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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逐家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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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師兄弟兩人來到張擇端府上時,發現此時的城主府門口正聚集着一大票的百姓,他們排着隊正在爭相為難民們賑災捐款,城主府的門口擺放着桌椅,在那為各家登記的不是別人,正是城主張擇端。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師兄弟兩人見人很多,便老老實實的站在末尾排隊等候。雖然捐錢的人不少,可那畢竟都是些貧苦百姓,少的只能捐上個十幾二十文,多的也就才半兩而已,可張擇端並沒有對此表示嫌棄,他像個賬房先生那樣坐在門口,一絲不苟的記着每一文錢的由來。

    「大兄弟,你們打算捐多少?」只見是排在師兄弟兩人後面的一個男人問道。

    「我們就稍微捐些。」徐厚林憨憨的笑着,「能出一份力就行。」

    「是啊,大夥都出分力,外面的那些災民也能過得好些,誰還沒個遭難的時候啊,多積些德,對自己總歸是好的,就是可惡那些大戶人家的,平日裏張揚跋扈欺壓我們,遇到了事情卻整天縮得老遠,幸而我們還有一個英明人善的城主,不然,嘖,這日子還真過不了。」那男人感嘆道,接着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腿道:「我的腿,瘸了。去年夏天,我本來是去街上買菜的,誰想幾個富公子騎着馬就在那裏橫衝直撞,我雖然躲得快了些可還是被那馬腿給帶到了,這不,欠了好大一筆錢才堪堪保命,可惜這腿是沒嘍。」男人啊一臉的唏噓。

    徐厚林這才注意到男人的左小腿給替換成了一截木樁。他看了不忍心道:「兄弟你這腿都這樣了還來捐錢?」

    「咋了?腿斷了就不能行善事了?外面那些災民可比我要苦的多,才來了幾天,那城門外的樹皮就沒了,估摸着要是再餓他們一會就得餓死,我可不像那些大戶,能狠得下這麼大的心來。」斷腿的男人帶着特有的那股傲氣回答道。

    師兄弟兩人都欽佩不已,徐厚林又問道:「那兄弟,你這腿後來怎麼了,那些富家就沒什麼表示?」

    「嘖,兄弟瞧你說的,就算他們有什麼表示,我敢收嗎?你是沒見到張城主來之前這懷深城有多亂,那些傢伙打死了人可都是不償命的。」

    「嘶——還有這事?」

    「我還能騙你們?」那男人瞪着眼睛道,「你現在隨便抓個人問問,只要是些沒錢沒勢的小老百姓,有哪幾個沒受些他們的苦。」

    師兄弟兩人一陣唏噓。聊着聊着,這捐款的隊伍便輪到師兄弟兩人。

    張擇端抬起頭來,看着這兩個外鄉人,忍不住的發出了感慨問道:「兩位打算要捐多少?」

    「一千五百兩。」徐厚林從懷中掏出了銀票道。

    「多少?!」旁邊的一大群百姓都驚呆了,特別是剛才那個和徐厚林攀談的男人。這兩人看着衣着樸素,卻不想竟是兩位大款。連張擇端都是一臉的震驚。

    「我們師兄弟兩人昨天打了只異獸齧鐵,把它賣給了陳大老爺賺了一千五百兩,現在既然有機會做些好事,就乾脆全捐了。」徐厚林解釋道。

    「兩位不考慮一下嗎?一千五百兩可不是筆小數目了,留些下來也能讓家裏人過得好點。」張擇端看着眼前這兩個衣着樸素的男人差點是熱淚盈眶。要知道尋常人發了橫財至少是志得意滿,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有錢了,可從來沒見過有誰能夠這麼坦蕩的就把剛到手的錢給捐出去的,一千五百兩啊,將近可以買到三千石的糧食,足夠供三萬難民吃個七天了,對眼下的危機來看實在是救命藥一樣。

    他感激的看着師兄弟兩人道:「還請兩位先進寒舍休息會,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再與兩位好好感謝。」

    說完,便安排了管家將兩人請了進去。

    管家把師兄弟兩人請到了大堂上並為他們沏好了茶水,師兄弟兩人看着城主府內幾乎沒有的裝飾又聯想到了張擇端平日裏的名聲,都不由得感慨。

    一直等到了中午,張擇端才將城內各百姓的捐款數額登記好,他急匆匆的趕進來招待師兄弟兩人。

    在短暫的介紹之後,張擇端了解到師兄弟兩人是要去汴州做生意,而徐淨山與徐厚林也了解到了此時城外賑災的危急。

    徐厚林不由得好奇道:「張城主,既然災民們是從汴州那裏跑來了,汴州又緊緊挨着京城,那災民們又為什麼不去往京城呢,那裏總歸要富足些,而且就在皇帝的眼皮底下,那些達官貴人總不可能不管吧。」

    張擇端不由得嘆了口氣:「兩位也知道,現今的大燕皇帝沉迷修道長生,講究一個氣運氣數,宮裏的道士又蠱惑皇上說難民堵在了京城門口會堵塞氣運流轉,那些達官顯貴又巴不得不捐款賑災,而京城的百姓又大多自視甚高,且怕難民聚在那裏會引發瘟疫,所以皇上便暗示朝官將難民盡數趕走。」

    「荒唐!荒唐!!」徐厚林聽了以後是一腔的怒火,「什麼狗屁氣運!載舟覆舟的道理連我這一屆匹夫都懂得,那些朝官顯貴又如何不知!如此冷血天下之人豈能不心寒!」

    「哎。」張擇端嘆了一口氣,表情的無奈近乎麻木,可從他緊攥的拳頭卻可以看出他那不斷壓抑的怒火,他道:「今天所聽聞的事情還望兩位保密。說句不中聽的話,此事本來是不該與兩位言說的,是我一時怒火中燒忍耐不住,倘若是傳了出去,難免會連累我在朝中的好友,還望兩位慎重。」

    「張城主大可放心,我們師兄弟二人用各自性命起誓,萬萬不會出賣此等仁官!倘若是言說了出去,那必定是萬劫不復!」

    「哎,先不說這個了,兩位當真是要將這一千五百兩全部捐出?」

    「沒錯。」徐厚林道。

    「那張某便先在此代三萬難民謝過兩位了。」張擇端鄭重的起身抱拳行禮。

    「不必如此,張城主,我等本就是發自內心行善,出於己心而已,不為所求,倘若是如此重禮,那反而與我等本心相背了。」

    張擇端抬頭看來,發現說話的卻是從剛才到現在都一言不發的徐淨山,不知為何他的心裏竟然浮現出了一抹久違的溫暖。他連忙認真行禮,抱拳鞠躬言道:「小兄弟年紀輕輕卻有如此仁心、如此氣量,讓我等尸位素餐之人見了,豈不是要羞愧難當,倘若兩位日後有事需要張某相助,只要無愧德行,張某萬死難辭其咎!」

    於是三人站在大堂之內各自行禮,屋外竟颳起了陣陣狂風,此時此景,竟是他鄉遇故知啊,落花時節又逢君。

    臨走時,徐淨山問到城內大戶欺壓百姓草菅人命之事是否屬實,張擇端聽到以後眼露悲痛,嘆息着點頭。等出了門以後,徐淨山便假借有東西落下折過頭去又找到了張擇端。

    張擇端好奇的問到:「小兄弟還有什麼事,有幫的上忙的,張某一定全力相助。」


    徐淨山道:「張城主,我想要那些大戶欺壓百姓草菅人命的案卷,不知道可不可以。」

    「你要那些做什麼?」張擇端一臉的疑惑。

    徐淨山道:「在下想要抄錄一份,好好的看清這世間的惡毒,以此來警戒自己,為人當要良善嫉惡如仇。」

    「好!我這就去為你取來,這些案件久久堆疊不了而終,成放在那裏也沒什麼用處,現今交由了小友稱得上是物盡其用了。且待我片刻。」

    過了一會,張擇端取來了案卷,徐淨山謝過之後便將其塞到了自己的包裹里告辭離去。

    找到徐厚林之後,徐淨山建議道不如在此地多住上幾天,也好看看那些難民們最後要如何處理。徐厚林稱是,兩人便又找尋了一家便宜的客棧住了下來。

    兩人在旅館裏盤坐論道一直到晚上,再吃過乾糧後,徐淨山便辭過徐厚林去隔壁自己房間休息了。

    夜深人靜時,一道漆黑的身影悄悄的離開了客棧,此人正是徐淨山。他早就將案卷一一讀過,然後在腦中列下了一份名單。因為犯事的都是些富家公子,所以他們的住處行蹤都格外的好找,順着名單的順序徐淨山首先找到了在風月樓喝酒瀟灑的陸大公子,一年前騎馬踏斷白天捐款男子的腿的人就是他。此時,徐淨山正躲在房梁之上注視着。

    趁着陸大公子出門淨手的機會,徐淨山悄悄的跟了上去。眼見着四下無人,徐淨山便悄無聲息地走到了陸大公子的旁邊,他一臉冷漠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這時,看見自己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陸大公子趕忙呼喊,可他剛要呼喊就已經被徐淨山給一手拍暈。

    當陸大公子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破舊的房間裏動彈不得,房間只借着一盞昏暗的油燈照明,在他的眼前就是剛才那個拍暈他的男子,他想要呼救,卻發現自己的嘴早就被堵住了。

    「我說話,你聽好,問你就回答,敢呼救我立馬殺了你。聽明白了嗎。」徐淨山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識時務的陸大公子趕忙嗚嗚嗚的點頭答應。於是徐淨山取下了塞住他嘴巴的抹布問道:「你從仁慶二十三年到現在為止一共殺了十一個無辜的人,對還是不對。」

    「冤枉啊大人,要是我真的殺了人,官府不早就把我抓起來了。哪裏還會需要等到今天啊!」

    徐淨山卻並不聽他辯解只是接着問道:「從仁慶二十二年到現在,你一共故意弄傷了三十四人,其中致殘有三十一人,對還是不對。」

    「冤枉啊,大人,真的是冤枉!」

    「你別急。」說完,徐淨山從袖中取出了一張小五雷符,「這張符貼在你身上,一旦你敢說謊你就會被天雷擊斃。」

    說完徐淨山將小五雷符捏在手中隨口說了句:「我是你爹。」

    只聽「呲啦—」一聲,一道樹脂粗細的電蛇便狠狠的打在了牆壁之上並燒出了一個焦黑的小洞。

    見到這一幕的陸大公子是再也不敢喊冤了,他嚇的渾身顫抖嘴裏不斷喃喃着:「妖怪....有妖怪....」

    徐淨山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去在陸大公子的額頭上輕輕地貼了一張小五雷,他道:「我問你答,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了」在此時的陸大公子眼中,徐淨山就宛如是鬼神一般的人物。

    「從仁慶二十二年開始,你一共殺了十一個人,弄殘三十一個人。錯還是對。」

    「對....是的,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你不能殺我,我爸是陸金中!我叔叔陸仁振是朝中大員!」陸大公子在那嘶吼着。

    「好啊。」

    陸大公子愣住了,他沒想到這人會答應的如此簡單。

    「你給我錢就好了。」

    「你要多少?!」

    「一萬兩。」

    「只要你能放我回去,我馬上就給你帶來!」

    「好啊。」

    說完,陸大公子再次愣住,他沒想到這個人會再次如此簡單的就同意了。

    估摸着這傢伙再不回去其他人就該着急了,徐淨山不慌不忙的將一張小五雷和一張停雲符塞進了陸大公子的嘴裏,緊接着對着他肚子就是一拳。

    「啊!」陸大公子不禁慘叫,那兩張符紙也不自覺的咽了下去。

    徐淨山看着他笑眯眯地道:「你敢違約的話。」然後徐淨山再次用一張小五雷在牆上打出了一個黑洞,「就會這樣。」

    說完,徐淨山便揭下了貼在陸大公子後腦勺上的停雲符放他離開。

    就在陸大公子快要踏出門口的時候徐淨山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別想耍什麼花樣了,你是抓不到我的。」說完,陸大公子便覺得眼前一黑,醒來之時,自己已經回到了風月樓雅間的門口。眾人見他回來了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當問及他去了哪裏時,陸大公子也只是含糊地說着自己跑到外面散步醒酒去了,眾人便不再多問。而此時蹲在房樑上的徐淨山正看着房間內發生的一切,隨後過了一會,他便面無表情的消失在了陰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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