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對於十七歲的安德魯來說是個值得紀念一輩子的大日子。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買了人生中的第一架相機,雖然是二手的,雖然花了四十九塊五毛美刀,雖然這麼貴,但是對於安德魯來說,還是物有所值,非常酷的。
「good orng照相機,從今天開始,我要錄製一點東西了,我要把所有都錄製下來。」安老師對着黑色的攝像機說。
你以為他是再學陳老師,nonono,那麼你錯了,這是老美那邊人的傳統。額,該算是傳統吧,雖然攝像機才發明出來百十年而已。
從少年時代將自己的一些生活畫面和遇到的有趣事情記錄下來,待到以後回放看去,很有意思的。
拿我們的東西形容,就像是在寫日記。嗯!寫日記,沒錯就是日記。唯一不同就是人家的日記不是寫的,而是用攝像機錄下來的。
安德魯半蹲在地上,將鏡頭對落地鏡照着,一個青春痘滿張臉,金髮稚嫩的少年出現了鏡頭裏。
這就是安德魯,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一個沒有請人吃過雞的雛。雖然他已經十七歲了。嗯…美聯合那個國度的十七歲!
「安德魯!」咚咚咚的拍門,粗魯隨意。
「你幹什麼?」安德魯問,門口的是他的爸爸理查德,理查德戴摩特。
「我準備上學去!」
「把門打開,安德魯。」理查德繼續拍着門,語氣中透着宿醉的無力感。
「照我說的做!」
「不要,你醉了。」安德魯回道,安德魯對着鏡子抹了一下攝像機的角度,在仔細的照着鏡子。
一般他都是一個人的時候才照鏡子的。
「我特?」理查德驚訝的問道,安德魯的不溫順讓理查德的酒意醒了三分。
「再說一次?」理查德感到憤怒,因為兒子,安德魯的不遜。
「我-叫-你-開-門!安德魯?」理查德一字一頓的說,叫安德魯給他開門。
「爸,現在是早上七點半,你已經醉了!」安德魯起身從支架上將自己的攝像機拿起來,同時敷衍的回答了他父親的請求。
當然是並不準備給理查德開門,安德魯知道醉酒的父親回來會做出一些不可控制的事情。
「我醉不醉不是由你說的算,你這小混蛋!」安德魯徹底激怒的理查德,理查德更加激動的將門拍的砰砰作響。
「你難道不是嗎?」安德魯回嗆理查德,不知覺中,喉嚨凝噎,眼圈發紅,聲音顫抖。
「我特?法,,,克!」咚一聲,理查德把拳頭砸在門上了。「安德魯?」
「你在裏面幹什麼?啊!」理查德質問,又是一拳砸上去,安德魯的鏡頭在晃動,木質的大門不堪重負的吱的喘息。
安德魯說:「我把一切都錄下來了。」
理查德訝異:「啊?什麼?」
安德魯回答,語氣驕傲,語速快速的:「我買了一個攝像機,從今以後,我要把這些都錄下來。」
「全都!」
門外理查德安靜下來,安德魯平復了心情,深吸一口氣調整了自己粗重的呼吸。
第一次使用攝像機的喜悅全部被衝散。
今天是不幸的一天。
安德魯想到。
然而對於今年漢東大學信息科學技術學院軟件工程3123級新生張庚來說,今個兒是瘋狂的一天。
上一秒他還才推開宿舍門,穿着打扮一番,準備去學校周圍的大超市里買點生活用品開着。
但是,下一秒走到門外,就變得不一樣了。
我去,世界都變了。
通過一扇門而已,怎麼就會來到一個城市裏。張庚之前還在宿舍里,就算打開門走到外面,也是走廊啊!
可是,張庚看到的卻是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這裏街道四通八達,基本都是六米寬的大馬路。道路兩邊算是地廣人稀,每兩座房子中間間隔了好遠好遠。路上行人很少,基本看不到。車輛不多,但都是張庚從未見過的車型。車牌上掛的號,竟然是大寫英文字母+數字組成的。
還有就是,為什麼人家門牌路標上寫的都是英文,還有就是,為什麼我能看的懂這都是什麼意思?
請你告訴我,楓樹街,里特鎮代表的是什麼?
張庚此時就像一個傻子,楞楞的站在原地,茫然無措環視四周,打量着這個陌生的地方。
張庚有個問題,發什麼了什麼事?這裏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
「嘿,媽媽!」安德魯將攝像機固定在手上,推開門,走到床邊。床上躺着一個臉色蒼白,皮膚粗糙的女人,緊緊的閉着眼睛,痛苦的忍受什麼。
「呼~~」安德魯的媽媽聽到兒子的聲音,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了,睜開眼,溫柔笑的看着安德魯。從下到上,仔仔細細。
「安德魯!」
「嘿,媽媽。」安德魯輕快說:「跟我的新攝像機打個招呼。」
「觀眾是誰?」媽媽無奈笑笑,看向鏡頭。眉眼間都是溺愛。
「只是在家觀看視屏的幾百萬粉絲罷了!」安德魯嘿嘿笑着說。
「我看起來很糟吧?」媽媽現在的樣子不好看。
安德魯急忙:「不,不是,你看起來好急了!」
媽媽聽着滿意極了:「謝謝,這是個不錯的攝像機。」
「三克油媽媽。」安德魯很高興,輕輕笑着起身,替媽媽掖掖被角。
「我去上學了媽媽。」
安德魯帶着工作中的攝像機出了門。
張庚坐在一棵樹下的長椅上思考人生。
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是一個千古難題。
有專家學者從恐龍的化石中提取染色體進行比對,發現所有的鳥類都是恐龍的後代。然後又有一幫特別無聊的教授,把鳥類分開與各種恐龍進行染色體比對,發現與雞的染色體最接近的是霸王龍。因此得出結論,雞是霸王龍的後裔。
等等,張庚驚恐的發現:我在胡思亂想什麼,怎麼啥稀奇古怪的玩意都從腦子裏往外蹦?
安德魯打開了門,走到門口。
張庚坐在安德魯家門前樹下的長椅上。
安德魯的攝像機里拍到了一個黑頭髮黃皮膚的攝像機中華人。
張庚的眼眶裏出現一個黃頭髮藍眼睛白皮膚的美聯合人。
張庚:『臥槽,外國人!』。
安德魯:『我特,外國人』。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着,安德魯+一台攝像機仨眼睛看着張庚兩個眼睛。
安德魯驚問:「哈嘍,啊油一似叉你日?(中華)」
張庚訝回:「噎死,啊穆叉你死!(夏國)」
安德魯第一次見到除照片以外的外國人。
張庚上一刻還在夏國漢東的大學裏。
這位外國友人從哪裏冒出來的?
不過,你好啊!陌生人!
沒有什麼想說的g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