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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祥的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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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廣告1    宋文禹舊事重提,就淮南官宦貪污一事彈劾了太子。一窩蟻  m.yiwoyi.com摺子遞上去的那一日,朝中眾臣都屏息噤聲,有誰若是發出一丁點呼吸以外的聲音,仿佛都是做了一件不得了的錯事。

    朝中風雲涌動,朝野之外卻還是一片平靜。阿金坐在院子裏,一直盯着東廂房的院門口瞧,但凡院門處傳來一丁點動靜,都能夠引起她的注意。

    終於,在快到傍晚的時候,宋文禹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東廂房的院門口。

    「文禹」,阿金站起身來,瞧着宋文禹拖着疲憊的身子走進院子裏。夕陽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投射在地面上。

    血色的陽光披灑在他周身,當他抬起頭來看阿金時,那一對琥珀色的瞳孔也被染紅了。

    「我回來了」,宋文禹對着阿金微微一笑。

    這一笑,卻讓阿金紅了眼眶。她飛奔進他的懷裏,緊緊抱着他道:「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

    「還好,沒有出什麼事」,宋文禹回答得平靜。可是阿金卻知道,這寥寥數字怕是隱去了不少跌宕起伏,「你在這裏等了我一天?」

    「也不是一天,中午吃了飯以後見你沒回來,心裏就覺着有些奇怪了。平日裏若是朝野之中有什麼事情將你留在了宮中,你定然是會差懷仁回來傳句話的。可是今天,不見你的人,也不見懷仁傳話。我便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說着,阿金看着他,見他沒有說的意思,便又問道:「你吃了東西沒有?我怕你沒吃東西,午飯都還在鍋里給你煨着呢。」

    宋文禹也不吭聲,任阿金一邊拉着自己走進房間裏,一邊絮絮叨叨。二人相對而坐,阿金忽然沉默了下來。她仔細打量着宋文禹的眼眸,認真的樣子讓宋文禹忍不住笑了一下,「怎麼了?怎麼這般瞧着我。」

    「你與我說實話,今日在朝堂上,你做什麼了?」

    宋文禹垂下眼,看着自己放在膝上的那一雙手,「遞了份摺子,彈劾太子的。」

    「果然……」阿金嘆了一聲,便再也沒有說什麼了。

    「你是什麼時候猜到的?」宋文禹聽到阿金這麼說,抬起頭來看她。

    「也不過是剛剛才猜到。思來想去,唯有這一件事情,能夠讓你在內廷里留那麼久……是聖人斥責了你?」

    宋文禹搖了搖頭,「倒也不是。那份摺子遞上去之後,聖人龍顏震怒,卻沒有訓斥於我,只是後來將我留在了御書房裏,盤問了幾句。」

    阿金瞥了他一眼,爾後眼神又不自覺飄到窗外已經昏暗的天色上,「就只是問幾句而已嗎?」

    宋文禹微微一笑,被阿金這俏皮的樣子給揶揄到了,「嗯,就只是幾句。爾後……便是長時間的沉默。」

    「你們這個聖人,向來都是這麼有意思」,阿金單手拖着下巴,如是評價道。畢竟是在議論聖人,宋文禹也不好搭腔,便只好沉默以對,「我猜,他是想知道你遞這個摺子是你的意思,還是潤王的意思吧。」

    「是。」

    「那不是明知故問?」阿金撇了撇嘴,沒明白蕭悟生到底是要做什麼。

    宋文禹想了想,嘗試着去揣摩了一番聖人的心思,「大概。他已經不想再看見兄弟鬩牆了吧。」

    「呵呵」,阿金覺得,宋文禹的這個猜想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早在蕭爍與淮南郡的那幫貪腐有所勾結的時候,他們兄弟之間就已經註定要勢不兩立了。不,或許……他們兄弟不和,應該還在更早的時候。以前看起來好像兄弟和睦,也不過是假象罷了。怎麼?聖人愛看這種粉飾太平的假象?」

    宋文禹側着臉瞧着阿金的臉,忽然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頭髮,「人到了一定歲數,多多少少都寧願被這樣的假象所蒙蔽。」

    可惜,天不遂人願。

    阿金伸了個懶腰,正好阿珍也將飯菜擺了上來。於是她對着飯桌揚了揚下巴,對宋文禹說道:「你還是快些把東西吃了吧。估摸着待會兒你還要去見公公吧。」

    「又被你猜中了,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宋文禹點了一下阿金的鼻子,站起身來向圓桌走去。

    ……

    這一天晚上,宋府里一片和諧景象。反觀東宮之內,卻是一片肅殺。皇后深夜來訪,已經是失了分寸的表現,可是而今她卻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朱良莘面色青白地坐在蕭爍的對面,目光炯炯地瞧着蕭爍。她面上看着也還算沉穩,可是藏在袖子裏緊握在一起的雙手,卻已經泄露了她真正的情緒。

    「宋文禹說關於淮南水患一事,又找到了新的證據,於是便舊事重提了」,蕭爍一手扶着額頭,半張臉被他寬大的手掌遮擋着,讓人瞧不出他真正的情緒。

    「新的證據?他能有什麼新的證據?」朱良莘皺着眉頭,腦子裏一遍又一遍地過着之前處理這些事情的每一個細節,卻瞧不出來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父皇在朝堂上沒有說,宋文禹也沒有明說。雖然之後父皇將宋文禹叫到了御書房裏去,好像也沒有談這個事情」,蕭爍現在疑惑的其實是蕭悟生的態度,仿佛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又好像不是。君主之心難測,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讓他如此寢食難安,「母后,夜了,您還是早些回去吧。」

    「無妨,本就是借着探望小孟氏的由頭來的。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反倒是惹人懷疑」,說到這兒,朱良莘忽然抬起眼來看向蕭爍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沒有將大孟氏接回來的打算嗎?」

    蕭爍一愣,不動聲色地問道:「母后怎麼突然提起她。」

    「本宮的意思是,既然她是太子妃,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總是要和你共同進退的,你說呢。」

    蕭爍聞言,眼神愈加陰冷。他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才會聽出這句話有弦外之音,「母后。她在別院安心養胎,便已經是與皇兒共同進退了。」

    朱良莘一反常態,倒也沒生氣,繼續慢條斯理地道:「皇兒說得是。她在別院安心養胎,也照樣可以為皇兒分憂。」

    「母后,您到底是想要說什麼?」蕭爍吐了一口濁氣,索性便與朱良莘開誠佈公了。

    「皇兒,有些話,說得太明白就不好了。既然你有此一問,說明你已經知道母后想說什麼了。不是嗎?」朱良莘聲音冷冽,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蕭爍擰着眉,雙手緊緊攥着放於身前,沒有答話。朱良莘雖然心裏有些急躁,卻也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逼迫她。見自己的意思對方已經領會到了,她便站起身來帶着孔嬤嬤離開了東宮主殿。

    房門剛一關上,就從內里傳來一陣打爛器物的聲音。朱良莘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卻並沒有回頭,而是繼續向前走着。

    「娘娘,今日您說了這樣的話,怕是要傷太子殿下的心了」,孔嬤嬤低着頭,一邊扶着朱良莘往前行,一邊如是說道。

    「那又如何」,朱良莘的眼中映着這無邊涼涼夜色,「乳娘,本宮就算今日是拿鈍刀子往他心上割,那也是為了他好。」

    「娘娘一片苦心,太子殿下一定能夠明白的。」

    朱良莘苦笑着搖了搖頭,「無論他日後如何怨懟於本宮,本宮只希望他能夠在此時此刻,做出正確的選擇,度過這一關。」

    「娘娘,那……小孟氏那邊,咱們還要過去看上一眼嗎?」眼見着主僕二人已經走到了東宮門口,孔嬤嬤忽然問道。

    朱良莘聞言,下意識地側過頭來向着偏殿的方向看了一眼,片刻之後便轉過身來道:「不必了。本宮乏了,回去吧。」

    「是」,孔嬤嬤聞言,向着朱良莘行了個禮。

    ……

    孟一菡坐在偏殿裏,饒有興趣地打量着擺放在她面前的那些禮品。紅玉在她的授意之下,一份一份地清點着,直到登記完最後一份禮品時,蠟燭也已經燒了一半了。

    紅玉揉了揉眼睛,抬眼瞧見孟一菡一隻手撐着下巴,雙目炯炯有神地瞧着這邊,便將手中的冊子遞了過去,「夫人,皇后娘娘一共送了十分禮品,多是補身子用的上等草藥,這是登記的冊子,請您過目。」

    那本大紅色的冊子,孟一菡只是瞟了一眼,並沒有去拿。她懶洋洋地換了個姿勢,讓自己繼續窩在椅子裏,眼睛卻並沒有從那些禮品盒子上挪開,「一直以來,皇后娘娘也好,太子殿下也好,都是對妾身和妾身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不聞不問的。你說,為什麼今日突然送來了這麼東西?」

    紅玉搖了搖頭,一臉懵懂,「奴婢愚鈍,想不明白。」

    「今天太子被彈劾的事情,你知道嗎」,孟一菡說着,將視線放到了紅玉的身上。

    紅玉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那兒,輕輕點了點頭。她明白孟一菡的意思,卻不明白這其中有何聯繫。

    「我猜,今日皇后娘娘是借了來探望我的由頭到了東宮,實則一直在主殿呢」,說着,孟一菡便閉上了眼睛。

    「可是……皇后娘娘為何要如此行事?」

    「掩人耳目唄。這些禮品,就是皇后娘娘給妾身的封口費」,孟一菡向着堆在桌子上的那些錦繡盒子揚了揚下巴,「都收起來吧,不要弗了皇后娘娘的好意。回頭如果有好事的來打聽,便說妾身與皇后娘娘相談甚歡,直到夜深。」

    「是,奴婢省得了」,紅玉點了點頭,便走出門去差遣了兩個小宮女進來將禮品都搬進一邊的小房間裏去了。

    等將這一切安排妥當,她又回到房間裏時,孟一菡還沒有要就寢的意思,於是她上前勸道:「夫人,時辰不早了,要睡了。」


    孟一菡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問道:「你說,皇后娘娘這個時候來見太子,是想到了什麼辦法了嗎?」

    紅玉一愣,笑着搖了搖頭,「夫人,奴婢這個腦子就連剛才那件事都沒想到關鍵,這個……奴婢就更不知道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也不知道家姐會不會被太子接回來」,孟一菡自言自語道。忽然她眼中光芒一閃,猛地坐了起來。動作之大,着實嚇了紅玉一跳。

    紅玉下意識地伸出手來扶着她有些笨重的身子,卻被她輕輕推開了,「夫人?」

    紅玉見她不說話,不解地瞧着她。

    「你這兩日好好盯着主殿,看家姐有沒有回來」,過了好一會兒,孟一菡忽然回過頭來,盯着紅玉吩咐道。

    「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紅玉總覺得,姑娘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裏儘是雀躍的興奮。她心中雖有疑惑,卻不敢多問。

    「下去吧,我忽然覺得有些累了」,孟一菡一邊說着,一邊在紅玉的幫助下站了起來,走到床邊坐下。

    紅玉聽罷,伺候着她睡下,這才輕手輕腳地退出了房間。只是她一走,孟一菡緊閉着的雙眼又睜開了。

    「若真是那般……真是天助我也,姐姐啊,天都站在我這邊,你便真真怪不得我了。」

    ……

    別院。

    孟一荻坐在房中一針一線地給肚子裏的孩子縫製着小衣,有時候眼睛盯得累了,便抬起頭來看看窗外的春光明媚。

    竹兒在一旁伺候着,忍不住開口勸道:「娘娘,這種活計太費眼睛了,急不來。」

    孟一荻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不打緊。你不讓我做這些事情,我現如今還能做什麼呢?」

    竹兒聽了她的話,便不再做聲了,怕再勸下去,她又要恢復到以前那般行屍走肉的狀態。一陣沉默之後,孟一荻忽然又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看着窗外道:「你剛才說的那句話,他也曾經對我說過。」

    孟一荻口中的那個「他」到底是誰,不言而喻。

    竹兒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孟一荻復又低下頭去,繼續手頭的活計。忽然她手一抖,繡花針便刺破了手指。孟一荻下意識地將手縮了回來,只見殷紅的血滴已經浸潤了那副繡樣。

    「娘娘,您受傷了」,竹兒聞到了這一股子血腥味,趕緊上前一步查看她手指的傷勢。

    孟一荻任她拿着自己的手查驗,心裏一片紛亂。忽然,她站起身來,讓竹兒愣了一下。

    「竹兒,我想去看一下阿玉」,孟一荻回過頭來,看向竹兒道。

    「娘娘,您這是在為難奴婢」,竹兒回應道。

    「我知道是難為了你,可是今日若是我見不着她,我不安心」,孟一荻抽回了手,殷殷期盼地瞧着竹兒道:「竹兒,便讓我再去瞧上沈玉一眼吧。」

    竹兒若有所思,說話倒也直來直去,「娘娘是想看看沈玉是否安好?」

    「嗯。剛才那個預兆,讓我心緒不寧。我擔心……」孟一荻抿着唇,沒有再說下去。

    「奴婢想想辦法,卻不一定能行」,竹兒見孟一荻甚是苦惱,便鬼使神差地答應下來了,「娘娘您且在這裏稍待片刻,奴婢去去就來。」

    孟一荻大喜過望,連聲道謝。爾後,便坐在房中耐心等着竹兒。

    ……

    因為有師弟送來的傷藥輔佐,不過幾日光景,沈玉身上的傷便好了大半。這一日她正坐下來要倒杯茶喝,房門就又被人推開了。沈玉疑惑地看向房門口,見着是竹兒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喝茶嗎?」她回過神來,笑着問竹兒道。

    竹兒沒有搭腔,只是迅速將房門關上後來到桌前坐下,「娘娘心裏總是記掛着你,她本來是想要自己來瞧瞧你的。我思來想去,我來瞧你要比她來保險一些。你的傷,恢復得如何了。」

    「還不錯吧」,沈玉說罷,喝了一口茶,「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了。」

    竹兒擰着眉頭,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她。沈玉抬頭見她是這麼一副神情瞧着自己,噗嗤一聲便笑了,「怎麼?你覺着我在說大話。」

    「難道不是嗎?那麼重的傷,我以為你還至少要在床上躺半個月的。」

    沈玉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道:「看樣子你對療傷頗有心得。」

    竹兒抿了抿唇,沒有反駁,「既然你沒事兒,我便回去復命了。免得讓娘娘等久了,她寢食難安。」

    說着,她便站起身來往外走。

    「竹兒」,沈玉見狀,趕忙喚住了她,「娘娘近日情況可好?」

    竹兒腳步頓住,半晌才回過頭來五味雜陳地看着沈玉道:「娘娘的情況並不好。太子殿下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來別院了。」

    竹兒沒有說的是,以前蕭爍還是會過來偷偷看上孟一荻一眼。而今,連個人影都沒有。皇宮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多少也知道了一些。竹兒擔心的是,蕭爍若是長久不來,孟一荻會對那些事情有所察覺。

    沈玉聞言,一陣沉默。竹兒見她沒有什麼要再問的了,便沒有再做停留。眼見着竹兒的腳步聲漸遠,少年又從屏風後頭慢條斯理地踱步出來。

    「師姐,那小丫鬟還會功夫的?」少年朝着門口揚了揚下巴,如是問道。

    沈玉瞥了他一眼,道:「內城之中藏龍臥虎,有幾個會功夫的小丫鬟,不足為奇。倒是你,猴子尾巴夾緊一些,莫讓他們發現了。」

    「這個我自然知道。大師姐吩咐的差事,我可不敢辦砸」,少年摸了摸鼻子,又試探性地問道:「師姐,您看,您的傷也已經好了大半了。如何?可以與我一起走了吧?」

    「這個暫且放在一邊,我有事情要問你」,沈玉說着,挪了一下身子,正對着少年坐着,「宮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少年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懵懂,「什麼事情?這個我真不知道。師姐,咱又不是通天閣的,哪裏能知道這皇宮裏的事情。」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想讓我知道?」沈玉微眯着眼,繼續追問道。

    「師姐,您可饒了我吧。這次我能出谷,只是為了將你帶回去。其他的事情,我可真的不知道啊」,少年雙手一攤,語氣很是無辜。

    「……你回去吧,不用再過來了」,沈玉低着頭想了想,最終還是下了這樣一個決定。少年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就說了這樣的話。他張了張嘴,剛想要勸說幾句,卻又被沈玉打斷了,「我會寫一封信,你帶回去復命便是。放心,她不會為難你的。」

    「師姐……」少年一想到谷主那冷冰冰的眼神,他就腿肚子打顫,「您若是不跟我回去,我也不敢回去啊。」

    「那你便將我這封信送到運來客棧去,讓通天閣的人替你跑一趟」,沈玉面無表情地看着少年,不為所動地說道。

    少年啞然。讓通天閣的人出現在藥王谷的門口,而且還是為了送沈玉的親筆信,那他才是真真的不要命了。

    他認命地耷拉着腦袋,帶着一點哭腔說道:「得了吧,我還是親自為您跑一趟吧。您真是我的小姑奶奶,藥王谷的小姑奶奶。」

    說着,少年對沈玉拱了拱手,表示自己甘拜下風。

    沈玉見少年已經讓步了,便馬上取來紙筆,開始寫信。落款的時候,她猶豫了好久,這才將信寫完封好口後交給了少年,「你將這封信拿回去,她一定不會責怪於你的。」

    少年不相信一封信能有這麼大功效,他一邊將信揣進懷中,一邊好奇地看着沈玉道:「我只是好奇,師姐為何執意要留下。」

    「你不與我說,我也依稀感覺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你也看到了,太子妃一直掛念於我,我若是一走了之,只會給她現在困頓的處境雪上加霜。我不能現在就走,至少要瞧着她平安解圍了再離開。」

    皇權鬥爭的這些彎彎繞繞,少年想不明白。可是沈玉的這份俠義,他還是能夠理解的。於是他點了點頭,向沈玉拱手道:「師姐既然心意已決,那我也帶着這封信回藥王谷復命了。只是……若是我走了,您可真是獨自一人在此了。師姐若是留下來的初衷是保護別人,總要先保全了自己才是。」

    沈玉覺得少年的提議也有道理。她思來想去,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道:「你說得沒錯。勞煩你離開王都之前,先去一趟運來客棧吧,將我的決定告知那裏的掌柜的便是。」

    「好,我這就去」,少年得了吩咐,站起身來就與沈玉告別,「師姐,保重。」

    說着,他便從一旁開着的小窗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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