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宗明從車上跨步下來,整理了下自己衣服:「沒辦法,堵車好像成了全球的通病,走哪都堵。」安迪在譚宗明之後下車,四下打量觀察着小明居住的環境。
「老嚴,我給你介紹一下,安迪,我高薪從華爾街拐賣回來的牛人,即將出任我公司的cfo。」譚宗明摟住老嚴的肩膀,熱情的為雙方介紹身份道:「嚴呂明,我的死黨,好基友。」
「你好,安迪小姐。」嚴呂明習慣性的握手打招呼道。
「你好,嚴先生,抱歉,我不太習慣和人發生肢體接觸。」安迪點了點頭,拒絕了嚴呂明的握手請求。
看着老嚴疑惑地眼神,譚宗明解釋道:「沒騙你,她真的不喜歡和別人發生任何肢體接觸,例如握手什麼的,包括我在內的。」
譚宗明怕老嚴心裏不舒服,特意撒謊說安迪和自己也不會放生肢體接觸。
嚴呂明爽快不計較道:「沒事,美女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有特權的,更何況你還是老譚的。」說完,嚴呂明賤賤的打量着倆人,一臉得壞笑。
聽着老嚴的玩笑話,安迪一路上難免漏出了微笑,向譚宗明問道:「老譚,你沒詳細向嚴先生介紹你我關係嗎?」
「我覺得老嚴這樣想也沒錯,畢竟我未婚妻不在這裏。」譚宗明打趣道。
「嚴先生,通過老譚哥倫比亞大學上學期間,統計數據表明,老譚喜歡的美女類型不是我這種,尤其是對老譚這種中年男人,統計數據往往比他嘴巴更可靠。」安迪變相澄清了自己和老譚只是朋友的關係,並沒有他想像中的小三清人關係。
「統計數據也表明,貿然插入男女之間對話往往會怎麼死都不知道」。看着女強人姿態的安迪,嚴呂明搖頭感慨道。
在眾人寒暄了一陣後,來過一次的老嚴帶着倆人朝着養老院的院長辦公室走去。
敬老院規模不大,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擁擠,進門有個小小的院子,太陽很好,許多老人在院子裏曬太陽,院子裏還漂浮着一股濃郁的老人體味,非常的難聞。
在院子裏打牌,下棋的老人,不由得將目光匯聚到新來的陌生人身上,以為又是那家的子女過來看望自家老人,心裏不由得羨慕起來。
安迪聽着久違的鄉音,她從出生便已熟悉的鄉音,瞬間觸發了她藏在腦袋深處不願回想的黑色記憶包,在她的記憶中,鄉音並不美好,甚至自己從沒願意提及,這麼多年,甚至連老譚安迪都沒和他說過。
譚宗明注意到身旁有些許異樣的安迪,再次握住安迪的手,鼓勵道:「沒事,你身邊有我。」
「老譚,如果我一會情緒波動太大,請把我扭送上車。」安迪小聲對老譚說道。
「那麼你弟弟,還接不接?」老譚問道。
安迪搖了搖頭:「唉,不知道,屆時請你幫我做決定吧。」
譚宗明真比知道自己身旁的還是不是安迪,如此優柔,一點也不是安迪的風格。
當安迪一行人走進類似於雜物間的院長辦公室,看着低頭認真趴在辦公桌寫字的秀媛院長,老嚴忍不住輕聲打招呼道:「楊院長,你好,我們」
「啊~」沒等老嚴說完,秀媛院長抬頭看見,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嚴呂明,驚訝的一下子身子站了起來。
秀媛院長過激的反應,讓安迪三人忍不住面面相覷起來,老嚴甚至有些懷疑秀媛院長這是欠自己的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