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胡欣蕊啐了一聲。對於張燁的話,表示很不屑。
但張燁卻對此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現,只是淡淡一笑,繼續手裏的工作。
而欣兒乖乖則抓着太攀蛇的尾巴,一個勁兒折騰着。
兩米多長的太攀蛇在欣兒手裏顯得病懨懨的。
沒辦法,被人捉住也就算了,竟然還被人拔了牙。這可是毒蛇的特殊武器,要是沒有了這個,它們的生存能力將會大大下降。所以這條太攀蛇就顯得有氣無力的,一直都在想辦法離開這裏。
但被欣兒抓在手裏根本容不得它逃走,只能長剌剌癱在地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這其中也有太攀蛇的習性在裏面。這種蛇類雖然毒素非常厲害,堪稱天下第一,但卻並不是暴躁性子,比起其他毒蛇來說,這傢伙絕對是和平主義者,從來只吃各種小型哺乳動物。遇到人類的時候,有時甚至還會主動退走,除非被逼無奈,這種蛇很少攻擊人類。
所以在咬了小玲瓏一口之後,它就不再咬了,轉而努力尋找機會逃走。
比起惡名昭著的黑曼巴蛇來說,卻是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哥哥!哥哥!你們看!你們看!欣兒有蛇蛇了!」欣兒乖乖拖着兩米多長的太攀蛇朝泥坑跑去。在那裏,峰兒他們還在不斷的玩泥巴。
「咦!妹妹捉了一條蛇!」
「好大的蛇!」
「乾脆宰了吧!」
「正好拿來做蛇羹。」不用說也知道,能說出這句話的人,除了峰兒哪個小吃貨之外,在所有孩子裏,找不出第二個。
當然,欣兒並沒有一直到。當自己托着這條蛇來到哥哥們身前的時候,這條蛇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它註定要被這群熊孩子當成盤中餐。
「妹妹我看看!」
瑞兒故作驚奇的走過去,伸手向欣兒討要這條太攀蛇。
「給!」欣兒是很乖的寶寶。聽到哥哥的話,她立馬就把手裏的蛇尾巴遞給了哥哥。
這幾乎就等於在戰場上的戰略主動權已經易手了。
「嘿!嘿!不錯不錯!」
「這條蛇很肥!」說到這裏。渾身泥漿,幾乎都分辨不出眼睛鼻子的峰兒,吞了口口水。
「嘿嘿嘿……」
兩個熊孩子對視一眼,緊接着峰兒從另一頭捉住蛇頭,緊接着瑞兒手起刀落,一刀就削斷了是腦袋,
那是一把西餐刀。
「今天晚上加餐!」
「不錯!不錯!」
「正有此意!」
看到四哥(四弟)完成了一個階段性的成果,所有兄弟們頻頻點頭。一副理當如此的樣子。
「你們……壞哥哥!」只是欣兒乖乖立馬就不高興了。顧着腮幫子。一臉不高興的看着這些哥哥們。
然後,緊接着周圍大地震動,泥土飛快發生變化,原本的泥坑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編鐘一樣的機器。然後這些極其伸出幾十根機械臂將峰兒他們全部捉住,固定起來。
「啊!妹妹你這是幹嘛?」
「就是啊!快放開我們。」
「不然就沒有蛇肉吃了!」
一群熊孩子大呼小叫,但迎接他們的卻是卻是一個紅色的錘子。裏面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麼,看上去非常有質感。這些錘子在峰兒他們腦袋上一陣猛敲。
剛開始的時候,並不疼。甚至有種舒服的感覺。但隨着頻率變高,連續不段的敲擊讓他們感覺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連視線都變得模糊了。
「他們這是在什麼?」
「欣兒不高興了。暫時衝破了禁錮,。正在懲罰他們呢!」
「懲罰?」
「是啊!這些傢伙竟然把欣兒的蛇兒給削掉了腦袋,準備帶回兒做蛇羹。欣兒雖然很乖,但遇到這種情況,不跟他們發火那才怪事兒。」
「只是這個懲罰,感覺好搞笑!」看着那群正在被敲腦袋的熊孩子,胡欣蕊感覺非常好笑。
「搞笑?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欣兒的給他們的懲罰雖然看似兒戲,但大有文章在裏面。」
「是麼?」
「仔細看着吧!」說着,張燁就不在說話。只是這樣一邊做着手裏的事情,一邊看着遠處孩子們的折騰。
大約五分鐘過後。被捶了一頓的峰兒他們終於被那台機器放下來了。
可一落地,這些孩子立馬搖搖晃晃。站立不穩,緊接着一個跟頭栽倒在了地上。
「這……」
「看到了吧!哪個紅色的錘子雖然在敲打的時候不會造成疼痛,但卻會給人一種眩暈的感覺。」
「眩暈也不至於會這樣吧!」這種情況讓胡欣蕊已經完全不能理解了。
「眩暈是不會這樣,但卻會造成其他的問題。比如說完全失去方向感、視線飄散、錯覺等等,現在他們的情況就是這樣的。」說到這裏,張燁忽然笑着對胡欣蕊說道「要不要打個賭?」
「打什麼賭?」
「我敢肯定,這些孩子十分鐘裏絕對恢復不過來。」
「你就這麼肯定?」
「我以前見過欣兒這樣折騰她哥哥們!」起先張燁的表情還有點高興,但緊接着就變了。媽蛋!把這句話說了,人家還會跟自己打賭嗎?
果然,當胡欣蕊聽到他這句話之後,立馬翻了好看的白眼兒。
「既然這樣,你覺得我還會跟你打賭嗎?」
「當我沒說!」張燁吶吶地笑了笑,說道。
這時候欣兒也回來了,拖着她那條已經沒了腦袋,註定要被做成蛇羹的太攀蛇回來了。
「爸爸!」欣兒滿臉的委屈,嘴巴嘟得高高的,就好像有人搶了她的棒棒糖一樣。
「二小姐,不用擔心,屬下這就去給您找一個更好的!」
作為張燁的屬下。瓦爾特也是個機靈圓滑之人,所以看到欣兒這麼不高興,就對她說了一句。然後轉身轉身離開。
「瓦爾特,不用了!你就在這裏吧!我去!」
說着。張燁忽然消失在原地。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到讓人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天地下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
胡欣蕊滿臉不可置信地看着張燁小時代的地方,就好像見了鬼似的。
「爸爸!爸爸!」
「爸爸!」
爸爸在眼前忽然就不見了,這可把兩個小蘿莉急壞了。大大的眼睛裏全是驚訝和惶恐。
爸爸不見了!
這對兩個小可愛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災難。
在她們看來,自己可以什麼都沒有,可以不要棒棒糖,也可以不要泰迪熊,但卻不能不要爸爸。在她們心中。爸爸就是整個天地,這下子爸爸忽然不見了,怎麼不讓兩個小傢伙心中惶恐着急?
「就知道你們會這樣!」不到二十秒鐘,張燁苦笑着出現在剛才消失的地方。
此時這兩個小蘿莉的表情很着急,可以想像,如果張燁再等一會兒回來的話,她們倆恐怕會毫不猶豫地再次大哭一場。而且只要他不回來,就絕對沒有人勸得住她們。
但好在,張燁回來的非常及時,而且手裏還捉住了兩隻毛茸茸的小東西。
那是……
兩隻剛剛睜眼不久的兔子。
雖然毛髮有些灰撲撲的。但卻非常可愛。
「來!你們爸爸給你們捉什麼東西回來了?」
爸爸回來了,剛才的惶恐也就迅速煙消雲散。此時在看到爸爸遞來的小兔,兩個小乖乖頓時就高興極了。
從爸爸手裏接過小兔。瞪着眼睛,驚奇地看着。
「哇!貓貓!」欣兒見識不多,所以第一時間就認為手裏兔子是一隻貓。
而小玲瓏的見識畢竟要多些,所以一眼就認出了手裏是什麼東西「不是貓貓!是兔兔!」
「是兔兔?」
欣兒重複了一遍,然後眉開眼笑地捧着兔子再次去哥哥面前顯擺了。
「欣兒不要蛇蛇了,欣兒有兔兔!」欣兒乖乖捧着手裏的兔子,對着哥哥們說道。
只是這時候,峰兒他們的眩暈感還沒有恢復過來。一個個倒在地上,只覺得天旋地轉。偷眼昏花,哪還有心思去管其他什麼事情啊!
倒是小玲瓏依舊安安靜靜地在逗弄着她手裏的兔子。絲毫沒有在意,手裏的兔子似乎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反而是胡欣蕊注意到了她們手裏的兔子的異常。
「這些兔子怎麼要死不活的?你捉兔子的時候。揍了它們?」
「沒有!只是給這兩隻兔子放了個虛弱術而已。不然以這種野兔的性子,一眨眼就溜掉了,玲瓏她們根本捉不住。」
「這倒也是!」雖然不知道虛弱術到底是什麼,但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是胡欣蕊卻沒有追問,只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你打算怎麼辦?就這樣養着?」
「怎麼可能?這種兔子根本經不起她們的折騰。」
「那你準備怎麼辦?要知道小孩子的感情是很容易建立起來的。要是跟這些兔子建立起感情了之後,而這些兔子有忽然死了,這會給她們造成打擊的。」
「不可能!」
張燁直接否定了胡欣蕊的說法。
「你就這麼肯定?」
「當然!」張燁對於這種事情絕對肯定。
開玩笑。別看她們現在這麼喜歡兔子,但絕對不會在兔子身上留戀太久的。因為她們是寶寶龍。龍會跟螻蟻發生交集嗎?這根本就不可能。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峰兒他們陸陸續續恢復了過來,從地上站起來。
但當他們看着欣兒手裏的兔子時,一個個直撇嘴。(未完待續)