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良尚不答話,只是一個勁兒的把頭埋在柳白的頸窩處,隱隱約約的柳白覺得鎖骨部分好像濕潤了一些,不由的一僵而後輕輕的拍打着身前男人的後背,輕聲說道:「沒事,沒事了,良尚!不管出了什麼事情,告訴我好嗎?我會幫助你的——我在呢!」
何良尚緊緊的擁抱着柳白,好像要把她嵌入骨子裏似的,柳白覺得勒得慌,可是現在何良尚的態度明顯不對,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用力的回抱着他。以期望自己微暖的身子可以給予何良尚一定的力量,好......
《論復活是怎麼變難的》七十九,原諒我! 正在手打中,請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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