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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獵物上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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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上房門,常欣長長地鬆了口氣,一隻緊繃着的臉也漸漸緩和了下來,生氣開始在她的神色中展露,不過片刻,原本病懨懨的她,變得神采奕奕。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小姨笑着讚嘆道:「我覺得你可以轉行去做演員,如果是你演的戲,我會很樂意去看的。」

    常欣並不在乎小姨的讚嘆,她美麗的瞳孔依舊被陰雲籠罩,這已經持續很久了,自從,那場家裏的變化開始。她坐在床上,說道:「謝謝,我平時除了做模特,也會接拍廣告,最近也有娛樂公司來和我談過,說不定我真的會進軍娛樂圈,但這些都不是我們今天的重點,不是嗎?」

    小姨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只是希望你能稍微放輕鬆一些,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

    「什麼意思?」常欣聽不懂小姨的話,但她卻能感受到這句話背後莫大的同情。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她可不覺得現在的自己或者未來的自己需要一個只見過兩面的女人的同情。

    小姨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略有深意地笑了笑:「一切還要等你的父親回來,我才可以做決斷,現在,我覺得我們可以來盤王者,慢慢等待。」

    能這麼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種話,除了小姨,張月覺得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為了避免尷尬,他只能默默地低下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常欣也凌亂,小姨竟然真的在她眼前拿出了手機,十分誠懇地點開微信,問道:「你掃我還是我掃你?還是……」

    「等等等……」常欣連忙阻止了小姨繼續說下去,「你們今天來不是幫我解決問題嗎?我希望我的家庭能回到以前那個樣子,哪怕母親不再年輕。我不想再看到那個奇怪的血色珠子,更不想看到父親奇怪的舉動,你知道嗎,我每天都面對着一束極為刺眼的光,但那一點都不溫暖,因為我無時無刻地都能感受到光後面的陰影滲透出來的冰冷,血腥。」

    小姨有些失望,只好收回手機,說道:「我剛才說過了,我們還得見見你的父親。」

    「你們不是道士嗎?不是可以在別人家裏那個司盤……」

    「那叫司南。」

    「額……好吧,拿個司南轉幾圈,然後貼幾道符什麼的,用來驅邪就可以了嗎?」

    張月和小姨凌亂了,他們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真的會被人定義為道士,而且是在這樣的場合,被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

    張月沉重地嘆了口氣,他覺得他有必要說些什麼,因為小姨已經徹底呆住了,明顯她不能從常欣的清奇的腦迴路里轉出來。他很無奈,為什麼他會面對兩個腦迴路都不正常的女人。

    「那不是道士,那多半是騙子。你放心吧,我們會幫你把事情解決的。但是……」張月欲言又止。

    常欣逼問道:「但是什麼?」

    「我們會把光撕裂,讓你看到真正的陰影,告訴你所有的事實。甚至把陰影驅除。但是,我們不保證你願意接受那樣的生活,沒有光,也沒有陰影的生活。」張月斟酌着語句,引用了常欣的說法,說出一段神神叨叨的話語。

    常欣嘆道:「能夠脫離現在的生活,我已經很滿足了。既然這樣,那我就相信你們一次,反正除了你們多半也不會有人信我。警察都會把我當成瘋子。」

    小姨不依不饒地拿出手機,問道:「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說着,手機響起一陣熟悉的女聲「歡迎來到王者榮耀」。

    張月搖了搖頭,說道:「我打輔助。」

    「我……我,只會打野……」

    ……

    長生有點緊張,沒來由的,僅僅是葉挽虹發來的一條短訊。家裏來客人了?這似乎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正在工作的常生,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順着臉頰滑落。

    「只是客人而已。」常生擦了擦汗,起身去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

    他相信自己沒有露出馬腳,他承受着所有光芒背後的陰影和血腥,家裏的兩個女人正在享受着他犧牲後換來的幸福。只是這僅僅是他個人的想法,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去問問常欣。

    今天,常生不用加班,他下班很早,可是他有點不願意離開了座位。那條短訊還是像刺一樣卡在心口,這種感覺說不清來由,也許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規避危險的本能直覺吧!

    待得同事都走完了,他才無奈地收拾東西離開了公司。搭上公交車,他依舊心懷忐忑,不知道那所謂的客人會是什麼人。如果一切風平浪靜則好,如果風大了點,平靜起了波瀾,哪怕只有一絲,他始終緊繃的神經也會斷掉,那個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公司離家並不遠,不過十來分鐘,他依舊站在了家門口。猶豫了一會兒,常生調整了一下面部的表情,儘量讓自己的肌肉放鬆一些,這樣看起來會給人一種和善的感覺。他敲響了家門。

    「親愛的,你終於回來了,比我預計要晚一些,大家都在等你。」看到常生英俊的臉,葉挽虹非常高興,她一直都是這樣,讓人感到有些過於誇張。

    葉挽虹挽着常生的手臂,與他站在一起,面帶微笑地看着飯桌上乖巧的年輕人們。她的神色帶着些許得意,仿佛自己是全世界的最幸福的女人。常生也是微笑着,只是那笑容帶着些許勉強和疲憊。

    小姨笑道:「叔叔好。」

    張月也跟着了問好,語氣平淡,但至少不失禮數。

    「叔叔真年輕,真不敢相信您是我們的長輩。」小姨笑道,神色間看不出絲毫的恭維,仿佛這是發自內心的讚嘆。就連張月都有些摸不清了,小姨這是真心話還是客套話。

    常生謙遜地擺擺手,說道:「哪有,心態年輕一些而已。今天很高興,你們能來看看欣兒,她最近身體一直不太舒服,有你們的關心,她會好得更快。」

    官方的讓人乏味。張月心裏暗道,像是聽講座一樣,聽着這些對話,如果不是有飯桌上的美味佳肴,他或許已經睡着了。

    這頓飯很快就結束了,一切都很平靜,尋常。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然後就像進行例會議程一樣,張月和小姨在葉挽虹的熱情挽留下向他們告別,

    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常生心裏一直吊起的大石總算是放下了,他從未感覺如此疲憊,當家門關上那一刻,他竟然有點昏昏欲睡了。

    他倒在沙發上,想脫掉西裝去洗個熱水澡,早點上床休息。可是當他觸碰到襯衫胸口的口袋時,他愣住了,那裏似乎有張紙條。

    他看了看四周,常欣已經回房休息了,葉挽虹正在廚房收拾殘局,客廳里只有他一個人。常生沒有再思考太多,他連忙拿出紙條打開來看,剛落下的大石瞬間又舉了起來,堵在他的心口,讓他一陣頭暈目眩,世界在他眼裏似乎倒轉過來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用力地拽着那張紙條。一股巨大而隱晦的力量從掌心處噴出,將紙條震得粉碎。

    紙條上只寫了一句話,「你的妖氣和血腥味真難聞,龜先生,」字跡有些潦草,但卻不失美觀,寫這個字的人是一個有些隨性的人。想來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會寫出這麼失禮數的話。常生心想。

    ……

    小姨呆呆地看着張月,神色帶着懷疑,就連語氣都充滿了不可置信,「你真的給他寫了這麼一句話?」

    張月點點頭,也不說話,只是平靜地看着小姨。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呆月,我以為你很純良的,怎麼會說出這麼刻薄的話?」小姨搖搖頭,表示自己依舊無法相信。

    張月面無表情地問道:「不是要嚇嚇他嗎?我覺得這個激將法用的不錯,有什麼問題嗎?」

    小姨愣了愣,問道:「激……激將法?」

    「嗯!」

    不知道常生聽到了張月的話,常生會怎麼想,那個隨性的人只是用了一個很平常的激將法,並無他意。心理複雜的人,總是把其他人也想得複雜。


    張月和小姨沒有回鏡司,而是在附近隨便找了家奶茶店坐着。現在,他們正安然地喝着奶蓋,等待獵物落網。

    妖的鼻子一般都很靈,憑藉紙條上的氣味,常生很輕鬆就能發現他們。想要引誘獵物,要麼給予獵物足夠的誘惑,要麼給予獵物足夠的威脅。而張月下的套,不僅是危險,也是巨大的誘惑。一個能看出常生本體的人,定然不是凡人,這種人的血肉更補。

    常生按捺不住了,威脅和誘惑激起了他作為妖的本能,他甚至沒有給廚房裏忙碌的妻子打聲招呼,便匆匆離開了。

    張月睫毛微動,笑道:「差不多可以結賬了,龜先生出門了。」

    「我想我們還需要的一個觀眾。」小姨拿起手機給正在編輯一條短訊。

    「確定嗎?她是無辜的。」張月按住了小姨的手。

    小姨抬頭看了一眼張月,笑了笑,說道:「但是她有知道一切的權利。至於最後,她能否接受,就看她自己了。說實話,我真的覺得她會是個好演員。如果她不是遇到了這樣的父母,我會成為她的粉絲。」常生的家在四樓,並不算太高,但當他走下樓梯時,他的衣衫被汗水浸濕了,黏在他勻稱的肌肉上。從出門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那是一股淡淡的,就像空氣一樣不易察覺的力量,但卻像跗骨之蛆死死地纏着常生。這種感覺就像黑暗裏你看不到的一雙眼睛正默默地注視着你。

    常生心情很糟糕,這種被窺視的感覺讓他很討厭,他突然意識到這或許只是一個陷阱,可是他不得不往裏跳,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仿佛是一種潛在的聲音在告訴他他必須這麼做。於是,他就這麼做了,毫不猶豫地一頭扎了進去。

    張月和小姨沒有離開多遠,他們正在奶茶店安然地喝着奶蓋,完全沒有理會那個氣喘吁吁的常生。但那股隱藏的壓力突然消失了,常生瞬間鬆了口氣,好像放下了一座山。

    張月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他抬起了頭,正視着汗流浹背的常生。這是一種尊重,一種對人的尊重。

    小姨看着張月,有些疑惑,但很快便回過神來了,她低聲問道:「不打算動手?」

    「他其實可以不來的,但他來了。他是個好丈夫,也是個好父親,只是……」張月說道。

    小姨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他該死。你下不了手,就我來吧。」

    張月還想說什麼,卻被常生打斷了。

    「不要在這裏自說自話了,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想怎樣?」常生平穩了呼吸,走到了兩人的桌子旁邊,他鐵青着臉,一雙豎瞳閃爍着猩紅的光,直勾勾地看着兩人。

    小姨用吸管挑起最後一點奶油放進嘴裏允吸,含糊不清地說道:「異靈人,過來除妖。」

    常生一臉的疑惑,顯然聽不懂小姨的話,但是最後兩個字他懂了。除妖?誰是妖?自己就是啊!這擺明就是過來除我的,常生心裏暗暗咬牙。

    「我想我們可以談談。」常生壓下心中洶湧的怒火,拉開一張凳子,坐了下來,他的神色漸漸平靜下來,那猩紅色的光也黯淡了,只有一雙金色豎瞳透着點點冷意。

    張月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得罪了。」

    常生臉色一變,察覺到周圍突然躁動的力量波動,連忙起身想要後退,可他終究是遲了。視野所能見到的所有事物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扭曲,像是落入一個巨大的漩渦,將一切事物都吸入其中。

    劇烈的眩暈讓常生一陣反胃,站都站不穩。待一切都恢復平靜後,常生正狼狽地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四周,金色豎瞳渙散,根本聚焦不了視線,視野里是一個個漩渦。

    張月輕輕打了個響指,聲音隨着靈魂力傳入常生腦海里,將他從混亂中拉回來。小姨站在一邊,沒有去阻止張月這有幫助敵人嫌疑的動作。

    常生緩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處於另一個地方了。四周一片空曠,幾盞慘白色的燈光驅散着黑暗,非但沒有給人安全感,反而讓這裏透着一絲陰冷。光映射出來的影子,就像孤魂野鬼一樣,幽幽地跟着人的腳步。

    「這裏是?」常生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眉頭微皺。

    小姨說道:「地下室停車場,只是我把這裏的車挪走了。這裏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常生握了握拳,一條條青筋在皮肉下鼓動,巨大的力量在暗暗醞釀,但那皺成一團的臉缺顯得異常無力。到了這個地步,傻子都可以看出實力之間的差距了,而且說什麼談談,怕是談着談着就要去地獄找閻王老爺子談了。

    可即便如此,常生的拳頭也沒有鬆開,就連那妖氣也在瘋狂攀升。肌肉在膨脹,一下子撐爆了白色襯衫,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宛若雷鳴。裸露出來的肌肉呈現出青黑色,點綴着不規律的黑色斑點。

    常生深吸一口氣,重重地踏一步,向小姨衝去,那每一步都沉重如上,踏得整個地下都在搖晃,一個個符號隨着震動閃爍着,各色的光芒交織,讓這裏一下子亮堂起來。常生踩着光,握緊拳頭向前砸去。他的動作很慢,但恐怖的力量壓迫着空氣,在其全部擠在一起,虛空仿佛變成了沼澤了。身在其中的人,難以動彈。

    「死!」

    常生睜着金色豎瞳,猩紅的光與金色混在一起,形成赤金色,猶如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拳頭砸了出去,沉重地,整個地下室在那一刻發生了地震一樣的晃動,數不清的符號破碎了,光點在拳頭前方渙散,絢爛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可是為什麼只有光點呢?在拳頭前的不應該是那個面色恬靜,始終保持着風度的女人嗎?常生心裏正疑惑,可一隻閃爍着黑光已經抓住了他的心臟,只要輕輕一捏,他千年的壽命頃刻間就會煙消雲散。

    常生低頭看着涌血的傷口,那出血量大得驚人,心臟的每一次苟延殘喘的跳動都擠出大量的血液,像噴泉一樣噴出去,濺得常生一身都是。

    小姨從常生的後心沒入,黑色的光像雷電一樣閃爍,發出嗤嗤嗤的聲音,周遭的空間都有些不穩。

    「為什麼不動手?」常生張了張嘴,一直忍住的血涌了出來,說話都說不清楚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在流逝,比任何時候都要快。而且後背的劇痛讓他神經麻木,這比起磨甲要痛苦多了。他第一次那麼想念那塊黑色的巨石。

    小姨說道:「我的夥伴想聽聽你的故事。」她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觀的張月。

    常生苦笑:「哪有什麼故事,我愛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特別怕老,我也特別怕老,所以我們都想要永遠年輕。只是這麼簡單。」

    張月嘆道:「活得越久,越孤獨,你不知道嗎?有生,就有死,有開始,就有結束,每個生靈買得都是單程票,因為每個生物的生命列車只有這麼一趟。就是因為這樣,生命才顯得珍貴。妄圖長生?不可能的。充其量,你只是把別人的鐵軌接在自己的鐵軌上,讓這趟列車走得更久一點罷了。可是,別人的鐵軌,不能隨便拆。」

    「你管我?」

    「嗯?」

    「你們是不是忘了?哪有不吃人的妖!」常生緩緩抬起頭,原本頹靡的臉色不知何時變得神采奕奕,那金色豎瞳綻放出無匹的光芒,一股沉澱千年的威壓散發開來,無形無相,但就像超級英雄雷神的錘子,一砸一雷鳴,碾壓一切的力量開始爆發,在這個小小的地下室里。

    小姨臉色劇變,連忙握手,要捏爆那個砰砰跳動的心臟。但是她的黑光被震散了,平日無往不利的黑光第一次吃癟。心臟瘋狂地跳動跳動,全身的血液都隨之雀躍,在常生那粗大的血管里震動。

    轟的一聲巨響,小姨身形急退,隱於虛空。與此同時,早已睜開黑白瞳的張月也消失了。

    地上,巨大的裂縫開始蔓延,漫天煙塵在飛揚。小姨一手拎着張月,一手抱着常欣,無奈地看了一眼常欣,說道:「以後故事還是留在事後來聽,現在麻煩大了。這裏可不好動手啊!」

    常欣早已經嚇得花容失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十八年來培養的世界觀,正在這一刻崩塌的半點不剩,她根本沒有辦法想像自己到底看到了什麼,她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夢,可偏偏每一個細節都真實得讓人膽寒。

    「不能讓他離開這個地方,趁着人們還沒發現,儘快搞定吧。」張月睜着黑白塘,靈魂力以他為中心不計代價地散開,籠罩了整個小區,一個無形的世界在每個人的腦海里悄然形成。在這個世界裏,小區一如往常的平靜,沒有什麼崩裂的地面,更沒有巨獸的嘶吼。

    黑白瞳,黑白界,一念一世界,皆是幻影,儘是浮沫。這是黑白瞳另一個隱藏能力,幻術·黑白界。書上寫的看上去牛逼哄哄的,可用到實戰,也就是煙霧彈一樣的技能。平時張月都沒有機會用到這個能力,沒想到今天倒是派上用場了。

    不說幻境裏的世界多麼平安,現實世界裏可謂是亂了套。

    青褐色的山從亂石堆里拱起,山峰嶙峋,透着滄桑的氣息。四根擎天柱踏碎亂石,將這座青褐色的山撐起,最後是一顆巨大的頭顱,似蛇似龍,佈滿了皺褶,就像行將就木的老人的皮膚,每一道皺褶都滲出了濃厚的歲月的氣息。看着這龐然巨物,仿佛在看一副長長的歷史畫卷。

    張月感嘆道:「千年歲月都在它身上盡顯無疑,可是為什麼這麼單調呢?」

    小姨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問題,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吧!而且,現在重點也不是這個啊!就我們兩個,怎麼打?」

    「老規矩,我輔助,你刺客。」張月雙手攤開,靈魂力翻湧,一副陰陽太極圖在腳下旋轉,延伸出八個各不相同的符號,跳動着黑白色的光芒。

    「嘿,一個輔助和一個刺客打一條大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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