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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何棄療[重生]
此為防盜章 白嬌:「那還不簡單, 跟你的房東商量商量, 找人轉租。」
顏苒翻了翻手機,「離這不遠是xx大學的老校區,那些小情侶巴不得找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租給他們應該更容易,我先聯繫房東。」
顏苒不是磨嘰的性子,有了目標絕不懈怠, 三言兩語跟房東商量好, 又在網上發佈了轉租信息, 之後就指使白嬌這個免費勞力去收拾屋子。
&現在就是個殘廢, 你總不能指望我帶傷勞累吧,阿嬌, 我知道你是最心疼我的。」顏苒撒嬌的晃着她的小腿。
白嬌揉了揉她的頭髮,「不就比你大幾個月嗎,有時候我竟然有種養孩子的感覺。」
彼時顏苒還抱着白嬌的大腿, 她往前走了兩步順帶着將她拖行了一段距離,白嬌無奈的看了一眼像是黏在腿上的掛件, 「以前我從來沒有發現你這麼粘人過。」
顏苒乖乖的放開她, 神色寥落,上輩子除了家人阿嬌是她臨死前最想見的一個人,可惜安格斯給她偽裝的假死太成功,瞞過了所有她認識的人, 那個時候的顏苒只是一個活在大家記憶中的一捧香灰。
…………
安格斯坐在椅子上, 目光呆滯的看着下面川流不息的車輛, 人走在路上渺小的像是螞蟻,嗯?那個從車上下來的為什麼那麼像苒苒?
他幾乎是激動的從椅子上蹦下來,差點踉蹌着撲到玻璃上,看着那個小黑點消失,他悵然若失的拍了一下額頭,苒苒腳腕受傷,怎麼可能健步如飛。
明明在心裏告誡自己一個星期不在苒苒面前出現,如今剛過了一個早上,他心裏就像是住了一隻貓,在他心口的位置不停的抓來撓去,不管他做什麼都覺得不舒服。
椅子上也像生出釘子,刺的他不停左右晃動。
&格斯先生,洪導演派了助理來,問您現在是否有時間拍攝公司短片,您看?」
&去。」
&是……」
安格斯不耐煩的擺手,「出去,關上門。」
&作為一直跟在安格斯身邊的特助,溫特自認很了解這位貴族少爺爺,但是自從數月前他從深海潛泳回來,原本有些驕傲自大的張揚個性突然就收斂了,比起以往還有些跳脫暴躁的少年行徑,他像是一夜之間成長,笑的時候讓人膽戰,不笑的時候眼神陰寒的透着刺骨寒意。
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改變,最初他還仗着與安格斯結交許久,像個朋友似的跟他開玩笑,當時安格斯直接掏出腰間的槍頂在他太陽穴處,像是面對死人一樣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我知道你在好奇我的改變,但是我厭惡別人對我探尋,沒有下一次。」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面對黑漆漆的槍口,他就像電影中那些貪生怕死的慫包一樣差點嚇得尿褲子。
&特,你是個聰明人,該說什麼自己估量,安格斯家族的特助有無數人在後面排隊,我隨時保持換人的心情。」
沒錯,就是威逼加利誘,看着他帥氣的合上槍的保險,他莫名就被安格斯暴增的男性荷爾蒙俘獲了,別誤會,他性取向沒問題,單純是美劇看多的後遺症。
如果性格這個問題還能當作他突然覺醒,那突然提出到中國來,並且派人密切關注一個東方女性,那簡直稱的上驚悚,他無數次看到安格斯像個狂熱分子,眼中閃爍着火光,走到對方面前又溫柔的像只羊。
溫特收斂心中所有的猜測,中國有句古話說咬人的狗不叫,他家少爺好像就是這種人設。
安格斯拽了窗台上用來裝飾的鮮花,一瓣一瓣的扔到地上,「去?不去?去?不去……」
&去。」安格斯晃了晃手裏被扯的光禿禿的莖幹,自我安慰的說道,「第一次只是試試,不能算數。」
這次直接抓了所有的花束,鮮紅的花瓣撒了一地,空氣中都散發着花朵自帶的芬芳,他像是聞不到縈繞在空氣中的甘甜味道,凸自做着辣手摧花的事。
熟悉的聲音陡然響起,安格斯瞬間扔了手裏的花,「苒苒那邊什麼情況?」
&爺,顏小姐下樓的時候搬了幾個行李箱,還讓人……」
&馬上就到。」安格斯乾脆利落的掛斷電話,至於他之前立下的flag,哈,誰聽到了。
顏苒拄着白嬌不知從哪找來的木棍,跟個老婆婆似的晃悠悠下來,「真是年紀大了,多走幾步路都覺的累的不行。」
一旁全身上下掛滿了包包的白嬌恨不得用眼刀子殺了她,「我上輩子肯定刨了你家祖墳!」
&要是真那樣做了,我肯定做的比現在還狠。」
白嬌把身上的累贅卸下來扔到後備箱裏,「你明知道自己衣服雜物多,還偏要趁着自己身體不方便的時候搬家,跟個扒皮似的指使我忙上忙下,竟然還敢在旁邊說風涼話。」
&別冤枉我,我之前說了找個搬家公司來,是你不讓的。」
白嬌指着地上的東西,橫眉豎眼,「就這點東西竟然還要出動搬家公司,有錢也不是這個作法。」
顏苒:所以只能你當這個勞力,這話太討巧賣乖,未免增添白嬌的火氣,她實在沒敢說出來。
白嬌掐着腰喘一陣粗氣,認命的又上了樓。
顏苒看着她似乎被壓彎的後背,轉身朝附近的超市走去。
拎着箱子下來的白嬌看着她手裏的水和一袋子零食,裏面花花綠綠的包裝似乎全是她喜歡吃的。
安格斯抬腳踹過去,「若是找不到苒苒落腳的地,你就給我滾回英國。」
&
黑衣男子僵着一張臉卻像個犯錯的小孩一般在原地急的團團轉,臉色憋的有些發紅,「少爺,我不知道怎麼去找人。」
安格斯懶得再看他犯蠢的模樣,順手撥通溫特的電話,「查一下白嬌的住處。」
&分鐘把信息發到您手機上。」
&安格斯拎着手機的一角旋轉一周,放鬆身體靠在椅背上,目光不自覺落在後視鏡上,他掰動鏡子對準自己那張稜角分明的側臉,頗有些自戀的用手指從自己額頭向下輕滑,嘴角的笑有幾分詭秘,「安格斯喬爾,交換身體的感覺如何?」
黑衣男子在外面徘徊許久,最後還是小心的敲響車玻璃,「少爺,屬下以後還需要跟在顏小姐身邊嗎?」
&
手機傳來信息震動聲,他示意外面的人坐上來。
&爺,怎能讓您當司機。」
安格斯隨意斜睨他一眼,「別感動,副駕駛死亡率比較高。」
男子額頭落下一滴冷汗,「屬下的榮幸。」
&呵。」
…………
顏苒癱在沙發上,手裏捧着一杯溫茶,白嬌還在像個陀螺似的在屋裏打轉收拾,「先別忙活了,歇會再做。」
&在收拾完剛好是午飯時間,你若是覺得良心不安不如先給我作件衣服。」
看顏苒笑眯眯的樣子,她趕緊加了句,「不許收費。」
顏苒:「喂,你把我當作什麼人了。」
白嬌笑笑,在自己身上比了比,「你當年的畢業作品不知道驚艷了多少女生,那種清新靚麗又自帶優雅氣質的長裙輕易就撩動了所有人的少女心,可惜你當時比賽過就收起來了,好多人想弄個仿造的都弄不清楚那件衣服的玄機。」
顏苒有些尷尬的笑笑,看着白嬌的背影說出心裏那句老早就想吐露的話,「誰人生中沒遇見過幾個渣男。」
&你這話里的意思那件衣服還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顏苒托着下巴回憶過去,「當時快畢業的時候被一個剛入大學的小嫩肉追,我看他模樣可愛就沒拒絕的太狠,他就以為自己有了機會,每天在宿舍樓下等着和我一起去吃早餐,鮮花巧克力綿綿情話他做了一個遍······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人家把愛和性分的很清楚,被我撞見與別的女人擁吻,他還信誓旦旦的說我是高山白雪只可遠觀,慰藉他的靈魂,而別的女人則能溫暖他的。」
白嬌聽的捧腹大笑,捶着沙發差點從上面翻下來,「那小伙子對你絕對是真愛,不想把你拐上床這得是多大的誠意。」
顏苒隨手從旁邊抓住一個抱枕咱向白嬌,「你這樣解釋我並不覺得開心,既然真把我奉若神明,那就該對柏拉圖愛戀堅持到底,他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無非就是管不住下半身。」
白嬌擦了擦眼裏笑出來的淚花,「行,咱們先不說這個小伙子到底是否真的愛你,這些事跟你那件衣服有什麼聯繫。」
顏苒表情有些迷茫,「具體是因為什麼我不太清楚,小嫩肉也不知道通過什麼方式拿到了我設計的衣服給了那位能讓他溫暖的姑娘,嗯······食色性也,他們玷污了我的設計······」
白嬌又將抱枕扔還給她,「□□這個事情讓你一說好像很低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