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43 一年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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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佳瑤來的時候帶來了一束向日葵，嫩換色的花瓣，十分嬌俏，陳佳瑤的話也變的少了，可是她還是會和陸旭說一下關於莫曉嫻的事情。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曉嫻今天的狀態很好，醫生給她打了點滴，可能是沒有曬過太陽的緣故，她的面色有些蒼白，哦對了，我今天給曉嫻姐梳頭髮了，也許她睡着的時間太久了，她的頭髮掉的有些厲害，而且整個人都是靠着營養液維持着生命，她瘦了，我今天和護工給曉嫻姐洗了澡，曉嫻姐的後背上有一個槍傷，但是在檔案裏面，包括莫隊也不知道這個槍傷的緣故，想要問一下，你和曉嫻姐在一起這麼久，她後背的槍傷，你知道嗎？」

    床上的陸旭，原本安安靜靜的，可是卻聽見她這麼問，突然抬頭看她，陳佳瑤卻感覺不太對，就說：「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別這麼看我。」說着她拿着向日葵就出去了，在門口的時候說道：「我去把花插進花瓶里。」

    廖文卻發現陸旭的神情不太對，連忙叫了醫生，可是洗胃搶救下來，還是於事無補，醫生只是給出了一個結論：「傷者的記憶神經受損，應該吃了一零七藥物。」

    廖文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但是審訊室的時候，穆天佑觸碰了他的嘴唇，難道是……果不其然，審訊室內，穆天佑對陸旭所作所為供認不諱。

    廖文用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來研製一零七的解藥，但是這次沒有了藥低兒，他根本調配不出來。

    一年後，陸旭在一場軍校演講結束後，看見了台下的廖文，他笑着走了下來。

    「你小子，下個月結婚，怎麼有空過來。」

    廖文想要告訴他，莫曉嫻醒了，而且全部回憶了起來，關於藥品她吃了兩次，用手槍爆破對方的頭顱的事情，她全部想了起來，她為自己洗白了，但是她聽廖文說，陸旭已經忘記了她的時候，莫曉嫻十分情緒十分平和。

    一年以後，當莫曉嫻再站到陽光下的時候，簡單的長髮攏在腦後，用一個簡單的頭繩扎了起來，雙手抱着簡單的小包裹，她從醫院出來，只有父親和陳佳瑤來接自己，她卻笑的很苦澀。

    莫曉嫻的目光裏面還是拼命的尋找着陸旭的身影，本以為出獄第一個人會看到陸旭的身影，但是落空了，眼睛裏面蓄滿了淚水，竟然無助的流了下來。

    陳佳瑤走過來說：「曉嫻姐。」然後輕輕的揉揉莫曉嫻的頭髮，這一年時間不長但是已經將莫曉嫻身上所有的戾氣洗去，莫曉嫻輕輕的說：「我想回家了。」在醫院躺了太久了。

    三天後莫曉嫻坐在廖文的車裏面看着窗外的風景，這個車停在陸旭家門口的小區邊上，廖文說道：「陸旭那次審訊室之後腦子裏面失去了一些記憶，當然了，那全是有關與你的記憶。」

    莫曉嫻聽到有些精神恍惚，莫曉嫻下了車站在這裏，忽然一個人走過莫曉嫻的身邊，莫曉嫻本事是條件反射轉過頭去，竟然看到陸旭低着頭走着……莫曉嫻站在原地一直看着陸旭往前走着，直到他變成一個黑點，直到再也看不見……這樣糟糕的天氣突然起了沙塵暴，灰黃的天空像是睜不開眼睛，漫天的黃沙刺的人未語淚先流，廖文緊張的打開車門跑去莫曉嫻的身邊說道：「莫曉嫻你沒是事吧！」

    莫曉嫻突然十分委屈，用頭抵住廖文的肩膀，哭着說道：「都徹底的毀了對不對，我不得不承認陸旭他忘記我了，他真的忘記我了麼？我們的一切，不管是愛也好，是恨也罷，難道就這麼從他的記憶裏面統統消失不見了麼？陸旭他以前對我做的事情難道就這樣的忘記了麼？難道他就這樣心安理得麼？」

    廖文扶着莫曉嫻的背，莫曉嫻委屈的淚水一遍遍的流着！

    初夏，入夜的江水邊水汽迷濛，長風千里，波光倒映出五顏六色的霓虹，星星點點的折射上岸，與皎潔的月光互相輝映，熙攘的人們穿的很單薄，就這麼來來往往，風吹得衣服鼓起來了，像一隻只振翅高飛的大鳥，廖文從身後輕輕地拍了拍莫曉嫻說道：「回去吧！不要在這吹冷風了，」

    莫曉嫻搖搖頭，「咳……咳……咳……」江邊的風很大，莫曉嫻不及防吸了一口涼氣，頓時咳的面無人色，卻突然的笑了起來，廖文看見她眼裏的淚光了，十分心疼她。

    「莫曉嫻你要振作一下，不要因為這一點困難就把你難倒了，這可不像是我認識的不可一世的女孩！」

    莫曉嫻突然抬頭看着廖文，說道：「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堅強的人，也不想當什麼堅強的人！我這麼認真的活着！這麼認真的愛着！我到底對不起誰了？為什麼要這麼捉弄我呢？廖文你知道麼？我希望陸旭他恨我，總好過陸旭不認識我要好的多！」莫曉嫻就這麼脆弱的蹲下哭了，委屈無比，終於釋放了全部的委屈，廖文在身邊居然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只是心理面隱隱作痛，這一年來，廖文想了不知道多少的辦法，但是都沒有辦法讓陸旭想起來。

    小張到莫曉嫻的家裏面和莫隊長長說：「我想帶曉嫻出去走走，」

    莫振天看着自己的女兒剛剛醒來，笑道：「小張，那真是太謝謝你了，曉嫻應該多出去走走的。」

    「小張那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換個衣服就出來，」莫曉嫻不一會換了一件陸旭第一次說她穿的好看的裙子，那件綠色的裙子，鞋子陪了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頭髮在腦頭面盤成一個花，畫了淡淡的妝容出現在小張面前。

    小張把莫曉嫻帶到市郊外的一個叫藍色回憶的連鎖店的圖書館裏面，小張認真的找到有關怎麼開導人的書籍，莫曉嫻隨意的看着書，時而停，時而翻翻書籍，但是看見另一個恍如陌生的陸旭，他和一個陌生的女孩子親昵的說着話，語氣溫柔動人，就如同一年前和自己許下的那些誓言，陸旭握着對方的手，跳動的火焰中，陸旭看着對方的眼睛說，笑着說着什麼。

    莫曉嫻捧着一本雜誌躲在他們身後面，十分震驚！陸旭拉着陌生女子的手在門口結完帳就出去了，莫曉嫻情急之下追了出去，小張看到莫曉嫻跑了出去就放下書也跟着出去了。

    莫曉嫻突然跑到陸旭的面前停了下來，陸旭看着莫曉嫻腦子不由的一陣劇痛但是時間停留的時間很短，不知道為什麼，看着眼前的女孩，他內心為什麼會如此的難過。

    莫曉嫻看着陸旭，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從來不知道我這麼喜歡一個人，哪怕我在醫院昏迷一年的時間，你沒有來看過我，哪怕你記憶裏面從此不會有一個我這樣的人，在難過不自信的時候，只要是想到你，我就能找回我所有的勇氣，可是，陸旭，別人都告訴我你失憶了，但是我不相信，直到我和你面對面走過的時候你都沒有停下來看我一眼！」莫曉嫻哭的泣不成聲了，陸旭走過去看着莫曉嫻說道：「小姐我們認識麼？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曼宇拉着陸旭就走說道：「這個神經病不要理她，我們走吧，伯父伯母還等着我們呢！」

    莫曉嫻還是追了過去拉着陸旭的手說：「我管你是不是忘記我們過去的一段情，我甚至不管你是不是完全不記得我了，我現在也只能卑微的希望這你能記起恨的記憶也好，哪怕是恨……」陸旭最後還是被曼宇拉走了。

    到了陸家，伯母和伯父都殷勤的給曼宇夾菜說道;「曼宇你看你和冼漳都交往一年了，是不是該談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呢！」

    曼宇笑着說：「那就全看陸旭的了。」

    陸旭說道：「媽!你看我們現在還都忙的緊，結婚的事情還是在往後推一推吧！」

    曼宇聽着這個話顯然不是很高興但是還是客氣的說：「是啊，伯母，你看我在醫院裏面也忙的很，再說了結婚的事情還是不着急，要不就先訂婚吧！」

    「伯母你看呢？」

    「好啊！好啊！」伯母說到，陸旭想到今天突然衝出來的女孩，神情默然，心情卻起伏不定，說道：「訂婚的事情還是再說吧！」曼宇顯然被陸旭的話陷入尷尬的境界。

    莫曉嫻看着小張，問道：「陸旭身邊的女孩是誰？」她無法接受一年的時間突然轉變的這麼快。

    小張支支吾吾的，最後還是說了：「她叫喬曼宇，一年的時間裏，是她在照顧陸旭，而陸旭因為你受傷的事情，他的父母也聽說了，特意從國外回來，後來看見喬曼宇照顧陸旭很用心，就說讓陸旭忘記也好，後來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

    淺春，夾帶着吹面不寒的楊柳風，看柳絮輕盈地飛揚，聽燕鶯在林間呢喃，感受一陣一陣櫻花落下的瞬間，是那麼悽美，正如你帶給我的那一份真情，美的短暫，這美在心中永恆，卻給人間添了一份殘缺的寂寞，一份完全的孤獨。

    莫曉嫻走在路上想着廖文和小張說的話，笑了笑看來我的朋友還是真多，我有什麼好難過呢！莫曉嫻看着白色的球鞋上面有灰落上去了，蹲下身子彈了彈，突然身邊有幾個人說道：「小妞把錢交出來，要不就花花你的臉。」

    莫曉嫻被幾個小混混圍在角落裏，這時陸旭恰好經過，他微微一愣，「大聲叫到放開她！」隨即上來推開那些男人，牢牢地把莫曉嫻護在身後說道：「不許傷害她！」陸旭說完的時候腦子裏面快速的閃過一個畫面，但是看不清楚，只是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是曾經經歷過一樣！莫曉嫻呆呆的站到哪裏，看着陸旭和他們廝打在一起，直到一抹鮮艷的紅色自他嘴角滑落，開除妖艷的花來，然後莫曉嫻聽見自己清冷的聲音在空氣中飄來，「我已經打了110了，不想死的快走！」

    幾個人一聽都跑了，莫曉嫻扶起來陸旭，但是陸旭依舊不忘給莫曉嫻一個淺淺的微笑，濃重的眉，只是看上一眼，便會莫名的安心。莫曉嫻說道：「你這是何苦呢？他們不就是想要錢罷了？」

    然後陸旭微微的皺起眉頭，凝結出疑惑的「川」字，陸旭說：「難道我幫你也錯了不成？」

    他說這話的時候莫曉嫻正在用紙巾小心的擦着他嘴角的血痕，悄悄地用力，看着他呲牙咧嘴的說道：「你恩將仇報啊！」

    莫曉嫻說：「謝謝你今天的幫助。」

    陸旭無奈的搖搖頭，嘆了一口，這時陸旭說道：「你是不是以前認識我？我總是覺得和你好像認識很久了一樣，你上次出現我在面前我頭突然的很疼，腦子裏面閃過一絲畫面，不是很清楚，但是仔細想的時候頭卻很疼怎麼的也想不起來，」

    莫曉嫻說道：「對與我不管時間再過多久，我也會還是想以前一樣，刻骨銘心地記着你我的一切。」

    陸旭說道：「你和我以前有過什麼？告訴我！」

    陸旭說完這話的時候莫曉嫻突然輕輕地，輕輕地抱住了陸旭，整個世界忽明忽然，像一場被剪接得混亂的電影，快進、倒退、然後最後模糊成一團白點，有眼淚從莫曉嫻的眼睛裏面流出來，陸旭就這麼僵持着沒有動，心理面像是有什麼東西狠狠的拉扯着他的心臟，這顆心像是有感覺一樣猛烈的跳着，有悲涼、荒涼、蒼涼。

    這樣的情緒讓陸旭不懂，但是他就是莫名的對眼前的女子十分抱歉，下意識的想要抱住她。

    莫曉嫻說道：「求求你不要推開我，就這樣讓我抱一會，」誰能想到一年前，還在幸福的雲端，一年後，就跌入了深淵，也許有些愛情，在入口的時候，就是下來了地獄，即使知道是地獄，知道是萬劫不復，還是會有人跳下來，一飛蛾撲火的姿態跳下去，深淵，又怎麼樣，地獄有怎麼樣，只要愛，只要想愛，莫曉嫻拉着陸旭的手慢慢的走着，突然飛快的跑了起來，陸旭就這麼被拉着跑但是感覺好像是經歷過一樣，跑到第三條街道上的麵館！兩個人氣喘吁吁的站了下來，陸旭看着這個麵館頭不僅的疼了起來，腦子裏面閃過兩個人的影響，還有一些對話：「莫曉嫻，我喜歡你。」

    「陸旭，我想讓你知道，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不管什麼時候，不管經歷了什麼，陸旭，我希望你會記得我，永遠記得我。」

    「怎麼辦呢，曉嫻，我好想已經離不開你了，答應我，永遠不要讓自己受傷，給我擔心你的權利。」

    陸旭突然抬頭看着她，問道：「我們以前是不是情侶。」

    莫曉嫻點點頭說：「明明是你口口聲聲的說永遠愛我，永遠相信我，可是現在不記得誓言的人卻是你，陸旭，你讓我怎麼辦才好呢。」莫曉嫻撤了身子看到玻璃上面的陸旭，他的眼神是那麼深不可測，莫曉嫻說道：「陸旭，我現在想講個故事給你聽，你可會有那個耐心聽下去麼？因為這個事故很長！」

    陸旭說道：「你說吧！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你這麼困惑，我想我要知道的答案也會出現在你的故事裏面把！」

    莫曉嫻說道：「有一個女孩，她還沒有警校畢業的時候，就臨時接到了秘密任務，潛入一個犯罪團伙之中，在裏面她陷入了十分危險的境地，後來那個犯罪頭目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就強行給這個女孩灌藥，也許你聽過的，是關於一零七大案。」

    果然，陸旭地啊你單頭，表示自己聽說過，示意她往下講。

    「女孩被灌了藥之後，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接下來，女孩看見過一個人的背影，因為那個背影，她愛上了那個男孩，又聽手下的一個人說，有一種藥叫一零七，吃了可以忘記三年，永遠不再記起，後來女孩問頭目要了那個藥，女孩如願了，吃藥之前，頭目對女孩說，如果她背叛了自己，那麼他將要報復，失憶的女孩出現在男孩的世界裏，他們相愛了，後來根據一零七的案件慢慢浮出水面，他們勵志要將一零七大案偵破，直到偵破的那一天，頭目落網，頭目對男孩說女孩早就叛變了，男孩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還是選擇相信了頭目。就在那一刻，頭目將混有一零七藥粉的手放在了男孩的唇上，沒錯男孩失憶之前，約了女孩去看一次櫻花，在哪裏，他們相互傷害說了很多絕情的話，後來女孩吞藥自殺了，她以為那個藥是毒藥，但是沒有想過卻是一零七的解藥，時尚只有一顆，女孩沉沉睡去，沒有陷入昏迷的男孩整日難過萬分，最終，男孩暈倒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卻什麼都不記得了。他們以後也不會有再交集的情感，它就深深地埋在了女孩的心理面，佈滿了灰塵，在記憶里，永遠都會清晰的出現，諸如此類，女孩都記得那麼的清楚，一如記得你欣喜或憂傷的表情，一年之後，他們再次相遇，男孩卻什麼都不記得了，故事裏面的男子，他叫陸旭。」

    陸旭用手扒拉了一下頭簡單的說道：「這個故事也許我是經歷過的，但是現在已經完全不記得了，而且我現在也已經有女朋友了，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現在能做的也就只能聽聽你的故事了。」

    陸旭的語氣是那麼的平淡，仿佛在敘述一件即將被歷史遺忘的平淡事件，說完陸旭站起來走了出去，莫曉嫻沒有打算就此放棄追了出去，這時外面已經陰了下來狂風大作，雷雨交加，兩個人都沒有雨傘就這麼淋着雨，莫曉嫻說道：「什麼叫做只能做的事情就是抱歉？」

    陸旭拉起莫曉嫻的手，莫曉嫻能明顯地感覺到陸旭的那手微微顫抖着，說道：「莫曉嫻你快點進去吧！這麼大的雨你會感冒的，莫隊會擔心的，聽話不要這麼任性！」說的是這麼無關緊要，莫曉嫻說道：「陸旭我管你是不是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會因為你這幾句不痛不癢的話而放棄的，你懂嗎？」

    莫曉嫻清清楚楚的看到陸旭眼睛裏面的眼淚，也許陸旭這麼說其實是在位了那奪眶而出的眼淚找個解釋，莫曉嫻想：「應該是感謝這場大雨帶走你的眼淚，於是我們就可以這樣的假裝看不到也聽不到，哪怕是一聲嘆息！」

    陸旭帶着莫曉嫻來到自己住的房子說道：「進來吧！你看你都濕透了，快點進來吹乾頭髮吧！」

    陸旭拿了一個干毛巾遞給莫曉嫻，然後又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包板藍根，用開水沖了送到莫曉嫻的面前，說道：「快喝下去吧，別感冒了。」

    莫曉嫻心中生出酸酸澀澀的味道，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陸旭遞給莫曉嫻一張紙巾，說道：「不要哭了，好嗎？」

    這時方曼宇開門進來了看到陸旭和莫曉嫻一身都濕透了在那裏，陸旭看到曼宇進來了就說：「曼宇？你怎麼來了？」

    曼宇笑着說：「我看下雨了，怕你的窗子沒有關雨水進來，所以我就來了，怎麼陸旭是不是我的突然到來耽誤了你不少的好事啊？」

    陸旭走過去說：「你怎麼說話酸溜溜的啊？」陸旭拉着曼宇的手走到莫曉嫻身邊，莫曉嫻看着陸旭和曼宇的手拉在一起的畫面仿佛刺痛了莫曉嫻的眼睛，陸旭對曼宇說道：「這位是莫曉嫻，莫小姐，是莫隊的女兒。」

    曼宇收回不安的情緒伸出手說：「莫小姐你好，我是方曼宇，你可以叫我曼宇，」

    莫曉嫻伸出手拉住曼宇的手沒有說話，曼宇又繼續說道：「這位莫小姐我想和你說幾句話，」莫曉嫻點點頭，曼宇說道：「以前陸旭是和你談過一斷時間，但是你也知道，你接近陸旭的目的是什麼，當然我們不說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既然是一個錯誤的開始，那就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現在陸旭失去一部分的記憶，這對陸旭來說不失是一個好的開始，既然是這樣莫小姐應該現在學着放手，畢竟我要和陸旭冬天的時候就要訂婚了……」

    高莫曉嫻說道：「你們要訂婚了？你們要訂婚了？」這樣重複着兩邊說着，莫曉嫻突然大笑起來，轉身看向陸旭說道：「陸旭你告訴是不是真的，陸旭你說話。」

    曼宇說道：「難道我說的還不清楚麼？」

    莫曉嫻突然大聲的說道：「你閉嘴！我要聽陸旭親自的說出來！」

    陸旭開口的說着：「是的！沒錯！我要訂婚了！」莫曉嫻有些站不穩的搖晃了身子，淚已經流了滿臉了，抬頭說道：「陸旭是你決定好的麼？」

    曼宇現在面目猙獰的拉着莫曉嫻的手說道：「莫小姐！我想你現在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吧！我未婚夫都已經和你說了，難道你還不明白麼？而且我現在請你出去！」曼宇手指着門口！

    陸旭胸口悶悶的一陣疼痛，手捂着胸口看着莫曉嫻轉身的跑了出去了，曼宇冷哼了一聲說道：「不要臉！」

    陸旭看着曼宇說道：「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曼宇看着陸旭說道：「過分？你說我過分？陸旭我倒是問問你我從你住醫院開始衣不解帶的照顧你，這一年裏面我對你怎麼樣你就真的不清楚麼？你說不想現在結婚，沒關係，我等你想通了再結，先訂婚也是你父母決定好的，我也沒有話說，對我來說也都沒有關係，直到你現在還和那個叫莫曉嫻的女孩在一起我也沒有沒有過多的為難你！你現在和我說我過分？陸旭你良心那裏去了？我就是不喜歡你和莫曉嫻在一起，看到你們兩個站在一起我就讀的噁心！」

    曼宇一說到莫曉嫻的名字的時候陸旭腦子裏面快速的閃過一個畫面，裏面有一個叫莫曉嫻的女孩用槍指着另一個男人胸口就是一槍，然後一聲巨響陸旭頭疼的有些接受不了的蹲了下來！「陸旭你怎麼樣了？陸旭你和我說說話啊！不要嚇唬我！」

    這時陸旭抬起有些過於蒼白的臉說道「：為什麼我能想起一聲槍響，有人後背中槍了嗎？那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曼宇緊張的說：「陸旭不要想了，都過去了，都讓他過去吧好麼？」曼宇抱着陸旭的頭手在背上輕輕的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