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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緣由的殺害同組織的人,&bsp&bsp無論放在哪一個組織,都是會當被做叛徒處理的。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除非動手的人對組織的首領來說很有用或者被殺害的人利用價值不高。
他的異能力少見且好用,在保證忠誠值的條件下他是烏丸蓮耶手裏的手牌,&bsp&bsp月見一直都知道這點。
不需要走程序直接把貨物傳送回倉庫、追捕叛逃人員、無聲無息處理不配合的對象、幫助黑衣組織躲避各種追查,一個人可以當幾十個人使,好用的讓烏丸蓮耶愛不釋手。
月見正是看透了這一點,他才敢如此囂張肆意。
所以像叛逆作對、不聽指揮、故意拖延任務進程、無緣無故失聯多日等等,烏丸蓮耶都可以原諒他。
有能力的人恃才傲物是正常的,&bsp&bsp有自己的個性可以理解,&bsp&bsp雖然這個個性比較一言難盡,&bsp&bsp但總體是好的在烏丸蓮耶看來也不是多大的問題。
更何況月見有這些臭脾氣也不單單是自己的原因,其中也有烏丸蓮耶故意放縱他的緣故在其中。
烏丸蓮耶縱容着月見的脾氣,&bsp&bsp將他高高捧起,培養得傲慢而又目下無人,滿足他絕大部分的要求,讓他一點一點、再也離不開黑衣組織。
將他徹底掌握在手裏,緊緊攥住、成為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一張手牌。
所以只是砍了幾個普通成員不是什麼大問題的,&bsp&bsp對吧?
【你就仗着人家縱容你可勁作吧!】
月見眨眨眼,若無其事地哼着歌回到了家中,看到了一個幾乎不可能會出現在他家的人。
黑髮黑眼的青年淡定自若地坐在沙發上,&bsp&bsp坐姿就像在自己家一樣放鬆,一隻手端着杯子小口小口地戳着咖啡,頭頂暖橙色的燈光為他鍍上一層暖光,&bsp&bsp整個人看起來溫和無害。
青年的面容就像是和月見一比一復刻的幻象鏡影般,挑不出絲毫的不同。
月見眨了眨眼,&bsp&bsp以為自己想哥哥想出幻覺來了。
他捏了一把自己,&bsp&bsp疼痛從手臂處傳來,&bsp&bsp刺激了他的神經,也讓他確定自己真的沒有看見幻覺。
「哥哥!」月見笑容燦爛地撲到了沙發上星洲的位置。
星洲平靜地端着他的咖啡閃身,避開了月見的熊撲。
月見掉進了沙發里,整張臉都埋進了進去。
他沒有生氣,反倒是抬起頭,臉上的笑容如春日的鮮花般燦爛。
「哥哥終於想好要和我一起了嗎?」月見的嗓音像是浸滿了蜂蜜般甜蜜,「我就知道哥哥最愛的人是我!」
月見雖然不知道幾個小時後在橫濱廣為流傳的,星洲叛逃的消息,但結合他所知曉的消息和最近的動向,得出星洲離開港口黑手黨的推論卻不難。
星洲默默喝了一口有些發苦的深色咖啡,將潔白的瓷杯放置在木桌上,發出輕微細小的響聲。
「暫住。」星洲言簡意賅。
月見欣喜的笑容肉眼可見的垮了下去,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重新揚起了燦爛的笑容。
「哥哥打算接下來去誰的地盤?」月見表面上輕聲細語地問,暗地裏想的卻是提前問出對象,先一步把人殺了。
這樣無處可去的哥哥又會回到他的懷抱里了!
星洲抬起眼皮看了看月見,沒有回他,顯然是知曉了他心裏打的算盤。
星洲冷漠地上樓,隨意挑了一間房間走去。
「哥哥?哥哥!」月見繞着他嘰嘰喳喳。
星洲沒有理月見,握着門把,將一直跟在他身後喋喋不休地月見「嘭」的一聲攔在門外。
門關上時帶出來的風吹動了月見的黑髮,他靜靜地看着木門上的花紋,輕輕顫動他長長的眼捷。
當晚,某個弟弟因為夜襲爬床失敗被哥哥丟到了橫濱的大海里自生自滅。
第二天早上,星洲就通過深藍色的漩渦前往盤星教的地盤,找上了昨天已經聯繫好的夏油傑。
當然,不是獨自一人,身後還拖着一個死活要跟着的月見。
所以當夏油傑看到他們兩個出現在同一個地點還沒有打起來,反而是一個死死糾纏另一個時有些意外。
夏油傑和星洲認識的時間也挺長了,很是見到他們兄弟倆一同出現,就算是出現也是喊打喊殺的,還真沒見過這種弟弟亦步亦趨跟着哥哥的場景。
要不是今天這一出,夏油傑估計都快忘記他們也是相愛的兄弟,只記得他們的相殺了。
有點怪,再看一眼。
星洲無視夏油傑怪異的目光,直截了當地和他商量起了自己在他那暫避風頭的事情。
月見在距離星洲身後幾步遠,黝黑的眼睛幽深地看着和他的哥哥相談甚歡的夏油傑,內心默默地扎着夏油傑的小人。
如果月見是普通人不能掌握自己體內流失的咒力的話,那麼他內心的幽怨大概可以化成一個特級咒靈給面前的夏油傑送手下。
被月見暗沉沉的目光扎得有些發毛的夏油傑「……」
教主大人撩起眼皮回看了回去,兩個人遙遙相望,空氣中閃着電光火花。
說着說着發現夏油傑突然安靜的星洲???
星洲順着夏油傑的目光看去,只看見了一片欣欣向榮的盤星教景象,還有在一片草木中沖他笑的月見。
也沒有什麼異常,夏油傑在看什麼?
星洲又轉回頭,發現夏油傑恢復了營業性的笑容,總覺得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發生了什麼。
星洲沒有在意,又繼續和夏油傑商討了起來。
結果沒有談多久,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
星洲回頭看見的依然是沖他笑得燦爛的月見。
【有的人表面上笑得純良,暗地裏和假想敵眼神廝殺。】
星洲「……」
他說「抱歉,忽視你了,一直在這等着很無聊吧。菜菜子和美美子在裏面,你們這麼久沒見面很想對方吧。」
「不無聊,我想和哥哥一起。」月見搖頭道。
星洲笑容溫和地說「聽話。」
深知月見性格的星洲知道他不會真的按照他的話做,直接接手了他的身體掌控權,控制着他進了裏面。
月見被迫失去身體掌控權,看着自己的肢體不受控制地走進了室內,在菜菜子和美美子敵視的目光下坐了下來。
他一坐下,身體的掌控權又回到了他的手裏,但他已經走不了了。
菜菜子和美美子在月見走進門的第一時刻就拿出了自己的武器瞄準他了。
月見和菜菜子美美子之間的關係很糟糕,屬於是見面就逮着對方猛打一頓的那種。
而他們打架的原因則是因為他們最愛的人——夏油傑和星洲,關於他們誰才是最厲害的存在。
明明星洲和夏油傑關係不差,但他們的親人卻關係糟糕的可以用世仇形容,也是對比鮮明的很。
星洲真是知道他們關係不好,才會把月見丟進消磨時間,不會這麼快出來妨礙他和夏油傑的談話。
等月見和兩個女孩打完架後,星洲也談完了,留在了盤星教,直接將月見丟回了他家。
還沒等月見再回到盤星教,他家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門外的陽光大片大片的灑進來,隨後走進來一個戴着黑色帽子,一身黑色打扮的銀髮男人。
能擁有直接打開月見家大門的鑰匙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琴酒。
月見停下了想要發動技能回到盤星教的手,撩起眼皮看了琴酒一眼,百無聊賴地走到沙發上,在琴酒散發的濃濃殺氣下安之若素的躺進去,癱成一灘月亮餅。
「說吧,什麼事?」月見懶洋洋的聲音從沙發中傳出。
琴酒沒有理會這個月亮餅,直接一間一間房間的檢查了過去,從一樓到三樓,除了月見的房間外,沒有一個房間有人活動過的痕跡。
星洲在離開前就已經把自己留下的活動痕跡清理得一乾二淨了,除非是坂口安吾親自來用【墮落論】查看,否則其他人是找不出一絲不對的。
琴酒檢查完後也沒有說好,沒有說不好,而是直接把在沙發上癱成一灘的月見拎小雞仔一樣拎着他的衣領,把他拖出房門丟進他的專車,帶着月見出了一個星期的任務。
期間琴酒一直在盯着月見,還派人監視月見家,試圖守株待星。
最後得到的結局是累趴下的月見一隻,和落了灰的一棟房子。
……
春日的東京向來是充滿了盛放的櫻花和隨着風四處飄蕩的花瓣的,東京的人們對此習以為常,並匆匆忙忙的趕路,不會對這美麗的景象多投去一眼。
只是今天的景象與往常的不太一樣。
在一片粉嫩的花瓣中,摻雜了不少的透明泡泡,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七彩的光輝。
不少行人抬頭仰望飄蕩在半空中的泡泡,放眼望去淨是櫻花雨泡泡的天下。
「好多泡泡,附近是有什麼活動嗎?」
「媽媽,快看!好多泡泡呀!」
一個社畜好奇地觸碰了飄到他面前的泡泡。
泡泡一觸即碎,四散成微小的泡沫,隨着微風飄進了社畜的體內。
在泡沫飄進體內的一瞬間,社畜內心所有的負面情緒都被放大。
上班上班上班!上班就是狗屎!組長就是狗屎!
憑什麼我要挨他無緣無故的罵,像條狗一樣卑微,組長就了不起嗎!
我今天就要讓這個混蛋知道我的厲害!
社畜猛地摔了手中的公文包,怒氣沖沖地沖向公司。
不久裏面傳出組長的帶着憤怒的喊叫與慘叫,還有其他員工的尖叫聲。
同一時間的,有不少人吸入或主動、或被動消散的泡沫,被無限放大內心的負面情緒,在這些情緒的驅動下做出眾多不理智的事情。
由於人數眾多,儘管有理智的人阻攔,東京的秩序也無法阻攔的崩潰了,尤其是在吸入泡沫的隊伍愈發壯大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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