的氣息。

    林鵬舉無限悵然地嘆了口氣,嘴裏喃喃自語:「沒有想到我一表人才,年紀輕輕的就成了村里唯一的光棍。」

    南頭村,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特富村,人均萬元戶,而家有三處魚塘,七座四合院的林鵬舉家,本是村里第一個奔小康的特富戶。

    是怎樣的契機,讓他成為村子裏僅剩的光棍呢。

    按理說,他家從小一富如洗,受夠了有錢的苦,不應該有此煩惱。

    他還清楚的記得,有一回他吃飯時他不小心多扒了幾口米飯,管家就對着自家的僕人大吼:「是誰給少爺上的主食?拿走!拿走!吃龍蝦魚翅一樣能吃飽。」

    那個時候的他每天都有幾十個姑娘天天來糾纏他,哪裏會曾想有今天這樣的處境。

    一場突如其來的豬瘟,改變了林鵬舉的生活。

    為了從新成為村裏的特富戶,年輕的林鵬舉起早貪黑想了很多辦法。

    卻總是不小心就賠了個精光。

    聽經常一起吃喝玩樂的狐朋狗友說,城裏的達官顯貴喜歡吃醉蝦。

    他就到縣裏的潘家酒樓買酒來養蝦,一開始還好,每天都有酒樓上他這裏來訂蝦。

    日子眼看着就要越過越紅火起來。

    可後來潘家酒樓被人舉報賣假酒,酒里的水含量超標,城裏的酒樓聽說林鵬舉是用潘家酒樓的酒水養的蝦,也就不在他這訂了。

    林鵬舉沒辦法,只能找了城裏另外一家酒樓,嘎二爺的酒樓。

    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嘎二爺的酒樓又被查出酒精含量超標,林鵬舉又賠了個精光。

    不甘心失敗的林鵬舉,開始重新調整思路。

    然而天無絕人之路,機緣巧合之下,他通過熟人引薦,結識了城裏「天使投資會」的技術員。

    技術員向林鵬舉介紹了城裏先進的致富手段,還跟他說,要想成功致富,必須要採取科學的手段,有計劃的去投資去規劃。

    像他這樣一時衝動上頭的蠻幹是沒有用的。

    經過系統化的學習,林鵬舉終於掌握了城中達官顯貴們先進的財富密碼。

    他開始結交城裏的權貴,送禮請客吃飯,溜須拍馬無所不用。

    權貴們見他挺上道,就給了他一個機會,他開始囤積米糧,聽說北邊鬧災荒,他就跟着天使投資會的人一起北上做生意。

    北上做生意的那些日子,他發現糧食很值錢,這錢來的太容易。

    半斗米,甚至半斗米都不到,就能換來一個面貌端正的黃花閨女。

    再將黃花閨女轉手一賣,又是白花花的銀子進賬。

    也見到了太多人間慘劇,若是自己不抬高糧價,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人餓死,起碼會少死一些。

    遍地的災民任他們魚肉。

    那一刻,他感覺自己手裏的錢很臭,充滿着銅臭。

    他做了一個違背初心的決定,開始設粥棚發粥濟民,收來糧食低價賣給災民。

    也因為此事,惹惱了天使投資會的會員們。

    天使投資會的會員派人暗殺他,幸虧受了他恩惠的災民幫他,他才逃過一劫,一路逃了回來。

    回到了村里後,他發現官府查封了他的家產,自己也成了官府的通緝犯。

    曾經不可一世的林少爺只能租在一戶農戶家,過着窘迫的日子。

    能當的東西已經當的差不多了,除了祖上傳下來的那本《母豬的產後護理》他已經賣無可賣。

    林鵬舉已經受夠了這種生活。

    算命的說他二八年華時會跟發情的老母雞一樣振翅高飛一飛沖天。

    他要上山去學藝,學藝歸來,他要重新振作起來,拿回屬於他的一切。

    他離開了牆邊穿戴好衣物,一下子就有了人生的方向和奮鬥目標。

    林鵬舉帶着祖上傳下來的那本《母豬的產後護理》即將踏上學藝的路。

    他剛走出房間,鄰居大牛正好完事準備下地去幹活,大牛擦了擦臉上的汗問他這麼早要去哪裏。

    林鵬舉說:「我要上山去學藝。」

    大牛愣了一下,他知道林鵬舉說的地方,那是本地的一個野雞門派,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養雞的門派。

    大牛對着林鵬舉的背影喊了一句:「你會養雞麼,我看你是靠臉吃飯的,隔行如隔山,不如跟我一塊下地幹活,把身體練好了除了賣藝還能賣身。」

    林鵬舉謝絕了大牛:「不必了,我要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大牛撓了撓頭說:「既然你已經下定了決心,就把我家的牆修補好再走吧。」

    林鵬舉愣了一下,轉過身看着大牛:「你家的牆為什麼要我修。」

    大牛的媳婦阿花忽然從屋子裏跑出來指着林鵬舉說:「我親眼看着你把我家的牆摳出洞來,你不修誰修!」

    林鵬舉漲紅了臉:「你胡說!紅口白牙怎能憑空污人清白!那是年久失修,牆體老化自然脫落。」

    不容林鵬舉狡辯,大牛亮出了強壯的弘二頭肌:「修不修!」

    竟然對文明人武力威脅,真是太狡猾咯!

    就這樣,林鵬舉修好了牆,踏上了前往浮雲山學藝的道路。

    他開着十一路公交車,一直走一直走,經過了長達兩個小時的不懈努力終於到了浮雲山腳下。

    他抬眼看着高高的浮雲山,憧憬着美妙的前景,肚子也餓了。

    突然,天空傳來幾聲雞叫,一隻浮雲走地雞從天而降摔死在他面前。

    林鵬舉瞧了瞧四周,天色尚早,周圍都沒有什麼人,如此天賜良雞迫不及待的跳下來,不偏不倚的摔死在他面前,這一定是特殊的緣分。

    雞不可失失不再來,他心想,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接着就把大自然賜予他的禮物人道毀滅了,他剛啃完最後一塊雞骨頭,就感覺身體裏有了神奇的力量。

    也發現了有個人正在看着他。

    那人憤怒的對林鵬舉說:「你個偷雞賊膽子挺大,可讓我逮到你了。」

    他抓着林鵬舉的胳膊就往山上拽,林鵬舉一邊掙扎一邊解釋:「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不是偷雞賊。」

    那人指着一地的雞毛以及被啃的非常乾淨的雞骨:「還說你不是偷雞賊,我一來就看見你在啃雞骨,你都偷了我們浮雲派多少走地雞了。」

    林鵬舉一臉委屈地說:「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是大自然的饋贈,我沒有偷雞。」

    那人才不管林鵬舉狡辯,對着山谷大喊一聲:「抓賊啦。」

    一下子,在山腰間餵雞的浮雲派弟子們聽到聲音後紛紛趕來。

    林鵬舉被他們綁了起來,他們竊竊私語的商量着要如何處置他。

    一名看起來不大聰明的弟子說:「為遇害的走地雞報仇,把他宰了,以祭走地雞在天之靈。」

    另一名看起來比較有智慧的弟子打斷說:「你秀逗啦,哪有人給走地雞報仇的。」

    這時浮雲派的大師兄柳夢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咱是正經門派,還要加入江湖養殖協會,違法的事情咱們可不能幹,依我看,不如讓他賠錢算了。」

    柳夢生剛說完,便有幾個拍馬屁的聲音傳來。

    「大師兄英明!」

    「大師兄不愧是浮雲派開宗立派以來最年輕有為雪白乾淨的大師兄!」

    柳夢生掰着手指數着近些日子丟失的浮雲山走地雞,然後對着林鵬舉說:「看在你窮得出奇的樣子,就賠二百兩吧。」

    林鵬舉怒了,什麼雞啊,要二百兩銀子,早知道養雞這麼賺錢,他就搞養殖了。

    林鵬舉怒不可遏地說:「我就吃了一隻雞,還是從山上掉下來摔死在我面前的,憑什麼要我賠二百兩,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柳夢生說:「笑死人了,哪有天上掉走地雞的事兒,搜他身!」

    幾人就在林鵬舉身上摸索起來,林鵬舉老臉一紅:「搜身就搜身,你們誰他媽掐我屁股。」

    他們那林鵬舉那本祖傳的《母豬的產後護理》搜了出來,翻開看了看,然後跟着唱了起來:「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過了一會,他們又覺得這是寫的什麼玩意又給合上了。

    柳夢生說:「把他綁起來帶回山上,看師傅怎麼發落他。」

    就這樣,林鵬舉被綁起來游山示眾,山腰間覓食的走地雞都停下來看着他。

    上山的路上林鵬舉雖然被綁着,可他一刻也沒閒着,看見山腰間還有女弟子,他還不忘衝着女弟子們擠眉弄眼,展示自己的人格魅力。


    可浮雲派的女弟子們壓根就不搭理他,全都在專心致志的盯着浮雲走地雞的一舉一動,仿佛在觀察走地雞的走位。

    林鵬舉不免有些沮喪,那個勾魂的眼神可是他廢了好大得勁從阿花那學來的。

    林鵬舉被綁着帶到了浮雲山靜靜等待着命運的抉擇。

    他等了很久,也沒有見到浮雲派的掌門,據說掌門無為道長正在埋頭鑽研如何讓走地雞進化成飛雞,還準備申請專利。

    所以沒有空搭理一個小小的偷雞賊,隨便發了句話就把林鵬舉打發到了浮雲派的打雜部門,成為浮雲派打雜部的部長。

    林鵬舉自我安慰,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貴賤,人人都是浮雲派的螺絲釘,哪裏有需要就往哪裏釘,含着熱淚簽下了勞動協議。

    剛剛上任就有幾名弟子把換洗的衣物丟給了他,他捧着那堆髒衣服來到浮雲山的一處小溪間。

    小溪邊有幾名女弟子正拿着棒槌在捶打着衣物,林鵬舉一下子就有了工作的動力,他熱情高漲,邊跑邊說:「師姐們好,我是新來的,這種體力活交給我就行了。」

    其中一名女弟子說:「新來的師弟?怎麼沒有在新生招待會上見過你。」

    林鵬舉解釋說:「我是內定的,今天剛來報道,師傅為了磨鍊我,這不,讓我下基層鍛煉。」

    另一名女弟子說:「內定的?那你一定有很高的天賦了,聽說內定的弟子學費全免,真好,不像我們,還要交學費。」

    林鵬舉聽完這話,不由得高興起來,想不到他稀里糊塗的吃了一隻雞,又稀里糊塗的就入了浮雲派。

    別人都是交了學費才進來的,他不但沒花一分錢,還白吃了一隻雞,不得不說這真是一種奇遇。

    恐怕他已經打破了浮雲派開宗立派以來的招生記錄了。

    他驕傲地說:「哪裏哪裏,其實我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好啦……」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另一名女弟子打斷:「師姐我們走,不要和關係戶一起洗衣服。」

    說完那群女弟子就收拾好東西走人了,留下林鵬舉一個人呆在那裏。

    林鵬舉很不高興,他是來上山學藝的,如今卻在這邊洗衣服,這像什麼話。

    他把衣物丟在溪邊,找了一處制高點,想着能偷看別人練功學個一招半式的。

    剛找到一處風水寶地,他就嗅到了女人的氣息,這歸功於他二八年華春心動的天賦,就跟熟能生巧一個道理。

    他一個十六歲的小光棍,只要在村里溜一圈,哪個是寡婦他都一清二楚。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一個白衣女子赤足踩在溪澗戲水。

    那女子的小腿線條纖長美好,膚色潔白,陽光打在小腿上,水珠沿着腿肚下滑,滑嫩的像剝了殼的雞蛋。

    他屏住了呼吸,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女人很有幾分姿色,如果他不多看點美女的話,恐怕忘不掉她。

    那女子玩了會水,然後走到小溪源頭的大水池裏開始脫衣服洗澡。

    她的身上也是雪白雪白的,林鵬舉臉上的笑意愈發深刻了,他多麼希望她能轉過來呀。

    林鵬舉的腦瓜似乎是開過光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之前肚子餓就從天上掉下一隻雞來。

    現在他想那女子轉過來,那女子還就真的轉了過來。

    他又想,她會不會叫自己幫她搓背,就在林鵬舉想得入迷的時候,一隻走地雞振翅而起,從半空中滑過。

    女子聞聲望去這才發現有人,嚇得全身沒入水中。

    她的俏臉瞬間染上了一層紅霞,又驚又氣,羞怒而焦急地瞪着林鵬舉。

    又見林鵬舉的目光絲毫不為所動,還是在自己的身上打轉,她氣得從水底摸了一塊鵝卵石對着林鵬舉就丟了過去。

    林鵬舉這才回過神來,不由得感嘆,這水真清澈。

    那女子正要大喊,林鵬舉卻說:「師姐你別亂喊,我是個近視眼,二十米開外人畜不分,我真的沒看見你在洗澡。」

    女子放棄了想要大聲呼喊的想法,畢竟這事傳出去不太好。

    她說:「你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林鵬舉說:「當然了!我要是看見了師姐那雪白曼妙的身姿,早就走火入魔不能自我了,怎麼能這麼冷靜跟師姐說話。」

    女子想了想,覺得也是,誰又能抵制的了這種誘惑呢,可是又轉念一想:「你是不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病?」

    林鵬舉說:「師姐這樣說,是不是太侮辱人了,不如我走近些,師姐在瞧瞧我有沒有病。」

    女子連聲喊道:「別別別,我相信你是個男子漢,但是今天的事你要是敢出去亂說,你就死定了。」

    林鵬舉點點頭說:「好。」

    見林鵬舉答應的如此隨意,女子感覺他毫無誠意,便說:「你發誓。」

    林鵬舉只好舉手發誓:「我發誓絕不告訴別人。」

    女子還是不太滿意,又說:「發毒誓。」

    林鵬舉接着發誓:「我林鵬舉發誓,如果把這事告訴別人,那就被一百個貌美如花的魔教妖女扒光衣服糟蹋的體無完膚。」

    女子瞪着他,顯然是覺得這個毒誓還不夠毒:「這也算毒誓?你會不會發毒誓?要不要我給你舉個例子?」

    林鵬舉無奈地說:「不舉。」

    女子說:「我讓你發誓!」

    林鵬舉有氣無力地說:「不是已經發過了。」

    安靜了一會兒,女子才明白林鵬舉的意思,她雙頰發燙,滿面緋紅。

    女子怒視着林鵬舉:「你能不能把頭轉過去。」

    林鵬舉吞了吞口水說:「我是近視眼。」

    女子的語氣更加冰冷:「如果你等下不想死的話,最好把頭轉過去。」

    林鵬舉見她如此羞怒的神情,只好摸了摸鼻子,帶着遺憾轉過頭。

    身後傳來輕微的水波聲,女子忙手忙腳的穿戴好衣物,不一會兒,林鵬舉感覺脖子被冰冷的物體抵住,他是一動也不敢動。

    短短的十四秒里,他有十秒的時間在女子的臉上停留,女子生得一張讓人看得呆愣的花容月貌,清澈的雙眼宛如一汛秋水。

    為何這樣的女子會拿劍指着自己,他想,這一定是命運的抉擇。

    女子掃了一眼他身上的制服,那是浮雲派最低級的雜役穿的。

    「為何擅入禁地?」

    林鵬舉一臉無辜地說:「我不知道這是禁地,又沒有寫。」

    女子說:「你不知道本派的規矩?這裏不允許雜役進入。」

    林鵬舉搖搖頭:「不知道,我剛入門。」

    女子接着問:「你到這幹嘛來了?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林鵬舉點點頭說:「真的,我說了我是近視眼,我是來這洗衣服的,我欠了掌門二百兩銀子,什麼髒活累活都要干,日子過的非常痛苦,師姐能一劍刺死我也算是一種解脫了。」

    女子白了他一眼:「你當姑奶奶傻呀,殺了你就人財兩空,豈不是便宜你了,留你一條命在浮雲山做一輩子苦工吧。」

    女子收回劍離開了,林鵬舉也鬆了一口氣,想起自己還有衣服沒洗,就折返回去。

    到了小溪邊,林鵬舉愣了一會兒,他看見一群走地雞把師兄們的衣服啄的破破爛爛的,看來是雞眼看到了衣物上有人眼看不到的微生物。

    林鵬舉發起愁來,這可如何是好啊,他開始擔心起來。

    「你死定了,你弄壞了師兄們的衣物,掌門一定會大發雷霆,把你叉出去。」

    那名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浮雲派弟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林鵬舉身旁。

    林鵬舉難過的想流淚,可突然靈光一閃。

    「叉出去後,我要是在吃一隻走地雞,還能回來麼?」

    那名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浮雲派弟子說:「當然,你吃了本派的走地雞肯定要抓回來賠錢的。」

    林鵬舉說:「可我沒錢。」

    那名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浮雲派弟子說:「那就留下來幹活抵債。」

    林鵬舉又說:「那要是干砸了,惹了掌門生氣呢。」

    那名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浮雲派弟子說:「叉出去。」

    林鵬舉接着問:「那要是在吃一隻走地雞呢?」

    那名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浮雲派弟子說:「哦天吶,你好聰明,你還是個未成年,掌門還不能報官,真是拿你一點辦法沒有。」

    林鵬舉高興地笑了,然後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畢竟掌門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因為活干不好,掌門覺得林鵬舉太傻,怕伺候不了本門的付費弟子,就撤了他打雜部部長的職位,留他在外面做點事。

    外面的事也不簡單,浮雲山的走地雞漫山遍野的亂跑,雞蛋也都不一定下在雞窩裏,他每天都要把走地雞下在外面的蛋撿回來。

    師兄們每天都要一一核對,儘管監督頗為嚴格,林鵬舉還是能在閒暇之餘偷偷補充蛋白質。

    所以過了幾天,掌門的又說他幹不了這事,辛虧欠的錢多,辭退不得,便又派給他一項專管掃雞糞的新職務了。

    這是一項極其無聊的工作,滿山的雞糞都要掃起來合理化利用,作為後山桃樹的肥料。

    今天,這種無聊的日子終於到頭了,山下來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來人指名道姓要見林鵬舉。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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