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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君,我朝這個月的男嬰出生又比女嬰少了。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少了多少?」
「3:7,男嬰3女嬰7。」
「怎麼那麼快,上月還有4:6,照着發展下去……」
「……」
沒有一個大臣敢再出聲,再發展下去這個國家可能就沒有男人了。
大同王朝缺男丁已久。
國君下令,嚴格保護王朝內的男性,誰家有男嬰出生,重賞!
-
睡醒睜開眼睛後,鄭天一就發現很不對勁。
他坐在床上看着窮困潦倒,家徒四壁的房子發呆。
腦里閃過一段不屬於他的記憶:打妻子,罵妻子,趕妻子出去掙錢養他。
很肯定的是。
他穿越了,好像是一個叫大同王朝的地方。
「夫家。」
一道如涓涓流水般的溫柔聲音,打斷了鄭天一的思緒。
順着聲音看過去,一個女子挑開破敗不堪的門帘走了進來,她的手上端着一隻到處都是缺口的水盆。
「醒了?」
皮膚白皙,明眸皓齒,又如水般溫柔的女子,端着水盆溫潤如玉地站在鄭天一的面前。
女子身上的布料很粗陋,卻乾淨整潔。
鄭天一怔怔地看着。
以前他在書上看到什么女人是水的描述,真覺得就是扯淡,當看到這姑娘時,推翻了以前的看法,真有水做的女人。
鄭天一失神地瞅着面前這個溫婉如水做般的女子,人吃五肉雜糧長大,鄭天一也不免俗,這一刻,他失神了。
「夫家。」
見鄭天一不回,女子又輕輕地喚了聲鄭天一,聲音比前一句還要輕軟。
餘音裊裊,這聲音又輕又軟,聽着真真是舒服。
女子說完,還往鄭天一跟前移多一步。
鄭天一看向女子的左腳,她的左腳似乎有些不利索,是有些可惜,但也徒增了幾分殘缺的美感。
女子把手上的水盆放到鄭天一的腳下,然後蹲下,拉起衣袖,一雙白皙的小手從粗麻布衣袖間緩緩伸出。
那雙手雖然有勞動的痕跡,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它的美觀。
鄭天一的腦里,不由自動地崩出一句形容女子的古詩詞:手如柔荑,膚如凝脂。
晃神間,一股涼涼的觸覺從腳趾傳來,鄭天一嚇得一個激靈,人本能地站起來。
「夫家。」
鄭天一的動作,似乎是嚇到女子了,她放開鄭天一的腳,抬起臉。
晶瑩透亮的眼珠子,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
鄭天一一低頭,目光剛好落在那張溫柔嬌美的臉容上,抬頭的女子,目光剛好和鄭天一對上。
鄭天一以為對方會不好意思,或者會立即避開他的目光,事實上卻沒有。
那雙與自己對視的星眸里,有一抹如她溫婉氣質完全不相符的清冷。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鄭天一總感覺,這女子是溫柔美麗得像一幅畫,但是卻沒有女子身上特有的靈氣,就像是一隻沒有靈魂的傀儡。
顯然女子很不喜歡他,卻對他極至的溫柔。
「夫家,您怎麼了?」女子的聲音,仍舊是溫和低柔。
「沒,沒什麼。」鄭天一連連搖搖頭,他總不能說他是被她美色搞懵了吧。
「那您坐下,奴家幫你洗腳。」說完,女子便矮下身子,把鄭天一的腳輕輕地往水盆里搬。
「夫家,水溫可以嗎?」鄭天一的腳觸到水面時,女子溫柔地問道。
當鄭天一說可以後,她才把鄭天一的腳按下水裏。
鄭天一在大腦里一陣搜刮,尋找原主的記憶,想確認這女子是誰,但是搜了半天,女子名沒有尋着,只知道是原主的妻子。
妻子!
這麼漂亮溫柔的妻子,那麼窮的家,居然有這麼漂亮的妻子。
鄭天一晃頭中,目光無意之間落到不遠處的銅鏡上。
媽呀!
鏡中出現了一個皮膚臘黃,頭髮凌亂油膩,身子又瘦不垃圾的男人。
那丑傢伙誰。
鄭天一動了一下,鏡中的醜男竟然也跟着動。
怔愣半秒後,鄭天一才明白過來,銅鏡那個丑不垃圾的男人是現在的他。
他就是穿越到這個廢物身上。
又窮又丑的廢物,而這廢物卻能娶那麼溫柔漂亮的老婆。
這小子何德何能呀。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如果是在現代,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娶得到女人,更何況是那麼漂亮的女人。
他這是穿越到了什麼奇怪的國度?
「夫家,您別動。」女子一隻手輕按着鄭天一的腳,一隻手給他洗。
細柔的指腹,在他的腳掌上,輕輕地揉捻着。
就像上好的錦緞在股膚間滑過,又像是魚兒嬉戲吸吮。
又滑又癢。
鄭天一緊緊地崩着身子,連大氣都不敢吸一口。
穿越之前,天天呆在純爺們的軍隊裏,還沒來得及交女朋友,現在穿越了,猛然間多了個老婆,他……還真有點不知所措。
「夫家,您抬一下腳。」女子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柔聲道。
「啊?」鄭天一一時沒反應過來。
「水涼了,我去換一盆熱的來。」從女子習以為常的語氣可以聽出來,以前這原主都是要泡上幾盆的。
「哦,不用,不用了。」鄭天一急忙道。
一來他不習慣,二來這女子的腿腳不方便,一直蹲着很不舒服。
「夫家。」
聽到鄭天一的話,女子原本就白皙的臉色更加白了,溫柔的眼裏里升上一抹濃郁的懼怕,再說的話害怕得有些哆嗦,「是奴家的手太重了嗎?」
「不是,不是。」
鄭天一連忙擺手,卻無意刮到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女子久蹲站不穩,還是因為腿腳不好站不穩,鄭天一的手這麼一刮,女子的身體就猛然倒地。
「小心!」
鄭天一本能地伸手出去,攔着女子的腰,接住住她。
「唔~」
女子叮嚀一聲,人應聲倒進鄭天一的懷裏,一股若有若無的淡香味,從懷中的人兒傳來。
不濃不淡,沁人心脾。
「夫家,我……」
落入鄭天一懷中的女子,又慌又亂,那張小臉突然紅了,原本白皙的肌膚,臉一紅就變成白里透着紅,瞧着就像綻放的花朵兒一樣。
真真是好看呀。
鄭天一都看出神了。
女子臉紅,都這般好看麼。
情動之至,鄭天一的手不知不覺地抬起,朝女子的臉伸去。
怎料,那女子一看到鄭天一的手,立即嚇得從鄭天一的懷中退出。
「夫家。」女子退離鄭天一後,跪到地上,「您上次已經把奴家的左腿打斷,如果這次右腿再斷,怕是不能再幫您打水了。」
女子的聲音哀哀怨怨的,似泣似訴。
鄭天一震驚地盯着女子的左腿。
啥?她的左腿是原主打斷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