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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章 虎口脫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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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許權孫立二人於劉安城外交兵,短兵相接之際,許權見敵兵精,而自麾下軍士連日爭戰已是苦不堪言,今卻遭同盟所誅,一時間難禦敵眾,許權見之,只得喚出聖影,身先士卒。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十道聖影護其左右,敵眾尚未近身便已死於聖影槍下,許權一路勢如破竹直入敵陣,槍刃所向即為孫立之首,孫立見其來勢洶洶,方寸已亂,喝曰「誰可抵敵?!」

    一騎橫刀縱馬直取許權首級,許權尚未見敵之貌,敵便已死於聖影槍下,許權勢如破竹接連刺死數將,搠死敵卒三十餘人,孫立大驚失色,急欲後撤,忽聞一陣惡吼「主公休走!且看我斬下那廝首級。」

    許權見一人於敵陣之中橫刀縱馬而來,其人身着赤甲金袍,身長竟有六尺有餘,長髯闊口,面龐稜角分明,名曰李極,善用長刀,掌中之刃名曰破伏,原為上古火神重黎所鑄神器,幾經波折落入其手中。

    熱浪撲面而來,許權只感劇痛,如錐心刺骨,只見李極於敵陣之中,摧枯拉朽般襲來,其所到之處,草燃土焦,近其身者不分敵我,皆遭烈火灼身而死,屍似焦炭。

    許權見之,毛骨悚然,慌不擇路而退,李極見敵落荒而逃,直入敵陣,那破伏長刃似可散發熱浪,不勞李極動手,只需將長刀攜入敵陣,方圓十尺之內者皆遭烈火焚身而死。

    眾將見之面如土色,孫立見之,雖驚魂未定,亦揚鞭喝曰「斬許權之首者賞金千萬,活捉者加官進爵!」

    許權見敵銳不可當,於自陣之後,曰「不宜死戰,需速脫逃。」

    陳瑾聞之,提斧驟馬入陣,喝曰「汝可先逃,吾自領軍斷後!」

    許權見陳瑾臨危陷陣,李極修為已至千人敵,陳瑾區區百人敵怎可與之匹敵?許權見其大有捨命護主之勢,退意頓消,提前縱馬欲入陣與敵死戰,翊言見之,躊躇不定曰「汝豈不聞大丈夫能屈能伸乃真正法器也?!徒死無益,何不暫且撤軍,日後再思雪恥之計?」

    許權深知其理,遂領三百疾晝鐵騎遁逃,疾霧寶駒速如迅雷,孫立料追之不及,又見陳瑾留於陣中,欲領剩餘四萬軍士為主斷後,喝曰「窮寇莫追,可先將陳瑾及敵四萬軍士斬死,許權即元氣大傷矣。」

    且說陳瑾見敵勢如破竹,自知今日或於此命喪黃泉,幸在其為孤家寡人,並無牽掛,遂領剩餘軍士與敵血戰,而剩餘軍士皆為步軍,重甲長戈,難以撤離只得與之死戰。

    陳瑾獸化,直入敵陣,阻者皆亡,血肉橫飛,而李極見之嗤之以鼻,提到縱馬來襲,還未待李極近身,陳瑾便劇痛難耐,奈何其已喪智,只向死而行不顧灼燒劇痛,提斧直取李極首級。

    陳瑾已體無完膚,遍體焦黑,還未待其斬下李極之手便已痛極而厥,生死未卜,李極見陳瑾似乎一息尚存,欲斬其首,確保其身死。

    忽一隻離弦之箭突如其來,直取李極左眼,李極措手不及,只得提刀擋御,箭矢還未及至其眼前便已燃燒殆盡,李極向北望去,見一彪人馬聲勢浩大而來,陣中可見旌旗,上書許字,一人白髮赤眼,攜長弓領頭,喝曰「吾乃許權麾下上將魏修!汝可敢與我決一死戰乎?」

    沈悅早知孫立圖謀不軌,特令魏修領軍於六安城外暗伏,見孫立輕舉妄動,即可領軍護主,奈何魏修途中遇匪,因此耽擱,待其至六安城外,許權早已逃之夭夭,僅剩陳瑾斷後血戰。

    魏修見陳瑾勢單力薄難以抵敵,又見其於陣中生死未卜,速揮兵相助,李極見之,怒髮衝冠,欲驟馬上前搦戰,孫立喝曰「李將軍且慢!敵寇來勢洶洶不宜死戰,許權已抱頭鼠竄,吾等可暫收兵。」

    魏修見敵鳴金收兵,速令麾下五萬精兵將陳瑾救出,見陳瑾已是體無完膚,氣若遊絲,速將其送往城中醫館,六安城守軍視若無睹,只閉門不出,魏修見之,怒髮衝冠曰「汝等今日若不開城門,翌日吾便將此城夷為平地!」

    守軍見魏修凶神惡煞,其掌中駭蟄長弓,弓下亡魂亦至千餘,豈敢不從?只得復開城門任憑調遣。

    再說許權,同三百鐵騎往蒼雲城倍道而行,待其逃出十餘里遠,直入一林中,見無追兵方才如釋重負,許權見隨行三百騎,皆面帶飢色,及令其就地生火做飯。

    許權一言不發,只倚石而坐,於林中靜候陳瑾,翊言見已靜候多時卻未見陳瑾蹤跡,料其已凶多吉少,諫曰「陳將軍恐已捨生取義,主公可速行之。」

    許權聞之,面無血色,默然不言,翊言見之,直言不諱曰「若陳將軍降敵,與孫立一同圍剿吾等,如之奈何?現今吾等已虎口脫險,怎可只在此地坐以待斃?若一會追兵趕來,如之奈何?」

    許權聞之,怒髮衝冠,掣槍而起,直刺翊言,翊言驚慌失措狼狽逃竄,許權喝曰「陳瑾與我為生死之交,怎會降敵背叛!?」


    翊言聞之,亦怒火中燒,曰「陳將軍捨身斷後,只為汝可逃出生天!若汝只在此處坐以待斃,陳將軍豈非徒死無功乎?今汝因重整旗鼓,為陳瑾復仇才是。」

    許權聞之,默然不語,待其深思半餉,喚來寶駒,領三百騎直奔蒼雲城,臨行之時,割發立誓,誓報此仇。

    許權倍道而行趕往蒼雲城,待其入城,卻見孫立早已入見紀岩,許權聞之,令翊言安頓軍士,自馬不停蹄往城主府中去,待其入府,見孫立立於紀岩右側,趾高氣揚,小人得志之態盡顯。

    紀岩見許權遍體鱗傷,問其故,許權如實答曰「遭孫將軍圍剿,故而負傷。」

    紀岩聞之,大驚失色問曰「孫將軍為何害汝?」

    許權,如實答曰「吾等實不知孫將軍之意。」

    孫立見之,嗤之以鼻曰「許賊!汝私通外敵!欲害吾等!幸在吾攔下汝通敵之信,證據確鑿,汝可認罪?!」

    許權聞之,鎮定自若曰「此為汝計,吾怎可認罪?」

    孫立聞之,令人呈上書信,拆封送至紀岩面前,供其閱覽,紀岩見信中大意為,許權暗中通敵,欲降趙襲,願為內應,待十一月二十一日,必暗中取紀岩首級送至趙襲營中,屆時望趙襲領兵接應。

    紀岩閱覽畢,怒不可遏,喝曰「吾待汝不薄!汝竟敢蓄意謀反!?來人,速斬其首,懸於東門之上!」

    許權見之,忍俊不禁曰「孫將軍此為借刀殺人之計也,此計甚妙,無奈破綻百出。」

    孫立聞之,嗤之以鼻曰「汝蓄意謀反,證據確鑿,書信證據皆在此處,非吾蓄意害汝,是汝自取滅亡矣!」

    許權聞之,啞然失笑曰「哈哈,紀前輩,孫將軍,請問......吾為何人?」

    孫立聞之,冷嘲熱諷曰「吾見汝不過一樗櫟庸材,老奸巨猾之輩。」

    許權笑曰「孫將軍知吾老奸巨猾......而老奸巨猾之輩,豈不知背主做竊不可定期乎!?」

    孫立聞之,一時語塞,許權倚槍站立,喝曰「書中所述,吾欲十一月二十一日取紀岩首級,若此事不成,趙襲卻空來接應,此事必泄,若吾心存通敵之意,怎會於信中定下日期?!」

    孫立無言以對,只怒目圓睜,閃爍其詞,紀岩見此,啞然失笑曰「哈哈,許賢弟果真能言善辯!吾早知此信有詐,故而戲汝而已。」

    紀岩轉首,漫不經心曰「孫將軍,此信應出自內奸之手,妄圖離間吾等,借刀殺人,若吾今日不假思索,而斬許賢弟,則失大才矣。」

    孫立怒火中燒,只拂袖而去,紀岩見其離去,忽止笑顏,曰「吾早知孫立欲害汝等,許賢弟,日後行事,需如履薄冰。」

    許權辭行而歸,見一信送至,速拆封閱覽,此信出自魏修之手,信中大意為,主公可安然無恙否?魏某遲來,致使主公臨危遇險,罪該萬死,陳將軍身負重傷,幾度欲死,幸有神醫相助,一息尚存,主公稍安勿躁,待陳將軍傷痊,吾自領軍往蒼雲城接應主公。

    許權見陳瑾一息尚存,大喜過望,隨即犒勞軍士,宴請眾將,而如今,西南聯盟已取六安,境,雋三城,蒼雲城之圍已解,北東聯盟不甘落敗,重整旗鼓,欲復取蒼雲,無奈如今時至寒冬,糧草不濟,只得待來年麥熟再作商議。

    許權只按兵不動,居於城中足不出戶,陳瑾身負重傷,幸有神醫相助,如今已無大礙,魏修見其大病初癒,已可乘馬,便領陳瑾及剩餘軍士倍道而行,往蒼雲城去。

    聞魏修至,許權領軍出城遠迎,見魏修毫髮無損,陳瑾雖面無血色,亦無大礙,許權下馬,作揖行禮曰「若非二位將軍捨命相救,許某早已命喪黃泉,將軍之恩,吾雖死不能報萬一。」

    二將聞之,驚慌失措,滾身下馬欠身行禮曰「承蒙主公厚譽!吾二人即為征夫,本當以死相報主公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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