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域霆。【】
男。
二十五歲,軍區上將。
生活作風良好,至今沒有任何情史。
最重要的是,帥得讓人流盡口水。
時、安兩家聯姻。
安夫人給安如初下了死命令,若不嫁進時家,除了斷絕母女關係,還將被丟進野外特殊訓練營,與豺狼虎豹為伴,任其自生自滅。
安如初:「我寧願成為豺狼虎豹拉出來的shi,也絕不嫁給時域霆。」
安夫人:「來人,把小姐打扮得漂亮、優雅、知性一點,再綁着她,去見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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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時府。
金碧輝煌的餐廳。
安如初被迫坐在餐桌前。
一身曲線玲瓏。
微卷的發,粉嫩的唇,淡雅的妝容。
鎖骨前的蕾絲薄紗和珍珠項鍊,襯得她優雅迷人。
安夫人說,嗯,這回終於優雅了。
等了十餘分鐘。
門被推開。
兩排列兵小跑而來,站在地毯的兩側立了定,一個個軍姿整齊,面目無情。
中間空出來的道路,顯得格外肅穆。
最後從這肅穆的地毯上,走來一個男人。
他身着整齊的軍裝。
肩上一穗四星。
長腿。
俊面。
冷眸。
一身軍姿颯爽。
威懾的目光落在安如初的身上,微微眯了眯。
「你就是安如初?」
「對啊。」安如初漫不經心。
「我可以娶你。」時域霆走過去,彎腰時輕捏起她的下巴,「但是這一輩子,你都別奢望我能碰你一下。」
兩人對視。
安如初發誓。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好看的眼睛。
狹長。
漂亮。
瀲灩魅惑。
微微一絲冷笑,仿佛要誘盡蒼生。
確實如安媽媽所說,帥得讓人流盡口水。
「嫁還是不嫁。」時域霆鬆開她,高傲的轉身,「你最好想清楚了。」
安如初拍着桌子站起來,「站住。」
「既然一個不想娶,一個不想嫁。」她看着依舊邁步的時域霆,又說,「不如我們合作。」
「不想嫁?」時域霆這才轉身回頭,抬了抬薄唇,「那你還來時府?」
「我是被綁來的。」安如初上前了兩步,不屑道,「要不是看守我的人太多,你以為老娘想呆在這裏?」
窗外。
十餘名衣裝整齊的保鏢,全是安家派來的。
安如初開門見山:
「一,向兩邊長輩謊稱,你我都同意這門婚事。
二,支開我媽派來看守我的這些保鏢。
三,等我順利逃走後,告訴兩邊長輩,我私自逃了。
之後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不但不會背負忤逆長輩的罪名,還可以如願的甩掉你所不想娶的人。」
時域霆皺眉思索。
「怎麼樣?」安如初轉身將餐桌上的紅酒倒了兩杯,幾步走近時域霆,遞出一杯酒,「這個買賣如此划算,合不合作?」
時域霆這才仔細打量她。
青絲如墨。
眉眼精緻。
粉嫩的珠唇微微上揚。
唇角飛着自信、果敢、霸氣、又迷人的笑意。
看起來,絕非那些嬌滴滴的名媛千金。
「虧你還是個男人,這點小事都要考慮半天。」
安如初端着紅酒,一杯乾盡。
「不合作也罷,若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打算逃跑。安安逸逸的當將軍夫人,總比被我媽抓回去,再把我扔進野外訓練營,與豺狼虎豹為伴更強。」
「最好別耍花招。」時域霆一手接過酒杯,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勾魂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否則,下場難看。」
「放心!沒有比嫁給你,還要更難看的下場了。」
「真不想嫁?」他蹙眉。
「你萬眾矚目。」她憨笑,「俗庸如我,實在無福消受啊。」
兩人幹了杯。
算是達成協議。
這酒。
倒是真真正正的名酒。
只不過……
時安兩家的夫人,為了讓這樁婚姻十拿九穩。
特意命人在酒里下了藥。
當然是那種催生某種穀欠望的,猛藥。
安如初說完合作愉快,直接離開。
整個人越來越不清醒。
又「陰差陽錯」地闖進了時域霆的房間。
她這邊不好受。
時域霆那邊也不輕鬆。
他的頭越來越暈。
身體也越來越熱。
他冷冷地掃了一眼桌上的紅酒。
這酒……
有問題。
「上將,您還好吧?」林副官問。
「我沒事。」時域霆忍着身體裏的火,「一個小時後,到我房間來。」
他的身體。
像是被火,點燃的乾柴。
火勢洶湧。
無法熄滅。
「上將,您看起來不太好,用不用叫醫生?」林副官關心着上前。
時域霆只是冷冷地瞥了林副官一眼。
林副官怯了,立即立定軍姿,「屬下遵命。」
幾分鐘後。
時域霆回到房間。
本想沖個冷水澡,讓藥效減輕。
實在不行,只能把自己打暈。
誰知道從浴室里出來。
竟然看見安如初躺在他的床上,翻來覆去扯着她的領口。
「安如初?」
時域霆火光繚繞的眼睛裏,生出一絲凶光。
安如初恍恍惚惚的坐起來。
「安如初。」時域霆拎着她的衣服往上一提,將她整個人都擰了起來,「你竟敢給本將軍下藥?」
「時域霆?」安如初小臉粉嫩、滾燙通紅,她醉暈暈的一笑,「你跟着我幹嘛?」
她喝了兩杯酒。
藥效猛了些。
暈天暗地。
不知今夕何夕。
甚至差點忘了,她姓啥名啥。
暈暈乎乎的倒進時域霆的懷裏。
潛意識是要自我保護,蹭了蹭,想逃,又逃不動。
柔軟的玉臂在時域霆的胸前拍了幾下,無力的垂下去。
正好。
落在時域霆火燒火繚的根源之處。
那裏……
隔着一條西褲。
觸手一摸。
燙!
「時域霆,」安如初大膽的摸了摸。
嗯,手感挺好。
摸着也很舒服。
她迷暈的笑了笑,又說:
「你這算是器大活好型的吧?人長得帥,這裏又厲害,肯定禍害了不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