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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番外2:蘇滿葉和林軒(沒有男女主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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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這是有所不知啊!」先開口的那個道:「齊王殿下從小就有一門婚約,是林丞相的嫡長女,兩個人是指腹為婚,青梅竹馬,感情甚篤,情比金堅,只可惜」

    「林丞相?林相?意圖謀反的叛賊林相?」

    「是,就是他。筆硯閣 m.biyange.net」

    「你是說,齊王與這個意圖謀反的叛賊林相的嫡長女,有婚約?」

    「自然。」

    「這可如何是好?作為皇子,竟然與一個叛賊之女有婚約,這對齊王來說,可是大大的不利啊?皇上會怎麼想?難道不會聯想到,林相謀逆,就是為了替齊王謀逆?」

    「可不是嗎?別說別人了,連你都這麼想,那些聰明絕頂的其他人怎麼可能不會這麼想!可是啊,我們齊王殿下是什麼人,赤膽忠心,光明磊落的真漢子!他這次回京,不僅沒有取消與叛賊林相的嫡長女的婚約,還將已過世的林相嫡長女的牌位迎娶進門,許以正妃之位!」

    一直在旁偷聽的南巧,頓時瞪圓了眼睛,耳邊不斷的迴響着那個小伙子的話:「將已過世的林相嫡長女的牌位迎娶進門,許以正妃之位!」

    齊王晉安,竟然將林挽月的牌位迎娶進門,還給了她王妃之名?!

    他竟然會這麼做!

    她的晉安哥哥,竟然真的信守諾言,娶她為妻!就算她已經死了,他也將她的牌位迎娶進門了!

    她的晉安哥哥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已經死了啊!她林挽月已經死了啊!不再是活生生的人了!

    他為什麼還要娶她,還要給她妻子的名分?!為什麼啊?晉安哥哥,為什麼啊?

    南巧哭了。

    蘇滿樹帶着東西出來時,正好看見南巧低着頭,抹眼淚。他嚇了一大跳,把手裏領取到的軍需直接往驢車上一扔,慌忙跑到南巧面前,急忙問她:「南巧,出了什麼事?有人欺負你了?」

    南巧別過頭,背過身,擦了擦眼淚後,才裝作沒事人似的轉頭看向蘇滿樹,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悶着聲音道:「我沒事,剛才風太大,沙子迷了眼睛。」

    蘇滿樹看着她紅彤彤的眼睛,自然是不相信的。她明顯就是哭過了,怎麼可能是風沙迷了眼睛呢?

    見她並不想說,蘇滿樹也沒有勉強問她。他把取到的軍需供應在驢車上壘好後,給南巧辟出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扶着她爬了上去。

    整個過程,南巧很是木訥,怏怏不樂,沒什麼反應。幾乎就是他說什麼,她做什麼,完全像一個木偶。

    蘇滿樹駕着驢車,忍不住擔心,時不時的回頭去看南巧。她一直坐在車板上,靠着箱子,抱着膝蓋,團成一團,一動也不動,真是乖巧的跟一個木頭人一樣。

    直到吃晚飯時,南巧也沒有回過精神來。

    吳嫂子背地裏問蘇滿樹:「你媳婦兒這是怎麼了?今天你們出門,是出了什麼事嗎?」

    蘇滿樹自然也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南巧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明明他進帳子之前還是好好的,怎麼他出來之後,南巧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呢?難道是,他進帳子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可是,他一直留心着帳子外面的情況,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呀?

    南巧整個晚上都不舒服,幾乎是麻木的洗了澡。洗完時,甚至都忘記去叫等在門口的蘇滿樹。還是蘇滿樹因為不放心她,試探着再門口叫她時,她才想起來蘇滿樹還等在門外呢。

    發覺南巧心情不好,就算是讓蘇滿樹白等了,他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是更加擔心南巧,不知道她究竟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南巧心情很是複雜,也沒有精力去注意蘇滿樹的情緒,把床上的帘子拉上後,就鑽進被裏去睡了。

    .

    「姑娘,你快走,拿着我的賣身契快走!從此以後,你就是*巧,不是林挽月!」

    「南巧,南巧,你回來!不要!我求你不要」

    「姑娘的大恩大德,南巧無以為報,只能來世做牛做馬,只求再做小姐的奴婢!」

    「南巧,南巧啊!」

    混亂的夢裏,有人在喊:「大姑娘跳湖自盡了,大姑娘跳湖自盡了!」

    她想要往湖邊跑,想要去看看南巧最後一眼。有人推她,哭着哀求:「姑娘,您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你不能讓南巧白死啊!」

    一切都是混亂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只能無助的喊着:「南巧,南巧,南巧」

    「南巧,南巧!」

    有誰在喊「南巧」,有誰跟她一樣,在喊「南巧」,這個聲音暗啞潤澤,把「南巧」兩個字喊的十分動聽,就在她的耳畔響起。這個聲音很熟悉,是誰?是誰?究竟是誰在喊「南巧」,跟她心裏喊的一模一樣。

    她緩緩睜開眼睛,終於看清眼前的人,是蘇滿樹。

    蘇滿樹掀開她床上的帘子,滿臉焦急,「南巧,你怎麼了?做噩夢了?」

    對哦,她就是南巧,她現在就是南巧!在南巧替她投湖自盡之後,她就是只能是南巧!

    南巧忽然起身,朝着蘇滿樹撲了過去,抱住他的脖子,嚎啕痛哭起來。

    她沖的力道很大,蘇滿樹沒有防備,好在他身手敏捷,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把她穩穩的抱住懷裏,讓她的頭窩在他的肩窩裏,任由她哭着。

    南巧的眼淚又快又急,很快就打濕了蘇滿樹的肩頭,冰涼濕意摩挲在他火熱的皮膚上,讓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來。他默不作聲,大掌輕拍南巧的背,試圖用這種方式安撫她。

    南巧一直在哭,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久,最後連嗓子都哭啞了。蘇滿樹就那樣,一直站在床邊,默默的抱着她,即使那個姿勢十分的彆扭累人,讓他十分的不舒服,他也沒有挪動一分。

    南巧最後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靠在蘇滿樹懷裏睡着的,等她又醒過來時,蘇滿樹已經抱着她靠坐在床邊,拿着溫熱的巾布,正在輕柔的擦着她臉上的淚痕。

    他的動作很輕,她只能感覺到有東西輕輕的掃過她的臉,像是小蟲子似的,如果不是她醒過來,基本都不會發現。

    外面的天色已經亮了,蘇滿樹竟然一夜都沒有睡。

    南巧此刻是靠在蘇滿樹結實的胸膛前的,蘇滿樹整個身體只搭了一個小小的床邊做支撐,後背依靠在床柱子上,憑藉這兩點支撐着南巧整個人的重量。

    發覺他的姿勢十分的累人後,南巧很不好意思,立即挪動了身子,從他的懷裏鑽了出來,讓他也好好的休息一下。

    蘇滿樹從床上站了起來,把那塊溫熱的巾布塞到了南巧手裏,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發覺並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活動了一下胳膊,轉身穿了外套,準備出去早訓。

    南巧從床上站了起來,猶豫了一番,才叫住他,對他說:「對不起,讓你沒有睡好。」

    蘇滿樹笑了笑,「沒事,你多睡一下,別胡思亂想,我很快就會回來了。」

    「嗯。」

    南巧的心中很過意不去,她鬧騰了一夜,蘇滿樹竟然沒有一點不滿,甚至連一句抱怨都沒有,還擔心她是否發熱生病,真是讓她羞愧的無地自容。蘇滿樹對她的好,一直以來都對她那麼好,她無以為報。

    南巧鬧騰了一夜,也有些不舒服,蘇滿樹出門後,她倒在床上,竟然睡着了。這一覺睡得很踏實,沒有一點噩夢,可能是昨夜嚎啕大哭過,把一直以來心中的壓抑都哭了出去。

    南巧再次醒來時,蘇滿樹已經回來了。顯然他是不放心她,結束了早訓,發現她沒有去大屋吃飯,便急沖沖的趕了回來。

    他見南巧醒了,便問她:「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南巧搖了搖頭,她睡得很好,精神也恢復過來了。

    蘇滿樹端了一隻碗,裏面是飯,上面被放了許多菜。他也不讓南巧下床,直接讓她在床上吃。他還小心翼翼地哄着南巧:「乖,過來吃飯,就算不想吃也要逼着自己吃下去,只有吃下去了,才有力氣,你想做的事才有機會做」

    南巧覺得這樣嘮嘮叨叨的蘇滿樹很難見到,他現在這個模樣,有點像是被吳嫂子附身了似的。她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從蘇滿樹手裏接過飯碗,朝着他大力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大口吃飯。

    對,她還活着,無論她是林挽月還是*巧,她都還活着。既然她還活着,就要替南巧,也要替她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帘子外傳來些聲響,躺在床上的南巧聽見,有人推門進來,她嚇了一跳,立即縮進了床角。

    蘇滿樹常年練武,耳目極佳,聽到床上的動靜,試探的問她:「南巧,你醒了?」

    南巧抱着膝蓋,縮在角落裏,老實回答:「我醒了。」

    蘇滿樹大步走上前,走到她的床邊,隔着帘子跟她交代:「這是我管吳嫂子借的衣服,你先換上吧。」

    等了半天,蘇滿樹沒聽到床上帘子內的聲音,於是沉默了片刻,說:「我把衣服放這裏了,我不用怕,我先出去。」

    坐在床上一直沒說話的南巧,很快就聽到了蘇滿樹走出去後,關門的聲音。

    她低着頭,猶豫了一下,心裏有些愧疚。剛才,她不是害怕蘇滿樹,只是,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她這位「夫君」。

    南巧掀開帘子,下了床,一眼就看見了方桌上放着的幾件衣服。從內到外都有,布料顏色發灰,但看得出,是新作的一身衣服。她換好衣服,又走到放置水盆的凳子邊,發現裏面的水已經被換過了,乾淨的,還冒着熱氣。想來應該是蘇滿樹之前幫她打好的。

    她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找了一圈,才在一個抽屜里找到梳子。很普通木製梳子,顏色有些發黑,可能已經用過好些年頭了。

    蘇滿樹的家,真的可謂是家徒四壁,空空的屋子內,什麼都沒有,更別說相對於普通人家來說,較為奢侈的銅鏡了。

    南巧也不是個矯情人,環境如此,她也不會亂抱怨。低着頭,就着水盆里的倒影,簡單的梳了個髮髻,算是把自己打點好了。

    她把木梳放回原來的地方,整理了衣服,穿好鞋子,走到房門口,輕輕的推開門。

    蘇滿樹正背對着門站着,聽到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音後,他轉身,正對上梳洗打扮好的南巧,朝她溫和一笑,「收拾好了?」

    站在門口的南巧,點點頭,跨出門檻。

    這時,南巧才看清屋子外面的樣子。原來,蘇滿樹的這間屋子,並不能算是屋子,只是簡單搭建的木板房,外面也沒有院套,直接就是一條土路。隔着土路,對面是一片地,地里種着南巧叫不出名字的作物,長得正是枝繁葉茂的時候。

    蘇滿樹的屋子旁邊,連着一排這樣的屋子,規格樣式上都是一樣的,南巧覺得,這些同一結構建造的屋子,應該是軍營里統一匹配的。

    蘇滿樹看着她四處打量,笑了笑,道:「跟個小姑娘似的。」

    南巧仰頭抬眼,看向了蘇滿樹。除了之前幾次和昨晚在昏黃的油燈光下,這算是南巧第一次把蘇滿樹的樣子,看的清清楚楚。

    蘇滿樹很高很壯,身板筆直如松,渾身透着一股不容忽視的軍爺氣息。他的皮膚有些黝黑,但不是很黑,應該是常年在西北邊疆風吹日曬所致。他的臉上,鬍子剃的很乾淨,露出光潔的下頜。

    蘇滿樹的五官很立體,稜角分明,更為他添了幾分英氣。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像墜滿了星辰,很是漂亮,南巧不由的看愣了。

    忽然,南巧的眼前被一隻寬厚的大手擋住。那隻手像逗她似的,在她眼前故意晃了晃,「看什麼看的這麼出神?餓了?」

    南巧回過神,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哦」了一聲。

    頭頂傳來一聲明朗的笑聲,緊接着,南巧聽見蘇滿樹問她:「南巧,你多大了,怎麼看起來這么小,跟個小孩子似的?」

    南巧有些不悅,撅了嘴,小聲嘀咕了一聲:「十五整。」

    蘇滿樹剛要轉身,聽見她的回答後,又頓住了腳步,皺着眉頭想了想,不由的點頭道:「原來這么小,怪不得跟個小孩子似的。」

    他轉過身,看向南巧,朝她笑了笑,「南巧,今個兒是我們新婚,什隊裏的人都在等着見我們,我們先過去吧!」

    南巧點頭,乖巧的跟在蘇滿樹的身後,任由他領着往前走。

    兩個人走路時,蘇滿樹忽然開口:「我二妹今年應該也十五了,跟你一樣大。」

    南巧抬頭,看見他轉着頭,目光落在遠處的地里,眸光微閃,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後,她就聽見蘇滿樹說:「如果你沒有地方去,就安心的留在這裏吧。你跟我二妹應該是同年的,要是不嫌棄,就把我當成你親哥哥。我離家時,我二妹才只有三歲,我都快不記得她長什麼樣子了。」

    南巧聽了他的話,鼻頭驀然一酸,心底冒出了說不清的感覺。

    她悶着聲應了句:「嗯。」

    在之後,兩個人一路沉默,蘇滿樹沒說話,南巧也沒說話。

    走了一段距離,南巧才看見目的地,是一個敞開門的大屋子,旁邊連着灶房。屋子內已經熱熱鬧鬧的圍了幾個男人,有一位婦人正在往飯桌上端飯。婦人的後面,還跟着個五六歲的小蘿蔔頭,小臉圓滾滾的,一身的肥肉,跑起路來,一顛一顛,淘氣的很。

    他先看到他們,然後大嗓門開始嚷嚷:「滿樹叔帶着新娘子來了!啊唔!」

    小蘿蔔頭話剛喊完,就被那個婦人狠狠地用飯勺砸了腦袋,瞪着眼睛讓小蘿蔔頭閉了嘴。然後,那扎着圍裙的婦人,跨出屋子門檻,熱情朝着南巧他們迎了過來。

    「這個就是弟妹吧,來來來,到嫂子這裏來。」

    蘇滿樹給南巧介紹:「這位就是吳嫂子,借你衣服的那位。」

    南巧趕忙跟吳嫂子道謝,吳嫂子十分爽朗,急忙擺手:「哎呀,弟妹,不用跟我客氣。你們家滿樹幫我們家不知道多少忙呢,我這好不容易找到一次能幫他的事。我們什隊,只有我們兩個女人,你以後有啥就跟嫂子說,別跟嫂子見外。」

    吳嫂子說話時,她後面陸陸續續的跑過來好幾個人,年紀不大,都是半大的小伙子,嘰嘰喳喳的管她叫新嫂子。

    蘇滿樹立即擋在了南巧面前,皺眉道:「都別胡鬧,趕快都給我坐回去吃飯!」

    「對對對,我師娘臉皮薄,你們別胡鬧,免得我師父打你們!你們又都打不過我師父!」

    一道調皮的聲音從南巧背後突兀的響起,嚇了南巧一跳。她下意識伸手去抓蘇滿樹的衣袖,膽戰心驚的回頭。

    看見把新娘子嚇成這個模樣,那個說話的調皮蛋,不僅沒有收斂,甚至更加得寸進尺,直接湊到南巧面前,露出個大大的笑臉:「師娘你好,我是唐啟寶,是我師父唯一的徒弟!」

    他話音剛落,腦袋就直接遭了秧。因為蘇滿樹已經屈着手指,朝着他腦門狠狠一敲,力道不輕,唐啟寶的腦門瞬間紅了一片。

    他捂着腦門,抬頭看向蘇滿樹,滿眼都是控訴。

    蘇滿樹不慌不忙的收回手,冷眼瞪着他:「不許胡說。」

    唐啟寶轉過頭,看向南巧,立即換了一副淚眼汪汪的可憐相,嘴一撇,假哭道:「師娘,你看,師父欺負我師娘,你要為我做主啊,師父他總欺負我!」

    南巧:「」

    這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被唐啟寶這麼一鬧,南巧之前的忐忑和緊張,竟然都煙消雲散了。

    蘇滿樹給她介紹:「西北軍營採用屯田戍邊政策,屯田士卒亦兵亦農,亦耕亦戰。我們什隊,編制一共十個人,我是什長。平日就是演兵訓練和種地。這附近的一百二十畝地都是屬於我們什隊。我們是集體生活,實行供給制管理,地里的收成除定額自用外,其餘需全部上交軍營」

    他說話時,已經帶着南巧進了大屋,跨過門檻時,還不忘提醒南巧「小心」。

    進了大屋後,蘇滿樹繼續說:「這裏是我們什隊的平日裏用餐的地方,那邊是灶房。你嫁進來之前,我們什隊只有吳嫂子一個女人,所以她就主動攬下了幫我們做飯的活。農忙時,我們不用集中訓練,一天要在這裏吃三次。農閒時,我們集中訓練,三餐都在那邊解決,這邊就只吳嫂子自己和孩子用餐。」

    「哦,那、那以後我也幫吳嫂子做飯吧。」南巧聲如蚊吶,揪着衣襟,細嫩的手指摩挲在粗糙的布料上,有些不知所措。

    她根本就不會做飯,甚至連灶房都不曾去過。

    蘇滿樹聽見她的話,再看到她滿臉糾結的模樣,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窘迫的原因,忍不住笑了笑,「行,你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不會也沒關係,還有我呢。有什麼問題,都交給我。先過來吃飯吧。」

    蘇滿樹伸手,把南巧拉到了一個凳子上,讓她坐下。

    唐啟寶無視他師父的怒目,很霸道的坐到了南巧身邊,揚着脖子,一副鬥勝公雞的模樣,趾高氣昂的,逗的南巧忍不住想笑。

    蘇滿樹看見南巧忍着笑,於是也懶得跟唐啟寶計較,直接坐到了南巧的另一邊,很體貼的幫她遞了碗筷。南巧紅着臉,頂着一群人擠眉弄眼的圍觀的人,接過蘇滿樹遞過來的碗筷。

    蘇滿樹坐下後,把他們什隊的幾個人,給南巧挨個介紹了一遍。

    吳嫂子的丈夫吳大哥是什隊裏年紀最大的,為人十分憨厚,看見南巧後,朝着她一直咧着嘴樂,臉上都要笑出了花,嘴裏一直念叨着,「成親了就好,成親了就好!」

    可以看出,蘇滿樹能成親,他們什隊的這些人都高興壞了。

    吳大哥一直憨笑,吳嫂子恨鐵不成鋼的給了自己夫君幾拳,笑着對南巧說:「他就是這樣,嘴笨,還喜歡傻樂。以前我們什隊,只有我們家老吳成了親,這下子好了,我們的光棍什長也成了親,你來了,嫂子我呀就有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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