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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新的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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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模擬人生能見鬼,救命啊!

    比這棟庭院更早醒來的,是留宿在偏院的客人們。

    一種陌生的焦躁在鼓動着,就好像什麼並未被理智捕捉到的東西、被潛意識所接受了,然後一直在警告着、拼命的反抗着,告訴這個身體:

    ——快一點!!!

    快去把失去的東西奪回來!!

    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幾乎是本能的醒來,用手指抓住放在身邊的武器。眼睛無法在溢滿了乳白色霧氣的房間裏視物,就閉上它們;鼻子幾乎嗅不到什麼味道,反而被膩人的蓮花香塞滿了鼻腔,那麼,忘掉自己還擁有嗅覺就好了。

    衝到走廊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個庭院,好像「醒過來>

    並不是最開始看到這個庭院一點點亮起來的樣子。

    奇怪……「最開始」?不過這個並不重要。下意識考慮着這個問題的客人,將這個叫人焦躁的疑點埋下去,左右顧盼着,幾乎是惶恐的,尋找着一個方向。

    這個庭院,在「活動>

    像是活物一樣,蠕動着,非常噁心的,組合着牆壁和迴廊,像是想要切換到一個更加合適的——包裹着的——花瓣形態似的。

    他們眼睜睜看着僕人侍從們站在走廊上,木然的、面無表情的,被吞了進去。

    整個都消化在了腔腸里一樣,融化成了消化液,就連一絲痕跡也找不到蹤影。

    始終被霧氣縈繞着、根本看不清面孔的侍從,木偶一樣的消失了。

    庭院蠕動着,試圖把這幾個不速之客也咽下肚子。可是這幾個惡客沒有一個是普通人,而那個可惡的——該死的——符咒,簡直把庭院勒成了兩段。

    妖怪、刀劍付喪神,還有人類的僧侶、除妖師、巫女,默然無聲的對視了一會兒,仿佛達成了什麼暫時停火的協議一樣。

    犬妖壓低身體、把日暮戈薇擋在身後,一邊急躁的發問:「怎麼樣,找到碎片了嗎?」

    他還模糊的記得自己要找什麼「碎片」——明明在睡覺之前他還記得很清楚,可是……混蛋!!犬夜叉氣的握緊了雙拳,幾乎要讓尖銳的指甲刺破掌心。都是這個見鬼的房間——還有這些纏人的霧氣!!他惱火的一記散魂鐵爪抓了出去,除了讓三道爪尖在廊柱上留下淺淺的印痕,什麼都沒有發生,甚至連霧氣都沒能驅散。

    而轉世的巫女閉目感應了一會兒,蒼白着臉搖了搖頭,「不行,」她惱火的說,「太分散了……或者太集中?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好像、就好像,這裏,還有那裏——」戈薇閉着眼睛隨便指了一個方向,「全部都是四魂之玉!」

    啊,對了!四魂之玉!

    戈薇說出的詞語直接在犬夜叉的心裏擊出一個淺坑。「四魂之玉……」犬妖惡狠狠的重複着這個詞,有什麼固執依舊的執念在頭腦里復甦,他好像還記得被什麼穿胸而過的痛苦、獨自沉睡了五百年的痛苦……對了,破魔之箭!他猶疑的看了眼日暮戈薇背着的箭矢,手指顫了顫,而見習巫女依然凝神閉着眼,並沒有看見。

    另一邊,刀劍付喪神自己也亂了起來。

    最重要的記憶被奪走,被囚/禁在凝固的時間裏,相似又扭曲的經歷,讓他們幾乎按捺不住內心的晦暗。

    沒有了珍惜的人,沒有了比自己性命更加重要的存在,被黑暗吞沒的瘋狂,終於在理智上撕開一個口子。

    太刀和大太刀靜默對立着,總是因什麼人而展露的微笑泛起涼薄,眼尾挑起,就是一個冷冰冰的對視。

    曾經的同伴無聲的互相打量着,毫不掩飾的將手指放在腰間的刀鞘上。

    ——被孤寂折磨了太久,本就是兇器、染上了不知道多少鮮血、誕生於罪惡之中的刀刃,早就已經沒法相信他人。

    除了……

    除了,誰呢?

    胸口像是被挖空了一塊。並不疼,只是風吹過的時候,空蕩蕩的,有一點涼意。

    第一個發難的是小狐丸。用舌尖舔了舔虎牙的動作,平日裏看起來像是在撒嬌,這個時刻卻仿佛浸滿了血氣,而那雙血色的眼睛,毫不客氣的直視着太郎太刀。他果然說:「身為神劍,你不應該做些什麼?」

    太郎沒有回答,而次郎太刀冷笑一聲。穿花魁裝的大太刀慢吞吞用尾指梳理着髮髻,惡意的看見小狐丸露出嫌惡的神色。他用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噎的小狐丸說不出來話,而除了這個動作之外,他居然也沒有再說什麼。

    總是清雋又穩重的站在一邊、「不戰之刃」的天下五劍之一,突兀的插了一句。

    那雙倒映着新月的眼睛笑眯眯一彎:「不嫉妒嗎,」三日月宗近慢悠悠的說,「畢竟,一個是神劍,一個是、塵世之刃啊。」

    輕巧的言語下掩藏着惡意。在本丸分崩離析、在時之政/府狼狽潰散之前,誰也沒想過自己會變成眼下這幅模樣,也沒能料到,言語化作的——或者,真正的刀刃,會對準同伴刺穿。

    不過,這種感覺也不壞。

    釋放惡意,總比始終不安着、被「什麼時候會被拋棄呢」——這樣的預感折磨着,還依舊要對着審神者微笑的痛苦,更輕呀。

    反正,可以替換的刀劍,也到處都是吧。

    而那個唯一的、會比他們自己,還要更加重視那份「自我」的人,大概已經不在了。

    ……是誰呢?

    幾步之遙的惡羅王,已經暴走着對準迴廊轟擊了上去。

    他不管——他不管——啊啊啊啊啊超級煩!!!這個鬼地方是怎麼一回事!!總之只要擊破了就沒問題了吧?!

    快要被時間吞沒的妖怪發出嘶吼,可是這聲音迴蕩着,留下一陣餘音。

    時間這種東西,是最可怕、最致命,也是最陰險的。

    沒有誰,能夠戰勝時間。

    然而,在真正的和時間面對面之前,又有誰,把「時間」放在眼裏呢?

    時間代表生命,代表羈絆,代表信任。

    一旦沒有了過往的記憶,那麼,羈絆這種東西,是不是一碰就碎?

    這個快要被包裹起來的迴廊上,氛圍愈加緊繃。

    似乎沒有人去在意蠕動着的庭院了。

    散發着瑩白光輝的牆壁也好,仿佛扭曲一樣、只要看一眼就會發暈的屏風也好,凝固在暴雨將至那一秒的天空也好,都不在那些劍拔弩張的傢伙的眼裏。

    然而——就在庭院徹底合攏的前一秒!

    仿佛對應着不遠處突然爆發開的靈力,一直閉目凝神的巫女、來自五百年後的日暮戈薇,突然從箭筒里抽出破魔矢,筆直的拉開了弓!

    &是現在!」

    原本只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少女,被妖怪拉到戰國之後,日暮戈薇卻從來沒有徹底屈服過。

    該背負的責任她會承擔起來,四魂之玉這種東西她會收集的!但是!!這條性命——她還要留給現代等着她回家的親人!!!

    更何況,那個人,才不會讓她失望!

    憑空而生的勇氣讓她將箭矢對準了靈力迸發的方向,一箭射出!


    彌勒的風穴為她開道,戈薇知道彌勒因為吸收了霧氣而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鋒銳的妖氣同時轟在尚未閉合的迴廊兩邊,這屬於犬夜叉和一直觀察着四周的狐妖;而相同的靈力為她指明道路。這靈力分別來自四個刀劍付喪神,卻同時指向一個方向。

    ……成功了。

    爆發開的破魔矢直接轟出一個碩大的出口,戈薇因為脫力,忍不住往後倒去。

    犬夜叉頓了一下,依然扶住了巫女的肩膀,「哼」了一聲之後,把戈薇甩到了自己的後背上。

    她聽見珊瑚拽着彌勒騎上雲母的聲音,以及彌勒好不容易堵上風穴、剛喘口氣就慣性口花花的名言。

    戈薇忍不住想笑,眼看着他們離那束光芒越來越近,終於鬆了口氣。

    完全不知道戈薇莫名的信任——也壓根不想知道自己居然成了爆seed場景中那個寄託了信念的高大上存在,此時此刻的阿芙拉,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庭院的異常她當然也注意到了,一種莫名的焦躁讓她差一點就不管不顧的跑向那裏。

    可是,因為有更加重要、說不定能夠一舉突破這個困局的事情,是只有阿芙拉才能做到的,所以她才依舊留在這兒。

    庭院的一角、假山旁邊。明明屬於這個宅邸的一部分了,卻好像絲毫都沒有被影響到一樣。

    按照賣藥郎的說法,正是這種異常,才是打破這個時間軸的關鍵。

    為了終止這個無盡的循環,阿芙拉必須要——拿到那把刀劍。

    是的。被那個孩童死死抱在懷裏的、用布匹纏成一根棍棒的,正是一把刀劍。

    具有驅除邪惡的效用,被人類所祭拜的刀,卻因為不自覺的回應了幼童「救救我——」的祈求,陰差陽錯之下,完成了這個循環。

    將自己,也死死的困在了裏面。

    阿芙拉蹲下身,溫聲細語的勸男孩把刀劍遞給她。

    賣藥郎在她的身後戒備。那把從未出鞘的退魔之劍嗡鳴着,防備着不知在何處的蓮姬。

    阿芙拉知道這是一種欺騙。她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之後,這個孩子會變成什麼樣子。

    ……無論如何,如果這個幼童因為她而無法成佛、哪怕是早已經死去,也依舊怨恨着她的話。

    這是阿芙拉·萊迪所犯下的罪。她會永遠負擔着、永遠記得這張面孔。

    而她不會停止。

    時間凝固的話,不會有人幸福。

    只有始終背負着死亡的恐懼、依舊蹣跚着向前走的人類,靈魂才會迸發出如此燦爛的光彩。

    ……

    那孩子動搖了。

    敗在了模擬人生的好感度加成下。

    將被布匹好好包裹着的刀劍,遞給了她。

    阿芙拉無聲的吸了口氣,讓自己的手指不要顫抖。她解開慘白色的布料,用柔軟的、乾淨的、未曾傷害過一條生命的手指,輕輕撫了上去。

    靈力爆發開來。

    像泉水,像剛剛從山頂融化的積雪,幾乎洗淨了所有骯髒的血垢,叫人流下淚來。

    恍惚之中,八重櫻輕輕墜落在了地面上。

    一個身披白裝束、金紅異瞳的青年,緩緩抬起了頭。

    他幾乎沒有力氣站穩,狼狽的跪倒在地面上。

    然而,哪怕是視線顛簸的時刻,他也依舊貪婪的注視着眼前這張面孔。

    ……鮮活的。

    鮮活的。

    擔憂的。關切的。溫柔的。

    年輕的男人張了張嘴。太長時間沒有說話,他幾乎要遺忘掉聲線震動的感覺。

    面前的小姑娘並不催促,只是哀傷又包容的,等待着他。

    他嘗試着,用當年斬殺女鬼的力氣,拼命調動着臉上的肌肉,慢慢擠出一個笑容來。

    他當然不想讓自己這張臉在新主人面前出醜,不過……反正,這已經是現在他能做到的最好的樣子了,而且,主人,似乎也並不嫌棄他。

    刀劍依舊木然的頭腦,理解不了阿芙拉臉上那副感同身受的、隱忍的痛苦。

    他只是高興於欺騙了新主人,告訴她自己一切安好,是一把可以派上用場、能夠殺敵也能驅邪的刀。他是……對了,他是一把脅差,原先是大太刀。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是——

    &面、青江。」青年堅持着臉上那份笑意。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究竟是什麼模樣。他輕聲開口,嗓音終於從第一個字節的猶疑與不確定,變成了輕佻的、帶一絲笑意的樣子。

    &是,笑面青江。」他又重複了一遍,一點點抬起手來,「名字、好笑嗎?因為我,能夠斬殺女鬼哦?我啊,是守護刃,」青年低聲說,臉上不由得帶上一點茫然,「是……守護刃,把我放在身邊,能夠、驅除怨靈……」

    脅差沒有說出口的話,阿芙拉懂了。

    明明是守護刃,是能夠斬殺怨靈的刀劍!

    為什麼!讓他困在這裏這樣久??!

    回應了孩童的呼喚,不是他的錯,也不是那個孩子的錯啊!!

    ——這份無邊際的絕望,又要由誰來承擔?!!

    阿芙拉咬緊了嘴唇,握住了脅差停滯在她臉頰邊的手。

    哪怕是故意擺出一副輕佻的樣子,在快要觸碰到她的時候,卻又小心翼翼的停住。

    這份膽怯,是害怕這一切只是個夢境嗎?

    就在阿芙拉握住那隻手的同一刻,笑面青江突然仰頭笑了笑。這個剛剛被喚醒的刀劍,像是在尋求安全感一樣的、用力抬起上身——

    然後,跌進了阿芙拉懷裏。

    把臉孔,枕在了非常了不得的地方。

    下一秒,偏院裏的客人來了。

    阿芙拉只覺得巨大的信息量從腦海里沖刷而過,不同的片段、珍貴的記憶、決意要喚醒刀劍的決心,全部復甦。

    ——然後她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個什麼處境。

    刀劍付喪神(幽怨的):「主人/主殿/姬君?」

    巴衛與惡羅王(皺着眉):「阿芙拉?」

    阿芙拉:「…………」

    聽、聽我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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