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徐開正在書房看書,忽然府里一個下人慌忙闖將進來,徐開微惱:「什麼事,怎麼在徐府做了怎麼多年的事,還是恁的不懂事?」
「不是啊,老爺,外面有人要求見,據說是暮山府府主的公子。一筆閣 www.yibige.com」那下人慌忙說道。
徐開一聽是暮山府府主之子也坐不住了,連忙道:「快,快,快快有請!」
一下子徐府都知道了這個消息,下人們,徐府的弟子都想一睹府主兒子的風采。
「霖哥兒,今日府里來了貴客了。」馬猴對夏霖道。
「啥貴客啊,無外乎不就是那些達官貴人嗎?有啥好看的,還是先練好功夫要緊。」夏霖無所謂道。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聽說來的可是我們府府主的兒子,我看啊,多半是為了小姐來的哦。」馬猴說道。
「什麼?你什麼意思?這府主公子和小姐能有什麼關係。」
「關係嘛,我倒不知道有沒有,只知道,這府主公子哥傳聞無色不歡,在府城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家的少女小姐了。實在是極其可惡的人,這次來我們永興城,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又特地來拜訪我們徐府,你說說看,是為了什麼?難不成還是向徐老爺討教功夫不成?」
「眾所周知,我們徐小姐嬌巧可愛,美貌聞名永興城,這小子來徐府,八成是打小姐的主意,哎!只希望小姐能不遭殃就好。」
夏霖本不想管一些閒事,但是大小姐畢竟救過自己幾次,還是去看看吧。
徐府大廳
「原來是曾公子啊,老朽雜務繁忙,未曾遠迎,還請恕罪。」徐開恭敬的說道。
「好說,好說,本公子今日來呢,便是想看看我這未過門的未婚妻,不知徐老爺方便不方便。」曾克文滿臉笑意,眼角卻露出一絲猥瑣的意味。
徐開並沒有覺察到什麼,甚至還有點高興,以為曾大少非常在意自己的女兒,便喚過旁邊的小廝道:「快去請小姐過來。」
閨房中,徐淺淺小姐正在撫琴,只聽得那琴聲哀怨無比,餘音繞樑,直可令得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又聽得有低吟淺唱聲:
「待自閨中十數年,是是非非萬千千。
一家富貴全憑女,只恨未投男兒身。
文來封侯武為將,總比鴛鴦脂粉強!
有君問我身後事,何處碧水何處天。」
徐淺淺知道讓父親改變想法是有多麼困難,誰讓父親是一家之主呢?權與利真是害人的東西,我只想平平安安,自由自在的活着,有這麼困難嗎?多希望有個人能幫幫我。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小姐,小姐在嗎?老爺喚您去前廳見客。」那小廝在門外喊道。
徐淺淺本來心情很是悲涼,哪來的興致去見客呢?不過還是問道:
「是哪家的客人來啦?」
那小廝唯唯諾諾,說:「據說是小姐的未婚夫。」
徐淺淺的腦袋仿佛被巨鐘敲了一下,頭越發痛了起來,一聽見未婚夫,便想到某人醜惡的嘴臉,哪裏還敢見?
「不見,不見,誰也不見。」說完臉龐又流下兩行清淚。
小廝只得回老爺說道小姐不願見客。
這下徐開的臉面就有點掛不住了,什麼意思?人家堂堂府主之子過來見見未婚妻,未婚妻居然不想見,不把府主兒子放在眼裏嗎?這要是人家向府主悄悄說幾句,估計徐開這徐家家主的好日子便快要到頭了。
只見徐老爺說道:「不好意思,這個,小女今日突染重疾,臥病在床,現正在休養,不如曾公子改日再來看,如何?」
曾克文一臉鄙夷,去你個老東西,之前談親事時啥事也沒有,現在怎麼又嘰嘰歪歪,還感染重疾,逗我玩呢?之前來的時候你怎麼不先說,府城離這裏那麼遠,你讓本公子改日再來?改日你妹啊,信不信我現在闖進去看看。
當然,府主兒子自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還要顧及徐老爺的臉面。
「哦?既然本公子的未婚妻,這個,偶染重疾,那本公子就留府上幾日吧,相信徐老爺應該沒什麼異議吧,府上這麼大,清間讓本公子住的房子,應該沒問題吧,一呢,本公子可以照看一下未婚妻,二呢,本公子也很少出府城,可以感受感受永興小城的春光嘛!」
「那當然沒問題,府上空房極多,定讓下人挑一間最好的房間給公子,曾公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徐開答道。
曾克文滿意地笑了笑,「那這段日子就麻煩岳父大人照料了。」
「不麻煩,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
於是曾克文興沖沖的與方老去客棧拿行李了,順便自然是打聽這永興城有什麼令人歡樂的去處。
等到夏霖趕來前廳的時候,曾克文恰好走了,只有老爺一人獨坐在大廳之中,很是憤怒的樣子,似乎是被什麼事惱了。
「老爺,聽說小姐未婚夫今天來了,不知道在哪兒啊?大夥們都想瞧瞧。」夏霖怕老爺對自己有看法,便說是大夥想看曾克文,老爺就算想說自己,也不能一棒子把大家全打死。
「嗯,今日的確來了,不過又走了,這便不是你要操心的了,你好好去做事去吧……等等,那個,你去找下陳供奉,陳供奉好像對你有話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