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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槍戰,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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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女學士平傃是二十歲生日那一天,接到了通海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報到證的。

    看到刑警大隊幾個字,她仿佛即刻幻化為鷹隼,又疑似成了魑魅,怎麼可能呢?要知道她是第三屆警官大學的畢業生啊,天之驕子呢。被強行分配進刑警大隊,實在讓她有所不甘有所不願有所憤懣。

    她不甘心,便去請求變更單位,卻不料市局局長找她要談話。於是,他們就約定了,先去刑警大隊試驗半年的時間,感覺不行就可以走。

    平傃也就不得不去報到了。

    刑警大隊和市局大院不在一個地方,據說相距了三公里。她七拐八拐,終於在一條犄角旮旯的小里弄深處找到了寫有「通海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牌子的過街樓門。

    這是一個土質民院,地是土質的,平房也是土坯的,走近一看,原來是刷上去的土黃色牆漆,但也僅是磚質的,還有三、五棵榆樹和槐樹,矗立在並排的兩棟平房門前。雖是盛夏傍晚,但依然毒烈的陽光不客氣地斜射在地上,散落的幾片黃葉,正由一個中年男人用竹掃把,嘩啦着、掃攏着。

    男人很精瘦,高高的個頭,濃濃的劍眉,不知道為什麼就給人一種很強壯的感覺。

    平傃湊上前去,正想詢問一下大隊長在哪間屋子?男人正好將大大的竹掃把橫掃到了平傃的腳上,因為地面上先灑過了一些水,所以平傃的鞋、腳及腿上,一下子粘滿了濕土點子。

    平傃有點氣急敗壞,立刻想橫眉冷對、厲聲怒斥,雙眸卻和他的一雙細長灰眼相遇。

    那雙眸子真奇怪呢,焦距的落腳點並不在她的眼睛裏。那雙眼睛裏透視出的是什麼?絕不僅僅是一份歉意和一份冷意吧,是什麼?不就是滿含冷冷的敵意麼?疑慮,立即抵消了平傃的憤怒。

    平傃猛地想到,其實她正是這幫男人抵制和討厭的對象吧!想想,在盛夏酷熱里,最輝煌燦爛的一個女孩,一個漂亮女孩,一個穿着性感的無袖連衣裙的年輕知性女孩,站在土院子裏,讓他們這些大男人們怎麼好意思像往常一樣,肆無忌憚地**脊背、踢踏拖鞋?就是平常的高門大嗓、粗陋俚語也得收斂了幾分呀。

    剎那間,她理解了來自這個中年男人的冷遇。

    平傃故意挑釁地用眼詢問:喂,說——你的大隊長在哪裏?

    或許這個男人只是個清潔工呢?但他竟然懂了,伸出右手一指,往平傃的身後。人卻繼續沉默着,一言不發。

    平傃扭頭看看,瞧見一扇開啟的房門,就回過身來,朝着那個方向走去。就在平傃轉身要走的時候,她眼睛的餘光掃到這個精瘦精瘦的漢子也是一個急轉身,一雙灰色的細眼裏射出的銳光,從平傃的身上一掃而過,定位在了平傃的——腦後,一定是緊盯着平傃的後腦勺吧?赫赫——有這麼瞧人的嗎?真是的,這個清潔工實在太沒有禮貌了,也太沒有素質了,也許他就是個有眼無睛郎?但是,那目光還是與眾不同的,很犀利的感覺,深沉、抑鬱。

    平傃捉摸不定地想,是不是以後自己都得經常這樣來研究人啦?

    刑警嘛,不就是琢磨人的嗎?和人斗,其樂無窮啊!這句話,激勵了無數的人們大步地走進了警界嘛。刑警,就是要和犯罪嫌疑人鬥智鬥勇的行當呀。平傃想,學會研讀人的心理,是必修的課程。

    至少,這個男人,不會是一名清潔工吧?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會有那種眼神嗎?甚至讓你過目不忘?陰鬱又落寞,孤冷又深奧。其實,也不過就是一雙長長的細眼而已,看過古畫中的仕女形象嗎?他的細眼就是那種總是在捉摸人似的細長模樣,眼角微微上挑着,似笑非笑的,意味深長。

    平傃低頭琢磨着走着走着,突然襲擊似的,驀地,一回頭,以為定會逮着那個凝視的眼神,卻不料,身後早已沒有人了。

    好蹊蹺的人兒,平傃的心裏不禁有點怪怪的。

    那個長着細長眼的中年漢子呢?不是剛剛還在打掃院落嗎?一轉眼,人影不見了?道是箭步如飛呢,看來刑警都要有點輕功才是啊。

    平傃斷定:那個清潔工,一定是個技高一籌的老刑警!

    平傃加快步伐,走到那唯一開着的房門前。她甚至還絕對感覺得到她的脊背上尚有那一抹被探究、被琢磨的光斑呢,眼前卻呈現一個讓平傃不得不驚訝的事實:站在大隊長辦公屋門前的那個正用毛巾擦手的中年男人,不正是剛才掃地的那個精瘦男人嗎?

    是的,就是他。他依然沒有絲毫的笑意,冷眼接納了平傃的報到證。詢問平傃有什麽要求的時候,他看了她一眼,但是,這一眼,絕對沒有落在平傃的臉上,更沒有望進她的雙眸里,卻可以肯定的是,那眼光,絕對定位在了平傃的後腦勺上!似乎平傃這女孩的後腦勺上有着一樁疑難雜症般的案件一樣。

    那一天,大隊長平緯一句話一個詞一個字都沒對平傃說出來,只是喚了一個什麼人來就把她的接待住宿、安排工作任務完成了。

    但平傃卻驚詫了一整夜,開心了一整宿。因為她知道了刑警大隊大隊長居然姓平,名緯,簡直就是她的親哥哥一樣一樣的嘛……一直以來,平傃除了自己一個人並無兄弟姐妹,更沒有邂逅過平姓人。現在頂頭上司居然就姓平,實在是夠值得慶幸和快樂的事情,何況平煒還是一枚穩重大氣的老帥哥、鐵血警探、破案專家?

    熱血沸騰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了。三個月時間的平平淡淡,讓平傃整天像個傻子似的忙忙活活……

    實際上也不外乎就是一些清潔工和秘書的活兒,根本不見有任何大要案件突發。平傃覺得太忙碌太無聊,日子虛妄的不知該如何度過。有時候,貼在人家出出進進警探小伙子們的屁股後面聆聽……

    依然一無所獲,自然很憋悶。

    所乾的活兒真心的只是一份公安內勤工作,說白了不過一個「大管家婆」,乾的多數都是雜七雜八的活計,比如提水拖地拿報紙擦桌子掃院子~

    簡直氣煞人也。鬧了次不滿後,才被一個懶得動筆寫詢問筆錄的老乾探使喚了一次,算是與案件有了關聯。

    通海市的秋夜,顯得格外寒冷。

    秋風橫掃下來的黃樹葉,鋪滿了大地。彎彎的月牙孤傲又清冷地注視着這個日益發達、人滿為患的大都市,好像並非樂意如此淡然漠然,也幻想着快速地喧鬧熱烈燦爛起來。

    又一個深夜,平傃當班值守。

    一個信息傳來:西郊民房內,發現疑似持槍歹徒若干!持槍?這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的警界,十分詭異啊,更是刺激和不同尋常。一份心理學家的研究報告說,警察在任職的頭三年內耳聞目睹的醜陋現象和感受,比普通人一生中見到和感受的還要多。看來真的不假,平傃很亢奮。

    大隊長平緯的腳步聲,伴隨着低沉有力的喊聲:「所有值班的,跟我走;我說平傃,你——留守。」緊接着,一陣呼呼啦啦、輕輕重重的鼓點響起、漸逝、落定,整個土院子一下子寂靜如子夜,恐怕一根銀針落地,也如雷鳴。

    漆黑的月夜,更加冰寒、陰冷。

    夜,越來越深,一切如死了一般的孤寂。

    平大隊一直沒有任何的消息傳過來。有點不服氣被留守的平傃開始膽戰心驚了,幾乎是一直在目不轉睛地注視着對講機,遐想萬千:或許他們已經交火?或許犯罪分子是調虎離山計,目的其實是想偷襲警隊?再就是,有人故意謊報警情?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了,整個世界似乎都停止了呼吸。

    平傃焦躁、緊張、恐懼又無奈。等待,等待,再等待,依然杳無音信。平傃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最消耗人的精力、體力和耐心的,就是等待。等待。情況不明地等待。在警界,出警後,留守的內勤就是臨時指揮部成員,兼顧繼續接處警任務,所以作為新手的平傃此時此刻成了惟一一個擔負這樣重大責任壓力的人兒,難免焦急又心顫。

    突然,一陣「叮鈴鈴——」的聲音,嚇得平傃魂都沒了。似乎過了很長時間,又似乎瞬間,她才猛然癔症並醒悟過來,是值班電話鈴聲。她慌忙跑過去一把抓起,喂,餵——哦,您好!這裏是刑警大隊,請問您找誰?

    線頭的那邊,傳過來一個非常甜美又柔弱的女音,說您好,請問平緯在嗎?

    平傃說,出現場啦。

    那邊就笑了,說真的嗎?不會是不接我的電話吧?

    平傃感覺奇怪,隨口說,是嗎?那怎麼可能?平大隊為什麼不接您的電話呀?你們有什麼過節嗎?

    那邊女生有點尷尬了,說那——他真的不在?


    平傃笑了一下,說真的,他真的出現場了。

    那邊女生沉吟片刻,才又說好吧,等他回來後,請轉告他,我打過電話啦,叫他回個電話啊,我姓蒿。說完,不等平傃再言語,電話「咔」地一聲斷了。

    平傃心想,這個女生一定是個心腸很硬很冷的女孩子。有心理專家研究說,凡是把電話果斷掛掉的第一個人兒,一般都是冷漠人。只有那些善良又柔弱的人兒才總是等到對方掛斷了電話之後,才會輕輕地放下手上電話的。所以平傃掛上電話後,不禁嘀咕一聲,這人,神經有病吧,為什麼不信任人兒呢,真是的。

    為什麼還沒警情報來?臨走時,平傃硬塞給了平大隊一個對講機的。

    平傃是刑警內勤,任務就是要搞好刑警工作的後勤保障,儘管三個月前平傃畢業分配進警隊後,從未見他們使用過這台對講機,但她總是十分注意保養,隨時進行着充電和維護。現在,終於到了最關鍵時刻了,為什麼不使用呢?她想拿起總台上的對講機呼叫一下,又一想,或許是在靜穆的包圍圈氛圍里不宜使用,怕暴露目標?平傃不敢冒這個大險。槍案,可不是兒戲,萬萬不可大意行事的。

    可三個小時過去了,依然音信杳無。平傃思索再三,當機立斷,給值班局長匯報了警情,請求增援。值班局長馬上上報一把手段局長。精幹的段局長立即吹響了集結號。當段局長率領防暴警察和平傃快要趕至現場時,西方的夜空中,突現一片紅光,激盪起了一陣又一陣熾烈的槍聲,是衝鋒鎗的猛烈又密集的「噠噠噠」聲響,偶爾,也參雜一、二聲小手槍的「砰砰」聲音。十輛警車載着近百名的防暴警察,飛抵現場,英勇參戰,不到十五分鐘,硝煙瀰漫的戰場偃鼓息聲了。到底是特警,到底是防暴警,一出手,仿佛進入了戰爭年代,個個如同要去衝鋒炸碉堡一般,迅速解決了戰鬥。

    看到一群儼然領導的隊伍走過來,平大隊馬上精神抖擻地跑過來,一雙細長眼凝聚出的銳光,照亮了泛着紅暈的臉龐,只見他一個立正,標準的敬禮,說:「報告局長,槍案終結。共有三個不名身份者,兩死一傷;繳獲子彈五百發,五四式手槍兩支,衝鋒鎗一支,獵槍兩支;我方受傷一人。此外,我已安排刑警在突審受傷的罪犯。」口齒流利,目光炯炯,全然不見了往日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居然沒有說那句口頭禪——我說。

    平緯身邊的王子樂副大隊長繼續補充,說我們剛剛摸清了情況,才形成一個包圍圈,正悄悄圍巢呢,一個傢伙出來方便,可能發現有異情,率先開槍射擊,屋內的那倆人,也一起掃射起來,我們被迫還擊。幸好你們及時趕到,否則憑藉我們的五四式或六四式的手槍和每人十發的子彈,絕對打不過他們的衝鋒鎗的。

    段局長指示:「立即迅速查清這伙亡命徒的底細。」

    然後,段局長一把拽過平大隊,厲聲低語道:「又犯個人英雄主義了啊!小心我再停你的職!」但他一副惺惺相惜的憐愛之情,簡直溢於言表,更充斥了他那雙炯炯發光的黑眼睛。

    平傃發現,平大隊在答「是」的同時,一雙熠熠有神的眸子掃過了平傃,竟是滿眼的讚許!平傃不禁一震。嚇——這可是第一次!三個多月來,平煒還是第一次如此正視平傃呢,雖說只有這麼一眼,儘管僅僅只有那麼一剎那,但是平傃的心還是一驚一動,頗為得意——簡直不敢相信平大隊的眸子不再落定在平傃的腦後勺上。

    呵呵——平傃微笑起來,故意湊上前去,對着正在興高采烈給領導們介紹槍戰細節的平煒,說平大隊,為什麼不找個機會給我下達警情命令?讓我也好上報給值班局長哈。

    平大隊的臉竟然更紅了,橫了平傃一眼,朝平傃猛地往下揮了一下右手,意為:閉嘴!看來,平大隊很怕領導們聽見。然後,他迅速走離了平傃。

    平傃那個氣呀,轉身也離開了他,心裏憤憤不平的: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如果不是我和局長來的及時,有你好瞧的!現在卻又開始朝我擺譜了,真是一個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傢伙!一個不知道與人為善的領導!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地追隨了這樣一個不通情理的傢伙。

    平傃心澎湃潮湧着,身軀卻隨着局長一行人,上到二樓,查看起槍擊現場。

    這是一個都市村莊的二層小樓,樓梯在樓外盤旋。進屋後,內外兩間。外間房,除了圓桌子、破沙發,就是一張單人床。裏間屋,只有一張大床,十分簡陋、寒酸。因了激戰,更彰顯得凌亂、骯髒,似乎所有的地方都留下了血跡一樣,到處都是血腥般地紅紅斑斑一片一片的。說實在的,這種激戰連當時影視警匪片裏,也是很少有的。

    激動中的平大隊滿面春風,目光爍爍,隨着各級領導點評着現場。平傃理解又詫異:平時黑臉寡言的平大隊,還是眼前的這個紅光滿面、神采飛揚、妙語連珠的男人嗎?她不能置信地搖了搖頭,真還沒有見過如此稚氣的他呢!

    二樓外間房內,狹小又零亂。滿地滿牆的鮮血和滿屋的血腥氣,令人作嘔,令人窒息。

    這麼超強烈的腥味,這麼近距離的血紅,讓平傃一陣又一陣地眩暈和慌恐。

    她連忙緊閉上了雙眸,以抵制突如其來的眩暈,於是,她似乎又一次從靈魂深處看到了一幕畫面,就在她腦袋最頂處的天靈蓋前,紅底映像:一個胖子正彎着腰,往牆壁上的洞裏拖着一個什麼箱子!

    平傃驚詫極了。

    這種情況,自從她十三歲之後有了記憶,每每遇見特別特殊的重特大危機事件時,她只要恰好閉上了雙眸,就會出現這樣類似的映像。然後的然後,就會在之後的之後,某一天或某時,帶出來一個映像給予的提示性結果。

    七年多來,已然多次被發現,證實,但平傃一直隱忍着,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訴說過。

    此時,平傃不敢怠慢,立刻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找到了一塊尚且白淨的牆面,依靠上去,先喘息一下,平靜了一下眩暈狀態。

    是的,說什麼也不能輸給那幫刑警小伙子們的。女警關鍵時刻,一樣颯爽英姿的。

    面對血跡斑斑的槍戰現場,平傃咬緊牙關,故作輕鬆姿態地左手扶着牆,右手微握,讓食指中指關節開始在白牆上展開了尋覓——那個白牆上的洞,在哪裏?

    為了避人耳目,她貌似在彈一首凱旋曲的節奏!

    ——奇怪的是,這塊白面牆的聲音,確實有些空落落的,十分異常。

    她正在發怔,尚未想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只見平大隊早已一個健步衝上來,在平傃身邊的牆體上,倆手往牆上一按,再往兩邊一推,一個細長的小門,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原來,這是一個詭異的壁室,一個隱蔽的暗道機關!

    平大隊雙手持槍,凌厲地高聲地斷然大喝道:「裏面的,舉起手來,我說了,繳槍——不殺!」

    平傃當即感覺到了平大隊的威武雄姿,此時此刻,像極了西方那個智勇雙全的偵探零零七。

    喊聲剛落,一個蒼白顫抖的嗓音,虛虛渺渺地傳出來:「別……別開槍,我……我馬上就……就出來。」卻依然不見人影。

    平大隊扣動了扳機,「砰砰」兩聲,震得房屋晃幾晃,然後,他繼續聲色俱厲地怒聲吼着:「槍,我說你——先把槍——扔出來!快——!」

    只聽「咣噹」一聲,一支衝鋒鎗甩了出來。

    大家全都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瞧,居然還是上了膛的呢!一群領導里,開始有人揮汗如雨啦。

    平大隊並未去撿拾那支衝鋒鎗,而是繼續保持射擊的姿態,咆哮道:「出來,否則——我——開槍了!」

    裏面立刻慘叫起來:「別,別——」一個中年胖子煞白、抽顫的臉,露了出來,雙手也是高舉着,側身蹭出小門。

    那顫悠悠的胖身子,被窄窄的細門碰撞住的時候,胖子還控制不住地打了一個踉蹌。

    只見平大隊好似雙眼噴火,幾乎是惡狠狠地兇巴巴地餓狼似地撲上去,三下五除二地擒住了他,給他戴上了手銬。

    然後,平大隊探頭往壁室里看了看,再回過身子來,俯身用右手撿起了那支衝鋒鎗,連同這個胖子一同推塞給了圍攏過來的防暴警隊員們。

    整個過程,不足一分鐘。防暴隊員們個個興高采烈地轟轟隆隆地帶走了那個胖子和那支衝鋒鎗。

    經平緯大隊長現場再勘查,從夾層暗道里,真的拖出來了一個箱子!

    而這個一整箱子裏面的東西,居然全部都是衝鋒鎗的子彈!

    對,就是這樣的一幅紅幕底子的畫面映像:一個胖子正拖着一隻箱子,朝向了白牆洞內!平傃再一次震撼了,是自己的心靈深處,因為說到天邊去,這也是不能說的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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